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神在星际
出来玩可比训练轻松多了,风久跟着众人满游乐场的走,也算见识到了这个世界的新奇之处。
游乐场建的很前端,而且背靠大树,除了违禁的东西,怎么稀奇怎么来。
甚至还有许多战役模拟场景,将游客带回曾经历史中重要的场景,身临其境的感受炮火跟胜利的洗礼。
不过少年们主要还是奔着刺激的项目去的。
“有些项目一定得带小朋友去玩一次,绝对不亏,我可是每年”
程飞话说到一半突然息了声,表情也淡了下来。
众人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乐凯当即皱眉道“这都能碰见。”
少年们转身要走,对方却也看见了他们,摆着手便走了过来。
“巧了巧了诸位。”
来人二十余岁的年纪,笑起来眼睛弯弯,看起来特别好说话的模样。
但程飞不想理他也是真的。
闻天点头示意“容少。”
“不用客气,诸位来了也不提早说一声,我好给诸位特别优待。”
“可不好劳烦您。”程飞撇嘴道“到时候再说我们欺负你。”
“那不能那不能。”
容少的视线在风久跟古南樘三个身上一扫而过,顿了一下后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诸位玩着,我就不在这讨嫌了,有事叫我。”
少年们对他的态度都不怎么热络,只有闻天礼貌性的应答。
人一走,计方回就好奇的道“这是哪位”
“刚才谈论过的,这家游乐场的主人。”乐凯道。
“贤亲王”计方回说完先自己否定了“不对不对,贤亲王可没有这么年轻,那就是他儿子容淇昱了。”
“你倒是了解。”程飞道。
计方回笑道“谁让贤亲王的名声大,连我们在南区都听到过呢。”
说他名声大其实也不绝对。
如今还活跃的皇族也就那么几位亲王,而其中贤亲王的排名最长,是当今陛下的二叔。
但这位可以称之为纨绔典范,从小到大除了吃喝玩乐,其他一概不予理会。
玩了百多年,成功将自己玩的倾家荡产。
“贤亲王就只剩下这一处产业。”闻天想着怎么给风久解释清楚,顿了下才道“算是最穷的亲王了吧。”
诚然这么大一座游乐园也值点钱,但考虑到对方亲王的身份,那就不是一般的寒碜了
要知道富贵的人家都可以拥有属于自己的资源星。
而且因为贤亲王实在没什么能力,即使想要跟着洛尔蒂斯混,人家也不愿意搭理他。
“你们既然不喜欢他,干嘛还来他家的游乐场”计方回翻了个白眼。
“算不上不喜欢。”程飞道“就是不乐意看到他那畏畏缩缩的样子。”
看起来很和气很好说话,跟谁的关系都不错,可实际上谁都能欺负一把。
混的连富家子弟都不如。
虽然其他亲王也过的不怎么样,但起码还能保持自己三分的派头。
可就贤亲王这一家子,拉出去跟人说了他们的身份,怕都没人信。
“那他起码也是国主的弟弟,陛下不管吗”计方回道。
“陛下”少年们的表情都有些一言难尽,却绝口不再说。
毕竟他们跟南区的立场也不完全一致,有些消息不好透露。
不过程飞还是私下里跟风久多说了几句。
“咱们陛下沉迷美人,每天望月兴叹,根本就不理俗物。”
程飞说着还上上下下打量了风久几遍,小声嘀咕道“这要是见着你,还想什么美人啊”
容淇昱早就已经走的不见影子,风久转头扫了一眼。
虽然对方极力表现得若无其事,但他看到古南樘时瞳孔极轻微的颤了颤,想必已经认出了这位的身份。
只是对许多人而言,南区太子的身份都是个烫手山芋,都是尽量有多远躲多远。
尤其是对于与洛尔蒂斯交好的人家,不能跟他相处的友好,搞事又不敢,还不如装作不知道。
原本风久因为出自西区,是那个被排斥的目标,结果古南樘来了之后直接转移了大部分火力。
跟古家的威胁相比,风久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就古南樘这样的人出个门都不可能消停。
少年们还没能玩几个项目,就有人悄悄摸了过来。
负责保护古南樘的是一名九级机甲师跟两名八级机甲师,这在整个万古都算得上是顶尖的实力。
若是随便派几个不着调的人过来,怕是连这位太子爷的头发都伤不到。
但即使知道要付出不菲的代价,依旧有人涉险的想要他的命。
而且来的人实力同样不弱于八级。
掩藏在人群里的高手都躲不过风久的神念。
寻常的八级机甲师没事也不会往游乐场跑,除了负责保护古南樘的南区高手,也就一些心怀不轨的人会跟上来。
他们才入场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就已经跟来了两名八级机甲师,还会不会有增援都不好说。
游乐场的人数太多,若是在这里乱起来,可不跟向北连似的那么好过了。
古南樘大概也得到了护卫的信息,表情不变,但精神却绷了起来。
敢在闹市区动手的人背景都不可能干净,为达目的同样不会在乎无辜路人如何。
“现在有一个坏消息要告诉你们。”
再次聚拢,古南樘直截了当的开口“我们可能被人盯上了。”
少年们刚还欢天喜地的游玩,乍然听到这话都是一顿。
虽然早就做好了准备,但就这么碰见还是让人忍不住腹诽。
“靠,就知道带着你麻烦。”
程飞脸上带笑,声音却刻意压低了“什么水准,能被你注意的不是什么小鱼小虾吧”
“两名八级机甲师。”
古南樘这个时候也不吝啬信息,毕竟麻烦是因他而起,要是真让敌人摸过来,少年们加在一起都不会是对方的对手。
程飞又想爆粗口了。
晏教官也才是八级机甲师,虐他们就跟玩似的,这一下冒出来两个,他们根本就没有胜算
“阿甲已经去解决了,就看对方还有没有后手了。”古南樘道。
程飞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说到底还是他胆子太大非要跑来,否则哪有这么多事。
“应该不全是冲着古少来的。”唐瑾道“雇佣八级佣兵的代价可不小,但若是能同时解决了南区太子跟新晋的帝星,那肯定不亏。”
“还想一箭双雕,想得美”乐凯嗤了一声“行了行了,这游乐场是没法玩了,换个地方继续嗨。”
古南樘身边带的人也有限,若是对方真不管不顾的发狠搞来十来个八级机甲师,那就真要完蛋了。
不过古南樘出门是临时决定的,对方短时间内应该凑不齐那么多打手。
但就算要离开,少年们也不能表现得太明显,否则惹起敌人的注意,很可能会使出过激的手段来。
所有众人还是如先前一般分了两路,各自找机会离开游乐场。
果然,少年们一分开,那些掩藏的敌人都瞄准了古南樘跟风久这边。
而闻天说起来也并不是完全安全的,想要搞掉他的人同样不少,只是至今还没有人成功而已。
跟着古南樘的九级高手已经悄然出动,在三人转出游乐场后,盯准目标后悄无声息的就解决了一名敌人。
但如此也足以惊动另一个敌人。
“走”
古南樘得了信号,率先跳进一辆悬浮车内。
另两位南区高手早就已经等在了车里,不等他们坐稳,车子就快速的飞了出去
身后的人很快被甩掉。
在没能抓到古南樘之前,他们不敢轻易暴露目标,也就顾忌着不能随便搞破坏,否则招来军队,他们更别想完成任务了。
所以只要确保古南樘的安全,就能间接的抱住所有人都命。
不过说起来简单,这却是最难的。
身后的八级机甲师虽然被甩掉了,但风久发现神念范围内的顶尖高手的数量已经超出了正常的范畴。
就这么匆匆一扫,居然就有十几名八级机甲师
要知道古一军校都难得凑出这么多高手来。
虽说皇城内,随便扔块石头都可能砸出几个大佬来,但八、九级的机甲师却绝对比寻常人更加忙碌,哪里是那么好见到人的。
何况还是在这么个娱乐地界。
跟着古南樘的九级高手再厉害,也不可能感应到所有敌人的气息,只能借助高级的探测器得知具体信息。
闻天回头看了一眼,有点担心程飞几个。
“少年人,还是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驾驶座上的八级高手扫了眼他们的神色,颇有些随意的道。
闻天转过头,正有些诧异对方居然居然敢在古南樘面前这么说话,那人就突然一拳砸了过来
“嘭”
风久拉了闻天一把,那人没能打中人,但拳风却直接将悬浮车的后窗轰开,风呼呼的灌了进来,吹得众人的头发都有些凌乱。
变故发生的很快,但古南樘却似一点都不诧异,平静的看着自己的护卫突然反戈相向。
不过在对方动手的同时,另一位八级高手也没闲着,及时的将人拦了下来。
两名八级机甲师战斗,还是不要命的那种,悬浮车肯定就承受不住。
不过几招的工夫,车子就已经变得破烂不堪,最后从空中轨道滑出,坠到地上炸开一朵火花。
少年们及时跳出,来不及交流,就已经将深入骨髓的训练成果体现了出来,两三下窜入附近的遮蔽物中不见了身影。
启动了屏蔽仪后,闻天才细致的分析此时的情况,看向古南樘道“你的护卫中有叛徒”
他眉头紧蹙,显然觉得这是不可能的事。
古家家主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那种半吊子,怎么可能会分不清手底下的那些人是真心。
能被派给古南樘的绝对是十足信任的。
这样的人若是都能叛变,那古家也到不了今天的地位。
若不是失误,那便只可能是故意的了
古南樘在故意钓饵
但叛徒是八级机甲师,若是刚才反应速度稍慢一点,他们就可能被对方得手。
闻天想说这太危险了,但到底没说。
军校生本来就不是什么安稳的行当,他们早该习惯的。
“人大概不止这几个,你们当心。”
古南樘提醒了一句后,视线快速的往周围扫了一圈。
他们之前做时光车的时候总览过大半个皇城,这里也是看过的。
闻天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先一步的指着左侧方向道“这边人少。”
两人当即往那边跑。
风久却没急着跟上去。
三个护卫,一个提前离开,另外两个打在了一起,此时古南樘身边已经没有任何防范。
要是再跳出来几个敌人来,那两人就有危险了。
闻天跑出一段距离,见风久没跟上来就要停下,却听古南樘道“放心吧,他不会有事的。”
闻天本来就因为他这一番激烈的做法而眉头紧锁,听言冷肃道“你是想要做什么”
“想要清理叛徒可以回你们南区自行解决,这里是东区,你引来的这些人可能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你知道吗”
“我自然知道。”古南樘扫了眼爆炸引起的火苗“但我在南区可引不来这么些人。”
闻天还待说什么,却突然一凛,下意识的侧身跳了出去。
“轰”
与此同时,一发炮弹落到他刚刚行走的路径上,直接在地面上轰出一个几米的大坑来
“来了。”古南樘将一样东西丢给闻天,随后头也不回的道“想说什么,等你保住命再说。”
闻天见他就这么不管不顾的自己一个人走了,暗道一声“疯子”,却还是追了上去。
风久感应着向这边靠拢而来的敌人,拦在古南樘跟闻天身后,等着人靠近。
这些八级机甲师身上的血煞气都很重,各个都是在死亡边缘舔血的人。
敢跑来东区接受这样的任务,还得添一条不要命。
这样的对手敢豁得出去,算是非常麻烦的类型。
眼见着人越来越近,风久蓦地碰到一颗石子。
“嘚哒哒”的脆响并不醒耳,但那人还是突然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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