楼烦郡,坐落在马邑郡南部,此郡在名头上并不输于马邑郡。因为楼烦郡中有一座汾阳宫,汾阳宫乃隋文帝时修建的行宫,距离汾河不远处。
楼烦郡与马邑郡一样,领静乐、临泉、秀容三县。面积与马邑郡相差无几,不过毕竟离边关还有一段距离,楼烦郡的百姓还是要比马邑多不少。
叶灿此次南下,第一个攻占目标就是楼烦郡,当年刘武周造反之后,楼烦郡也是其最先攻占的地方之一。因为当时的汾阳宫,还属于隋朝管辖,汾阳宫里的宫女美眷多不胜数,为了讨好突厥人,刘武周将汾阳宫的美女纷纷送给了突厥可汗,以此为契机,与突厥建立了良好的关系。
“叮!主线任务,占领楼烦郡。”
果然不出叶灿所料,安生很久的助手,在他要行动的时候,再次发布了任务,经过这么久的时间,叶灿对助手也有了了解,算是非常给他这个主人面子的金手指了,关键时刻,从来不掉链子。
叶灿将国家大事交代完成后,就按照原计划,带了八千兵马南下,首先目标就是离他最近的楼烦郡,楼烦郡经过锦衣卫打探,防守力量并不是特别的强大,只要有好的计谋,攻占下来的难度不大。
自从上次火烧甘烈五万人的时候,甘烈的战马因为事前安排在了关外,一个都没事,这些战马最后自然便宜给了叶灿。战马清点完后,足足有六万匹,由此可见,突厥人的战马是多么丰富,最终这些马匹都给了叶灿,叶灿也不客气,将自己的士兵每人都武装了一匹,剩下的马匹全作为种马。
而此时马邑郡的边关位置也展现了他的优势,大量的闲置土地用来安置战马。
由于楼烦郡离马邑很近,叶灿的大部队并没有带过多的粮食,每个士兵都带了两包土豆挂在战马身上,走着吃着,八千兵马,一路上倒是没花费多少时日。
这次南下跟着叶灿的有贺恨山还有田松,一个武将,一个情报头子,再加上脑袋瓜子贼灵的叶灿,三人算是铁三角了。
“大王,我们大军马上抵达楼烦郡的秀容县境,秀容县据锦衣卫探查的消息,守备军力一千,守将是刘成安,乃是刘武周的亲戚,此人原本是一个混混,现在倒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了。”田松在叶灿身旁解释道,这些基本情况,锦衣卫探查起来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混混竟然守一座城池,这刘武周也是心大。”叶灿随意说道,任人唯亲,是这个时代各大势力的惯用做法,主要是信得过,能力倒反是次要的。
“那好说,俺老贺直接带兵冲过去,到时候吓破他们的胆子。”贺恨山嚷嚷道。还用双手比划着,根本不把人家放在眼里。
“行了,别嘚瑟,本王的大炮已经没了,还是想点正经的主意,这次咱们没带太多粮草,尽快占领楼烦郡,然后再进行补给。”叶灿见到贺恨山这二愣子模样就想揍他。
“大王说吧,咱们如何攻占秀容县。”贺恨山接着道,完全没想过自己出主意。
“哼,这次本王将秀容县交给你了,你自己想办法攻占,总依赖本王,难道以后你每次打仗,本王都跟着你吗?”叶灿恨铁不成钢的呵斥道,情不自禁的想到了尉迟恭,这种存在才是自己需要的,至于贺恨山。。。先天不足。
“啊?大王啊,这可真是为难俺老贺。”贺恨山哭丧着脸说道。
“本王没开玩笑,你与田松二人想办法,务必在三日内拿下秀容县,这是军令。”叶灿板着脸说道。
“喏!”贺恨山一看叶灿这面容,就果断答应。反正有田松在,他又有了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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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烦郡静乐县,乃是楼烦郡的治所,楼烦郡的郡守同样是刘武周的亲戚,乃是刘武周的堂兄刘德助,此人与刘成安这种混混不同,早年就是一方官吏,刘武周得势后,地位也水涨船高,到了楼烦郡郡守这个地步。
作为马邑郡的邻居,叶灿的所作所为他自然是清楚的,他自己还曾经亲自去了马邑郡一趟,打探叶灿的虚实,看完他就后悔了,叶灿统治下的马邑郡,与往日不可同日而语。同时也证明了叶灿的强大,后来叶灿还灭了突厥五万大军,他心里就更虚了。
最初当叶灿占领马邑郡后,他还问刘武周要过兵马,试图去替刘武周征讨马邑,不过刘武周联系了突厥人,就让他守好楼烦。
叶灿要南下的消息,他也提前通过探子探明,已经派人快马加鞭的传递给了刘武周,楼烦郡的守军并不多,再加上叶灿多番攻城的胜利,让他最近都是度日如年。不过刘武周最后的回信也是让他心颤了又颤。
刘武周的大军正与李世民正面僵持,此时任何一方如有军队调动,那么另一方势必不会安于现状。于是乎,刘武周让刘德助全力以赴守护楼烦,只要他大军能够击败李唐军队,那么将会彻底在河东扎根,到时候叶灿这么点兵力,实在不够他塞牙缝的。
“报!!!!郡守,反王的军队已经抵达秀容县,秀容县已经全城戒备,请郡守指示。”传信兵一路慌张的从秀容赶到静乐,立马通报给刘德助。
刘德助听到传信,浑身一阵,来回在房子里踱步,不停地思考对策。他曾经干的就是文官,但是这个时代的文官,大部分都懂一点兵事,否则各种突发情况还无法应对。
叶灿占领马邑全郡的过程他都通过探子查探清楚,当时马邑郡的守将一来是太过于大意,二来兵力过于分散,没有集中应敌,再加上听说反王手中有一神秘武器,破城只在瞬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刘德助深知叶灿的优势,只是一时间没有好的应对方法。
叶灿被传的神乎其神的攻城武器是他难以把握的,不过既然敌军已到,他刘德助也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沉静片刻后,他心里已经有了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