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阳郡和南乡郡,秦放要拿下,虽说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但损失必然不小,尤其是南阳。
张绣和刘表都盘踞在这,打下来,就算有新式武器,也得搭上点兵马。
这是秦放不想看到的,所以才悄摸的派出了贾诩。
希望历史上的一幕可以从新演绎。
曹操现在来商量南阳和南乡的事情,秦放可不想相信,这家伙没有早做安排。
曹操那是多么鬼的一个家伙。
商量,也就是一个托辞,至于能不能成功,得看这个利益是如何划分的。
划分的合适,自然不会有问题,但划分的要是不公平,那就是另一种结果了。
秦放呵呵一笑。“孟德兄既然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那就请明言吧,这荆州事务,或者说,南阳和南乡两郡事务,孟德兄准备如何处理。”
南阳和南乡,明显是南阳更加重要,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但直接说南阳归我,南乡归你这样的话,曹操还真的干出来了。
“秦兄弟,荆州,整个荆州,除了这两郡之地,都已归属与您,两郡呢,南乡,还交给朝廷,至于南阳,有刘表、张绣作乱,想要拿下,不是三两下的问题,秦兄弟征战数天,大军疲劳,不如继续休整,南阳这块硬骨头,交给我吧,我保证拿下南阳,灭掉刘表这个朝廷的叛逆。”
曹操就这么给出了保证,这样的保证让秦放相当无语。
按照曹操这个说法,南乡属于秦放,南阳就是他的。
南乡,虽说是个郡,但地界小不说,还要啥没啥,这样的郡,战略意思不大。
但南阳就不一样了,南阳虽说有刘表和张绣两股势力,但战略位置十分重要,并且,也算是荆州的北大门。
要是南阳给了曹操,秦放在襄阳,恐怕一个安稳觉都睡不好了。
南阳,退可守,跟现在的刘表和张绣一样,进可攻,随时都可以挥师南下,攻打襄阳,也可以西进,攻打南乡。
南乡无险可守,郡内也没有什么大的城池,如此一来,什么时候跟曹操开战,只要曹操发兵,南乡便会不保。
这样的情况,可不是秦放想看到的。
所以,南阳无论如何也不能给曹操。
除此之外,还有一点,也是秦放不能给曹操的原因。
秦放南下了荆州大部,但刘表却是带着大批文臣武将退到了南阳,若是南阳让给曹操,这批人可就都成曹操的了。
这些人里人才可是不少,自己奋进心思的将这些人逼到了南阳,结果便宜了曹操,这种为他人做嫁衣裳的事情,也是秦放不能接受的。
“孟德兄,如此恐怕不妥吧!”秦放淡淡笑着,脸上阴晴不定,看不出丝毫的喜怒。
似乎早就知道秦放不会同意一般,曹操哈哈一笑,道。“秦兄弟,荆州大部都归入你手,差不错了,虽说南阳是战略要地,但一个南阳在怎么着,能比的上整个荆州吗?”
曹操这话秦放愈发郁闷了。
荆州大部,这可是秦放一枪一枪打下来的,你曹操想帮忙,早干什么去了。
现在刘表率领着荆州文武都聚集到南阳了,张绣的大军囤聚宛城,想要拿下,必然要损失一些兵马,但张绣和刘表的大军也会尽归其手,这些兵马,虽说质量秦放看不上,但数量确实十分可观的。
秦放现在缺少兵马,有了这些人,南阳就是在那摆着,后边有秦放这个靠山在,曹操也绝不敢贸然进攻。
再加上,南阳之余荆州,实在是太重要了,重要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如此,更不能给曹操了。
“孟德兄,话可不是这么说的!”秦放莞尔一笑。“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不管是南阳郡,还是南乡郡,这都是大汉的疆土,刘表违逆朝廷,朝廷让我出兵平定,现在马上就要将其灭掉了,孟德兄想帮忙,我心里的感激之情,宛如滔滔江水,那是连绵不绝啊……”
“但孟德兄帮忙,要拿荆州交换,这个,就有些说不过去了,孟德兄作为大汉臣子,帮助朝廷平叛,这个出发点还是好的,也是会受到其他诸侯敬重的,但若是在平叛的时候,夹带着私心,这传出去,对于孟德兄,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所以,为了孟德兄,我呢,只好谢绝您的好意了,但您放心啊,只要你帮忙,对于朝廷就是有功之人,有功之人,朝廷是一定会给与封赏的,这个您尽管放心!”
曹操说的是要南阳,结果,秦放三言两语,绕来绕去,直接绕过了这事,变成了给些封赏。
听到这些,曹操破天荒的没有生气,他淡淡的看着秦放,眼神竟然闪过了两道精光。
“秦兄弟,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曹某呢,嗯……”略作沉思,像是在做什么极其重要的决定,几个呼吸之后,曹操才继续道。“你看可不可以这样,我听闻兄弟你鼓捣出了一些新式武器,只要在战后,给一些,不,卖给愚兄一些,愚兄这次,就权当帮忙了,至于朝廷的封赏,我看啊,就算了吧!”
曹操说完之后,看着秦放,等待着秦放的回道。
秦放没想到,曹操竟然是在这等着他呢。
秦放没有回答曹操,而是微微摇头。
新式武器,这可不是说着玩的东西,卖给曹操一些,搞不准这家伙就能研究出怎么回事来。
曹操跟他毗邻,要是这家伙太过于强大,对于秦放自身也是个威胁。
这样的威胁,秦放在思考,是否是他可以承受范围之内的!
“秦兄弟,那东西的事情,已经传遍了神州大地,所有人都知道,你手里有一种新式武器。你不答应,通过其他渠道,众人还是会想办法弄到,这对于大汉朝,可不是什么好事。”见秦放沉默不语,曹操也知道这件事难以决断,再次开口。
秦放脸色愈发阴沉,这曹操说是来商讨荆州事情的,看来,这完全就是个幌子,他的目的原来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