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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知著见微,罚薄不慈!

    夏侯恶长得一般,当他脸上有热汗流下,旁人也不会发现异样,只是如果夏侯恶没留心用手擦拭脸上的汗水

    实质的说夏侯恶长得很凶很恶!全因为他左脸至额头上有一道刀疤,并不深,由于被砍后及时治疗其实也并不算十分之极度显眼只是非常的明显的让他人从视觉张力上受到严重警告,此人凶恶危险,很可能会吃人!

    夏侯恶的丫鬟苗金花,按照她的话来说,她是要侍奉夏侯恶一辈子的,任劳任怨当夏侯恶的丫鬟一辈子,还有下辈子,下下辈子来报他的恩。

    两年前北方大旱后又大涝她随着父亲逃亡,母亲在半路上死了后来父亲也死了,龙亢邑也出了一支数百人的军队驱赶难民离开,苗金花倒在地上疑为死了,所以当时并没有人处理她。

    模模糊糊中苗金花好似醒了过来,她也说不准到底是什么情况,因为据后来三少爷说她是没有睁开眼的,可是她就是看见了,听到了。

    一个少年先是用手指探自己的鼻息,然后每次苗金花想起来都会脸红不已,然后那少年将自己翻身过来,伸手摸着自己的胸口,又是俯首到自己胸口上

    最后那少年扯了一根头发放在自己鼻尖,奇怪的是他打了自己一巴掌。

    “妈了个蛋真蠢,搞了半天才想起用头发不过手感真是好还好没死,要是已经死了我这样做岂不是变态我昨天说什么来着?今天尝试做一件好事来玩玩尼玛我摊上大事了,怎么就是一个人?怎么就能在这犄角旮旯的地方遇到一个快要饿死的人?”

    苗金花就成了夏侯恶的丫鬟,听说做人家府上的丫鬟要签个契约什么的,可是她并没有,每每想起着实心慌,那契约可是来限制自己的,可是苗金花希望自己能有一张卖身给夏侯恶的契约

    生活从此变了天地,苗金花在北方交州下坯亭的时候,早起晚做,日日辛劳,可是也吃不饱,每天夜里都会饿醒而在夏侯家后,夏侯恶则是每月给她5两白银作为生活费,夏侯恶是不会在家吃饭的,即便南院有可以白吃的厨房,夏侯恶从未在家叫过饭。

    一两白银等于3000文钱,五两白银则是15000文钱,这数目大得都快吓死她了这每月的五两白银,就是她这种穷苦百姓,连自己吃都无法解决的百姓一辈子都只能羡慕的天文数字。

    一两黄金等于20两白银,两年下来苗金花存了六两黄金

    夏侯恶的脾气难测,但是总的来说绝对是一个好人,只是有一点怀脾气,赌是不好的,虽然夏侯恶禁止苗金花打探自己的事情,可是她也知道一些,如果说苗金花知道夏侯恶已经欠下恶汉鲁为白银400两,她早就拿上自己存的六两黄金折合120两白银抵上一部分了

    苗金花私下里虽未见过鲁为,可是极为恨鲁为,江湖上决斗的事叫挑,夏侯恶就曾经和那恶汉鲁为挑过,结果不知道,夏侯恶脸上那道吓人的长刀疤就是恶汉鲁为所为。

    夏侯恶是懒得掩盖自己脸上吓人刀疤的,苗金花在意,每晚夏侯恶熟睡之后,她都会坐在夏侯恶床边用上凝粉长达4个小时为夏侯恶把脸上的刀疤掩盖掉,她不愿意其他人一看见夏侯恶就产生吓人的印象。

    “曾叶去拿条绳子把方甘的左手捆上,免得这个家伙流血过多死了,命官司有点麻烦。”夏侯恶此时并不在方家大院外,而是坐在方家堂上,翘着二郎腿。

    温充有些发抖,那地上的血迹和方甘手腕断处惊心,他的心里拔凉拔凉的,他想问方甘老爷被砍下掉在大院外的左手怎么办?究竟没敢问。

    地上跪着方甘和他的父亲方余,以及全家人。

    此时的方家被围了两层,里面一层是方家的租地的农户,外面一层是附近的小地主或者闲得无事的农户等等。

    饶是饶不了,夏侯恶正要做一件不大不小的事,这家人本来就是用来杀鸡儆猴的,让周围的人知道他夏侯恶的脾气,知著见微,有贪必究!罚薄不慈,有过必罚绝不轻饶!

    至于方甘之前还想要控制住自己,估计自己都不明白自己的意思没搞清楚自己真正意图是想杀了自己夏侯恶根本不想和他计较,一个连鸡都没有杀过的小子出了个想杀自己的想法,说出去会让人笑话他夏侯恶。

    此刻大房中夏侯恶翘着二郎腿悠闲着,手里拿着一条毛巾在擦汗水,地上跪着方家11口人,站着曾叶和温充,之中并无人一人胆敢看向夏侯恶。

    很显然,外面太阳过于毒辣,太热,夏侯恶之前没留心用手擦汗水了,不小心把丫鬟每日费心4个小时的凝粉擦掉了再加之夏侯恶所为

    当场一刀把方甘伸手推自己的左手砍下来,再提着方甘后脖子就往方家走去

    当真凶恶如煞神,大房中哪还有人敢看他一眼?

    “大人饶命呐”方余不停磕头,将结实的地面磕得乒乓作响,额头上破了皮,在流血,夏侯恶不为所动将手中的毛巾折叠好放在面盆边。

    “我一没叫你们跪下,二没让你们磕头,你们这是做什么?我就是查一下,仔仔细细从上到下,从远到近查一番而已,我也说过了我不追究方甘命令曾叶和温充要将我抓进你方家之事,说起来我还有点不意思砍了你儿子方甘的手”

    曾叶和温充一听这说法顿时吓得发抖,呜呼哀哉一声跪下大喊饶命

    “曾叶,温充,我没说要追究你们算了,你们俩喜欢跪就跪。”夏侯恶无奈的摇头。

    方家被围了两层只是个说法,意思是方家外面聚集了百来号人看热闹,各个门口之处人更多,外面的人根本挤不进去。

    忽然哎哟惨叫一连十多声,周金已知方家所发生之事大概,即便明知夏侯恶无事,心中也还是急,周金此人算是文不入大道,和三国时期的著名谋士相比自然逊色很多,武也不入流,和三国时期的绝世武将相比也不入流,但是他的拳脚武功对于普通百姓来说就恐怖了。

    周金身后跟着丫鬟苗金花,双掌一推,推开四人,一拳打腰,再一人惨叫退开,一个刚转头脸上就吃了一拳惨叫退开“退开!立即推开!否则休怪我拳下无情!”

    “主上,小人来迟!”周金单膝跪下,双手作揖,丫鬟本想直接朝夏侯恶冲去的,可是周金所行之礼节把她有些吓到了,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做,她在夏侯恶身边从来没有什么应有礼节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夏侯恶微微皱眉看向周金,周金这才抬头,心中微有波澜,原来夏侯恶脸上有一道巴掌长刀疤,真正形象极凶极恶

    丫鬟在身上摸,摸出了一个贴身保管绣花小盒子,又看向周金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办,照理来说周金的身份和地位绝对比自己高了不知道多少个天地,周金都下跪行礼了,她肯定也需要的

    夏侯恶可是随意得变态,她知道如果要行礼,她怎么知道行什么礼?

    “周金起来,我无事,下次别行这么隆重的礼了,我不喜欢,随意点。还有你,你有屁就放。”

    “哦。”丫鬟好似惊了一声,急忙小碎步跑到夏侯恶身边。“不是跟你说了吗?夏天热的时候擦汗水小心点,别擦到凝粉了,你看看你把他们给吓的”

    夏侯恶愣了一秒,长久以来自己家丫鬟的脑回路他一直不是很懂,咳了一声就大笑起来。“你是说他们是因为我脸上的刀疤给吓跪下还磕头了?”

    丫鬟拉着夏侯恶坐下,再看看周围,人太多了。“要不我们找个没人地方替你把刀疤补上吧,呵!你又打架了,我的天呐!少爷你这样做真的不对,人家的手”

    “试想一下假如你的手被砍掉了怎么样?极疼极疼,反正我是想象不到的,再说了,那可就残疾了,少爷你这一砍可是把人家的一生给砍残疾了啊”

    夏侯恶脸一黑,果然碎碎念起来了啊,是要感化自己么?阿弥陀佛“不要,你给我补妆要四个小时,我没这么无聊,还有给我坐下不准说话,大人做事小孩别插嘴!”

    “少爷,我可是比你大三岁啊,再说你还没有成人,大人是算不得的。嗯,我懂了,少爷你快点做事吧,赶紧做完我给你补妆,还有那人的手断了一直在流血,赶紧完事送他去看大夫好吗”

    周金站起之后一话不说,只是观察着场上形势,心中又多记下一个人,看来夏侯恶的丫鬟并不是丫鬟这么简单,于夏侯恶是一个极为重要的人物,于自己来说就是更重要的一个人物!

    “周金我问你,你来之前将我吩咐之事做好没有。”夏侯恶眼神闪烁,如果周金这点小事都没了分寸,那可叫他太失望。

    “回少”周金语言停顿,心中思忖道按照夏侯恶的脾气,自己下次最好将这些敬语去掉。“我知道少爷外出考察做事必定需要人手,我令我的三位门生随后赶来,其中一位门生雷三负责就地找人,另一位门生元屈负责备好称重等器具和记录,我来之前已经安排妥当,估计再有三个小时我的两位门生就会带着账目过来与我,第三位门生则直接先到太丘等候准备。”

    “很好很好,我很满意,现在你先带方家的人去见官,尽快处理完来到太丘找我,另外我不追究曾叶和温充协通方甘要挟我之事。”

    周金点头,当下是一句废话也不啰嗦,心知夏侯恶有意考察自己的能力,此时万万不能出任何差错,夏侯恶不追究曾叶和温充里面可能还有一层,意思很可能就是连方甘也不追究,只要方甘不提及,夏侯恶就不追究。

    再深一点去想

    “方家老爷起来带上名册和账本随我去见官。”周金见方余哆嗦不起便一掌将其提起向房间走去,不多时出来,手中拿着四本册子,翻开其中一本开始点名。“点到的也随我一起去,一人可得10文钱,若是有人敢逃避不去,小心官府杖刑无情,打死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