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迅速赶上来的楼知音看见江星倒在门边,而‘引子’却昏倒在房间中,凌乱的桌椅倒在一边,玻璃桌面已经裂开,即将碎掉。
楼知音走到‘引子’面前,面色发怒,一脚踢在了少女的脑袋上,重击致使少女哀嚎起来,方才被江星一脚踹飞,此刻她感觉自己的骨架都快要碎掉,如今又被楼知音一脚踹在鼻梁上,触及泪腺,少女眼眶湿润。
“吗的,一点用处都没有,这些天以来,就你出的事最多,你能不能长点心?”
楼知音怒斥,走到门口,拖着江星的腿进入了卧室,随后把他扔在了床上。
楼知音指着江星下体支起的小帐篷,“今天非得把你的雏儿给破了,干什么事都畏畏缩缩,还想去城里,你做白日梦吧你。”说着,楼知音走到蜷缩在角落的少女面前,揪住了对方脑袋上的一撮头发。
少女根本不敢吱声,但却因为吃痛,轻声嘤咛,硬生生被楼知音揪到了床边。
“把衣服脱了…”
楼知音的怒喝,让少女身体颤抖,她不敢直视楼知音的目光,胆怯的将吊带裙脱下,露出白皙的香肩,然后将内衣脱去,赤裸着上身,双手捂住自己的胸部,怯懦的看向楼知音。
“还需要我教你吗?把他衣服裤子脱了,骑上去!”楼知音走向门边,把门拉关上,然后返回卧室,拉了一张椅子坐在角落。
‘引子’最是麻烦,尤其是这个‘引子’,毕竟刚来不久,只是喂养‘神香’就花了三年时间,时至三月前才达到了引子的标准,却没想到每一次都能给她惹出一些祸来,甚至好几次险些让‘苗头’察觉问题,逃离这个地方。
每一次都是他出面解决,这一次又是如此,楼知音实在是忍无可忍。
她这已经是第五次为男人宽衣解带了,可她始终无法以自己的身体喂养‘苗头’神香,她虽然不知道苗头被喂养神香之后会发生什么事,但她在这里三年,每一个来到南龙古寨的陌生男子被喂养神香之后,都会心甘情愿的留在这里。
是那种欲仙欲死的快感吗?
还是神香经过双向男女交触之后产生的奇特效果?
她不知道。
楼知音面色阴沉,她甚至连余光都不敢扫去,楼知音是楼村长的女儿,也是控制所有‘引子’的管权者,这偏居一隅的南龙古寨,实则上是一个巨大的‘妓院’,而楼知音,则是老妪。
“厮”
她坐在了江星的身体上,撕裂感充斥着全身,但她却不敢停下来,经历了三年光阴,神香在她体内早已生了萌芽,并茁壮成长。
如今,一股封印在她小腹的气流,竟顺着自己的下体,开始流入江星体内。
逐渐地,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舒畅,那种感觉根本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她全身酥麻,像是触电一般,身体匍匐在江星的身躯上,却一直蠕动着。
神香是一种药材,至幻至毒,男人吃了,不会引起任何不适,但若是由女人吃下,神香的药力便会藏匿在小腹子宫之中,每一个被豢养的引子,都必须是雏儿,这样才能保证神香能够完美被子宫吸收。
此刻再由女子传输神香给男人,就必须经历这个环节。
神香涌入江星的体内,熏染着他每一寸肌肤,顺着身体逐渐蔓延,最终进入神经大脑,将他的一切,尽数摧毁…
楼知音在一旁见到引子逐渐进入状态,甚至已经忘我,她满意的离开了房间。
又多了一个苗头,父亲说是个不错的苗头,她却无法看出来,那就只能看他制作出来的香油,有多昂贵。
楼知音在楼道玄关,沉浸在那曼妙嘤咛之中,那仿佛是一个无与伦比的美丽世界,让每一个人都欲仙欲死,她们都这么努力,为南龙古寨的建设和发展奉献自身。
不…那怎么能叫奉献呢?
她们自己,不也都沉浸在那仙界之中吗?
楼知音嘴角弥漫着微笑,离开了第三层。
南龙古寨,真是一个美妙的小寨,吸引着无数来客,让他们无法自拔,沉沦其中,这…就是南龙古寨的魅力啊。
后院,是一片花海,这是家家户户必备的种植区,七色花朵散发着令人欲罢不能的清香,楼知音站在栅栏外,轻轻嗅着这微香,这些香味仿佛浸入她身体每一个角落,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着。
即便不能成为高高在上的命魂师,他们依旧活的很富裕,而这一切,都是源自于神香。
“踏踏踏…”
沉重的步伐似乎进入了后院,楼知音那张妖娆的面庞呈现一幅痴迷、沉沦之色,她缓缓转过了身子,看见那肥胖的身躯站在那里,皱着眉头。
她开始解开自己长裙的纽扣,长裙顺着她的娇躯滑落,她的身体,再无任何东西遮掩,彻底暴露在那胖子的面前。
“来啊,我忍不住了,再也忍不住了…”
她飞扑了过去,边奔跑,边脱下自己的高跟鞋,将自己的秀发撩到身后,晃动的肉体,根本无法引起那胖子的一点注意力。
楼知音扑到了他的怀抱中,轻声附在他的耳边,娇嗔道:“父亲,您收养了我,从小喂养我神香,为何不把我的身体夺走呢?”
到现在,楼知音依旧是个雏儿,她连续服用了神香二十年,却一次也没有享受过那种天伦之乐,她好几次想要把自己送给别人,却依旧坚守住最后的忠告。
楼天意告诉她,想要离开南龙古寨,就必须守住自己的身子,她的身子,比任何人都可贵。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贵’在什么地方,但她想要离开南龙古寨,就要忍受住煎熬。
楼天意的双手肆无忌惮的搭在了她的胸前,狠狠的蹂躏着楼知音的躯体,“你得忍住,再过半年,下一批香油产出,我便会带你去城里。”
“父亲,您还是不愿意告诉我吗?”
楼天意那张肥脸,伸出舌头,顺着楼知音白里透红的肩膀,一直舔舐上去,舔到耳根处,他才贪婪的低声道:“你还是那么自以为是,难道你忘记了吗?你也不过是我手中的一枚棋子而已。乖一点,荣华富贵,少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