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出现的天地异象,让益州的将领以及一些不明情况的人朝着梁鼎的方向聚集。
张任、邓贤和冷苞,现在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他们手下的兵卒,可是都看到了。
他们三个都摸过,且都引发了天地异象。
而手下兵卒,好几个也都摸过,但什么事都没有。
本来,引发天地异象,应该是个高兴的事,但是现在,没引发的却是窃喜,引发的张任三人,脸都变了。
这里可是益州,刘璋是刺史,主事人,要是刘璋知道,他们三个可以引发天地异象,那么他们的小命,可能就要交代在这了。
贼是好事,但有些时候,比如在实力没有足够强大时候,就是坏事。
李严、吴懿、雷铜、费观等人不断聚集了过来,结果,张任、冷苞和邓贤三人对视之后,决定一不做、二不休,然后,天地异象再次出现
李严、吴懿、雷铜、费观整个人都不好了,这,都是什么操作啊。
现在咋办
几个人彼此看了看,看过之后,觉得,其实也不算啥大事,因为,他们七个,已经差不多掌管了成都的大部分军马,如果抱定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心思,刘璋应该也不能拿他们怎么样。
想到这里,七人留下一部分兵卒继续守着大鼎,他们则是返回刺史府,汇报情况。
既然他们都能引发天地异象,第一个是谁引发的,还真就没法找了。
事情在朝着所有人都晕乎乎的状态发展,更让几人无语的事,这大鼎是不是有问题的啊。
不是说是气运之物吗
不应该是有王者气息的人才能引发天地异象吗
本来,还觉得,刘璋是天选之人呢
结果,这才多久,天地异象就跟不要钱一样了。
这弄得是什么啊。
但现在能说什么
说这大鼎有问题,虽说张任等人真的认为这大鼎是有问题的,但为啥其他的人没事呢
其他的兵卒摸了咋就没事呢
所以说,还是他们自己的问题。
此时府邸,得知不断出现天地异象,整个府邸都乱套了。
贾诩等人一直在私下打听刺史府的构造,做了最后的打算、
黄权、法正更是面色凝重。
天地异象,出现的太过于频繁,这让这些本来神圣无比的事情,在他们心中,变成了不正经,很不正经。
事情为啥会成为这样,这到底怎么回事
张任等人带着属下返回了刺史府,兵卒并没有离开,他们有所担心,要做最坏的打算。
秦放看了一眼天空消散的天地异象,挠了挠头。
“这是啥情况难道说,是那么回事”
“怎么回事”有人在旁边询问。
秦放微微一愣,刚才太关注于天地异象了,竟然没发现,旁边竟然已经有人了。
要是这人是坏人
秦放已经有点不敢想了,不该不该啊,咋就这么大意了呢
这样可不行,得改,一定得改。
这么想了之后,秦放才开始打量起身旁这位。
这人三十多岁,八字胡,身材不高,一米六五左右,一双三角眼,看起来相当精明。
“呵呵”
微微一笑,秦放便于动手。
这人是谁根本跟他没啥关系,瘦巴巴的,没有武器,这就是个普通人啊,这样的人,秦放根本不会放在心上,稍微抬抬手,他觉得,就能杀掉。
就在他准备动手的时候,这位直接行礼,一脸害怕。“少侠,别别别我没有恶意,小人张松,乃是益州别驾,出来也只是凑凑热闹,完没有要参与的意思”
张松
秦放想了想,这人好像还是有点名气的,似乎还弄出了一个地图神马的,很是有用的东西。
张任等人留下的兵马并不多,只有十几人,他们都能引发天地异象,第一个是谁,根本没法去查。
并且,他们相信,那位在引发了天地异象之后,不可能会再次来引发一次。
结果,他们想错了。
秦放跟在张松身后,逼着张松前往大鼎前,秦放出手杀掉所有护卫之后,强迫张松按了一下大鼎,结果,天地异象再现。
秦放嘴角轻扬,他现在多少有些明白了。
不是每个人都能引发天地异象,这是历史对他们每个人的评价,引发的天地异象也是不同的,比如秦放那次,鸟语花香,一派祥和。
刘璋的,据说金光漫天,刚才邓贤等人,差不多都是金光璀璨,但其中,却又一只老虎在闲庭信步,张松则跟他们不一样,张松金芒中,是一直鹤。
诸侯金芒耀眼,他也没看过,武将出虎,文臣是鹤,这两个他却是看出来了。
如此一来,这大鼎便不是无用的,这是分辨人才的一个东西啊。
只不过,这东西,秦放真的不咋需要。
发现自己也引发了天地异象,张松吃惊不小,马上拉着秦放返回府邸。
没办法,不是张松想拉着秦放,而是不拉着秦放走,恐怕他也走不了。
再一次出现天地一行,张任等刚到刺史府的这批人,都懵了,啥情况,有这么玩的吗
你逗人玩呢
但想想,他们都能引发天地异象,其他人,成都城内几十万人,要是
来不及多想,一只千人大军被派了过去。
张松府邸。
张松呼呼喘着粗气,一路跑回来,对于他来说,还是有些累的。
秦放就那么看着张松,一点事都没有。
“少侠,一看你就不是凡人,那个”
张松很像跟点钱粮什么的,就把秦放打发走。
这种人,他惹不起。
“张大人,我听说,你划过一个什么地图,你留着也没啥用,不如给我吧”
秦放想了想,觉得不拿点啥都,实在说不过去了,然后摊开了手。
张松愣了好一会,但最终还是扣扣搜搜的将一副挂轴拿了出来。
秦放打开挂轴,西川地图里
秦放眯着双眼,好东西,这还真是好东西。
“谢啦,他日若是有缘,再见”
说完之后,秦放转身就走。
秦放离开之后,张松颓然坐在地上。几十年的心血,就这么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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