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地方,不是你想来就能来,想走就能走的。
做任何事情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这是定律,这是真理。
在离北京城不远的村庄外面,皇太极的大军虽然,虎视眈眈窥视北京城,但此刻皇太极心里却没了底。
探子说村庄是空的,这可太吊诡了,皇太极有些怀疑自己进入了鬼城。
“管他娘的干什么冲进去便是了,我们我有大军在手,还他娘的怕一个娃娃皇帝”
皇太极望着月亮,感觉到了一股寒意,道“先行驻扎吧静观其变”
来来回回跑了近一千里路,皇太极已经累的不行,现在只想放松放松身体,现在在他的军帐里,还绑着三个小娘子,是路上掳掠而来的。
刚刚宽衣解带,还没睡下,外面锣鼓震天,传来了一阵阵的呐喊声。不明所以的建奴纷纷吓得开始整队,开始准备应敌。
皇太极裸着上身,手拿佩刀,便冲出了军帐,刚要喊一句,便看见一个个火疙瘩从天而降,就像是一团团冰雹,只是这不是冰雹,而是火雹一落到地上,就开始熊熊燃起,有些落在军账,有些落在人群,建奴兵急的上窜下跳。
从天而落的天火,划过天际,拉出一道又一道优美弧线,只是这玩意虽然看起来很漂亮,但是攻击力却很强,让建奴军心四散。
皇太极仰天发怒“莫非老天爷故意要与我皇太极作对用天降之火来责罚我”
“大汗快下令撤退吧情况复杂,我等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呀”
多尔衮道“大汗我看这不过是明军的小伎俩,故意乱我大军军心,万不可撤退”
说话的工夫,火霹雳已经遍布,不少八旗兵已经被霹雳灼伤,战斗力瞬间减半。
随着时间的推移,火霹雳落下的数量在开始减少,后逐渐的消失。
皇太极重振旗鼓,道“不我们不能撤退,非要攻下京师壮我军威”
此时的阿敏、皇太极长子豪格也纷纷表示同意大汗的决断,万不可退兵,因为此时已经是退无可退,这么顺利的攻进了一千多里,一路上可谓是顺风顺水,一旦返回,究竟会遭遇什么,确是难以预料的。
而此时的京师,崇祯皇帝也已经做好了应敌准备,就等着皇太极洗干净了脖子,砍他的脑袋。
各路大军,陆续的被调入京师,一切都在暗中进行,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
刘兴祚早已经饥渴难耐,想纳下投名状,以此来表达自己的忠心。而除此之外,还有一支刚刚受降的民变之师组成的五百人队伍,被改编为先头部队,他们手持盾牌,准备以肉躯作为第一道防线来抵抗建奴军的进犯。
此时的北京城,民皆兵,一切都准备的,妥妥贴贴。皇太极虽然心有所不安,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前。
刚刚遭遇了火霹雳的袭击,突然又,遭遇了浓雾的袭击,没有行进五公里,突然间迷雾漫步,皇太极,开始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遇到了鬼。吸入大量迷雾的八骑兵,开始陷入到昏昏沉沉之中,不要说作战,连走路都走不稳了。
这么诡异的事情,真的没有办法形容了,对于皇太极来说,这绝对是第一次。
要说这些烟雾的由来,还真得感谢一个人,这个人就是杨磊,这些烟雾其实都是杨磊所制作的烟雾弹,掌握了烟雾弹的配方,于是军上下便开始着手制作烟雾弹,但是这些烟雾弹并不能直接致命,只能使人神志不清,难以辨别方向,甚至能够使人休克,使其战斗力大大降低。
先是,遭遇到了火霹雳袭击,而后又遭遇到了烟雾弹的攻击,皇太极有些要崩溃了,觉得自己进入了圈套,不过此刻着急也没用,只能召集人马速速撤离。
前方不足十公里,便已经是京师了,虽然大军受了点影响,但是整体实力并没有受到损失,皇太极自然不死心,还想要着继续前行,于是便派了范文程前去探路。
虽然范文程有诸多的不愿意,但是大汗已经开了口,范文程不得不领命,虽然做了叛徒,但毕竟人还是要脸的,范文程回到汉地,还是觉得脸上有些火辣辣的。
与范文程同去的是阿敏,舒尔哈齐之子,四大贝勒之一。豪格也毛遂自荐,与其同去。
皇太极看了看豪格,道“也好只是我儿要小心”
豪格道“莫非父汗,还会以为我会害怕那个十七岁的小皇帝”
皇太极道“凡事皆需小心才是,那崇祯小儿可没有那么好惹不然也不会让我们吃这么多苦头”
到了城门之下,该见不该见的人出现了,还没等豪格反应过来,城门之上的一个少年便先开了口。
“楼下那不长眼的奴才,见了朕为何不磕头啊”
此时的城门下正是多尔衮、阿敏和豪格,还有一个大汉奸范文程,要说恨,多尔衮、阿敏和豪格都没有范文程那般让崇祯恨的。
要说这范文程年龄也不算大,不过才三十来岁,本该有一个大好前程,只要一心的为国为民,前途无量。
“呦这位红光满面的家伙,不会就是大明的头号大汉奸,范文程,范先生吧怎么还活着呢朕还以为,范先生已经死了”
“是不是已经洗干净了脖子,等着朕来砍呢”
多尔衮手指一指城门上的崇祯,道“崇祯小儿,本王劝你还是乖乖的投降,交出皇帝宝座说不定汗王还能留你一条小命或许一高兴,还能封你做一个王,怎么样,小皇帝”
豪格也想表现表现,想要杀敌立功,这样的机会难得不想风头让多尔衮抢了去,便道“快快打开城门,否则我八旗兵将会踏破北京城杀光”
有唱红脸的,自然少不了唱白脸的,范文程厚着脸皮,道“大金汗王说了,只要大明皇帝愿意,金与明愿意和平往来,只要”
还未等范文程说完,崇祯便开口骂道“家奴休得无礼”
“你个三姓家奴休要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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