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海碗?”恒乐惊道,倒不是因为八十年客家娘酒贵,是因为这酒虽醇但烈,后劲更是极大,这10海碗喝不喝得下且不说,就说喝下了,怕是要醉死。
夏侯恶打了个响指道:“来人先上20坛酒,等下我大哥喝10坛,我陪他喝”
如此,夏侯渊的脑子脑子冷静了下来,问道:“请问这是何酒?”
恒乐回道:“一等客家娘酒,南郡杜家秘酿,只此一家,在外处喝不到,想必夏侯大公子有所耳闻。”
什么耳闻不耳闻的,夏侯渊喝过,这酒10海碗要出大事,更不要说论坛喝,又看了一眼夏侯恶那张贼脸,贼容,贼笑,一咬牙关,双目就露出精光,醉是醉不死他的,可能要睡个六七八天而已这事不认怂,怂了就对了夏侯恶此时那张贼脸,贼容,贼笑
门外走进三人,为首一名近中年妇女,看起来倒是漂亮,后面二女正值妙龄,恒曲芳龄十七,杏眉瓜子脸,嘴唇鲜红欲滴,此时看去很是美艳,而恒吉也是年芳十七,浑身有着一股压抑不住的生气,眉色间倒不是恒曲那般自赏与暗中得意,而是有些担忧。
入座,就顺序,恒曲自然坐到夏侯恶身边。
席间,夏侯恶喝汤发出声响,又把碗端到嘴边喝咀嚼发出很清晰的声音来,见上菜就瞄,若是对意便抢那般伸筷子去夹
半响,夏侯恶悻悻的说道:“大哥,我这么没有规矩你就不说话了,怎么不承你的你的了?待会儿该多喝多少了?”
夏侯渊听到没忍住喷出一口菜,幸好自己身手了得,及时捂嘴。“这是八十年客家娘酒,你是想搞死我吗?”
“不是,你是我大哥,我哪会存这种想法?我就是说男人要说到做到的,你之前欠下的10坛酒该动了啊。”夏侯恶无辜的说道。
“10坛?我说的是10海碗,坛是你加的。”
夏侯恶就把席上的装汤的海碗倒完,将大小两个海碗放在夏侯渊面前道:“偌!这个是海碗,这个也是海碗,你要是承认自己小,就用小的海碗,你要觉得自己大,你就用大的,这大的海碗装酒比一坛还多,你选一个,大哥,男人不能小。”
夏侯渊正要喊你夏侯恶欺人太甚之时,恒乐赶紧出马了。“二位公子,我还没有来得及介绍我的两位女儿,恒曲,年芳十七,恒吉,年芳十七,两位都是待字闺中的黄花闺女”
这种事倒是让夏侯恶愣了一下,最后哦了一声,夏侯渊做出深思的样子,又暗中看了一眼恒曲和恒吉,自己都有些心动,很是靓丽,便道:“我三弟今年满了14,就15了,未婚配,我像三弟这般大时都结婚半年有余了。”
下面恒曲向夏侯恶敬酒,接着恒吉也来,夏侯恶无所觉,都接了去,恒曲不免多看了夏侯渊几眼,可惜已经结婚了,长得很是威武,是她喜欢的类型,恒吉也是。
夏侯渊武之极致,现象级的演绎野生动物中的雄性生物的雄性激素,从交配的角度看去,这就是一坨荷尔蒙文有半分,有一丝丝内涵不凶也不恶,静时像一头人本来就是人,天生形而至上,显现上等威风,一等人。
夏侯恶长相一般,这还是建立在这厮暗中丫鬟每日花四小时给他化妆,将脸上那道吓人的刀疤掩住的情况,个子什么的都一般若不是听老爷说夏侯恶大才,鬼才正眼看他一眼。
“”恒乐念叨,接着对夏侯渊说道:“不知道公子家处何地”
“龙亢邑我19岁了,有妻”
夏侯恶也在咧嘴笑,不过是拿大海碗装酒,装好后按到夏侯渊面前。“大哥,想来一海碗罢。”
夏侯渊打嗝,心中骂娘了,这是要作死他,瞪了一眼夏侯恶后端起碗咕噜起来。夏侯恶大喊一声:“大哥真男人,痛快!”
不过夏侯恶心里想的却是这10坛八十年客家娘酒下肚子,不把你喝自闭就有鬼了,未来有那么多仗要打爱喝酒的毛病需要提前治一下,醉酒容易出事故张飞那厮就是因为喝酒丢了小命,被部件范疆、张达趁酒刺死
恒乐在喊好酒量,打眼神,恒曲便起身道:“二位如此雅兴,不如我来助兴,抚琴一曲可好?”
后面夏侯恶也是喝得有些高了,赶紧趁着酒兴将事情办好,将铺子交接完毕,快到底的时候,夏侯恶才搞懂了恒乐的意思,竟然是要自己当上门女婿。
我靠,夏侯恶当场大喊一声道:“我还是个孩子啊”
另一边夏侯渊已经醉成了一匹野马,认错人了,恒吉哪能相拒?就被抱住亲了一口,那双可爱的小眼神顿时委屈得哭了,转身就跑。
夏侯恶乜斜着眼,这下完了,就说喝酒误事嘛,这是古代不是现代啊,要是现代,你就是上了人家,人家要是愿意估计也没什么,可是古代看看脚都不行的古代啊,夏侯渊居然亲了人家。
其实恒吉还不错,就夏侯恶看去,至少比二夫人之女恒曲好几倍,不虚荣,不功名,心底善良。如果说出身,小妾之女,夏侯恶当然不在乎,他没有这种卑劣的观念,恒吉至少比夏侯渊家里的两个夫人要好,绝对属于富贵不移,贫贱不离的难得好女子。
所以,夏侯恶就高高兴兴的接了铺子,拖死狗那般拖着醉死的夏侯渊离开,满心以为回去睡一觉就能醒来开自己的麻将铺,勾引盐商溪家的人前来,再这般那般
哪知夏侯恶见鬼了,一觉便睡了两天两夜,尼玛的八十年客家娘酒自己喝的量只有夏侯渊的二十分之一啊!
夏侯恶醒来之时,丫鬟正一副凝聚毕生严肃之神情盯着他。“少爷,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有点下流无耻的正人君子,可是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正人君子,我错了,现在整个南郡都在闹,传开了,你到恒府喝酒时做的事!你是不是未经许可强行抱住人家恒吉亲了人家?你要负责!你要把恒吉娶回夏侯家家!不然恒吉这辈子就完蛋了。”
“什么?”夏侯恶脑袋轰隆一声巨响。
“老子什么时候亲她了?是我大哥夏侯渊亲的,我亲眼所见,再说我们在恒府喝酒就喝酒,怎么就传出这种话语?有鬼!老子只是个孩子啊!现在才14岁,老子早就发誓不玩耍逍遥到40岁不结婚的,为了一颗苗苗放弃一整座森林?我傻吗?老子这种出身,这种才华,这等英俊潇洒,玉树临风,风流倜傥,非常的人见人爱,能在水上连泳三天三夜”夏侯恶大喊(破音!)。
“少爷,我见你睡了这么久还没有醒来,我,呃,已经帮少爷你传书回家了呃,真是大少爷亲的吗?”丫鬟的表情表明,她根本不相信夏侯恶没有亲人家的话。“少爷真的吗?我觉得你现在最好不要说是大少爷做的,因为大少爷的脾气很烈,你一直知道的,大少爷最恨人家冤枉他再说了少爷,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上次趁我睡着了还偷偷抓过我的胸呢,我只是没说你,哼哼,你就是这样的人还有好多次经常借故碰我的胸我就姑且假装相信你吧。”
“老子真是X了狗了!我发誓这次真的没有亲人家,我发誓!”夏侯恶大喊(破音加声嘶力竭)。
“少爷别喊了,我说了我姑且假装相信你,你听,恒府的人一直等着你醒来,好像来人了,要敲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