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将军……”见秦放脸色瞬间转变,郭嘉还以为自己说错话了。
“先生为了国家,为了百姓,不远千里千里投奔,我是敬佩之至啊!”系统的事,自然不能跟郭嘉说,秦放脑子转的很快,立刻找到了新的问题。“但现在,城外五万黄金兵众,城内只有两万老弱残兵,每每想起,食不甘味啊!”
见秦放这么一说,郭嘉也便明白了过来,秦放这是在担忧这次讨伐。“将军,听说刘辟已经投降了,城外的五万黄金军,还能是威胁?”
“不瞒先生……”秦放将拿住刘辟的事简单的说了一遍,又把昨天对城外黄巾军说的事说了一遍,然后叹息道。“刘辟,誓死不降,城外的黄巾军,我说想走的可以走,留下的建功立业,封侯拜相……”
转头看向吴匡。“说说,现在啥样了!”
“回将军,一个走的没有,但也没有一个放下武器的,他们一直以战阵的形势聚集着,有部将来问过几次,询问什么时候刘辟可以回去。”吴匡道。
秦放耸了耸肩。“看看,这些农民军,虽说战斗力不强,但还是很仁义的,刘辟这是将了我一军啊!”
“刘辟在将军手上,说什么,还不是将军一句话的事!”郭嘉轻笑。
“那刘辟嘴硬的很,被我关起来之后,一言不发,唉……愁啊!”秦放摇头叹息。
“将军,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黄巾军应该也是,刘辟既然被抓,调兵的符印应该都在将军手上吧!”郭嘉再次提示。
“哎呀!”秦放一拍脑袋,竟自责了起来。“哎呀呀呀……是呀,我咋就把这个给忘记了。”
转头看向吴匡,秦放命令道。“拿吴匡的符印,给黄巾军下令,五万人打散,编入我们的军队!”
“这,能行吗?”吴匡有些担忧。“我们的兵马可没有他们的多,集中在一起,还有点战斗力,黄巾军打散了,我们的兵马也必然要打算,他们的人数比我们的多,这万一……”
“放心吧,没听先生说,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啊!”秦放摆了摆手,无比自信。
“是!”吴匡行礼,下去安排了。
“先生,刘辟解决了,对于汝南的龚都,你可有计策?”秦放虚心询问。
“将军应该已有对策,何必再问再下!”郭嘉笑问。
“哈哈……”秦放大笑。他的确有了想法,还是刚刚想到的。“你我不妨都写在手上,比一比如何?”
郭嘉点头,他也想试试秦放。
取来笔墨,二人分别在手上开始书写,写好之后,二人并肩而立,将手摊开,一看之下,都笑了起来。
二人手掌之上,都是二字——离间。
“将军准备如何行事?”郭嘉询问。
秦放知道,郭嘉这是在考他,笑了笑,道。“派人传出风去,就说刘辟已降,不日将带兵征伐汝南,然后派出一路大军,打着刘辟的旗号,直奔汝南。”
“将军可有胜算?”郭嘉再问。
“有刘辟的事扰乱龚都,大军征伐,附以招抚,应该能够打败龚都!”秦放道。
“将军手下兵马本就不多,若如此大费周章,就算最终拿下汝南,手下兵士,也必然损失不小……”郭嘉欲言又止。
他初来乍到,若是每次都否决秦放这个将军的意见,终究有些不太好,有点鸠占鹊巢的味道。这让他有些担忧。
“奉孝,有话直言便是!”秦放投去了鼓励的眼神。
“将军,我以为,一刘辟的名义,给龚都写一封劝降信便可!”听了秦放的话,郭嘉思索了一下,最终将自己的想法有保留的说了出来。
“奉孝啊,这你就不对了!”秦放笑了起来。“如果我猜的没错,你只说了一半吧。只跟龚都写信,可是起不到离间的!”
郭嘉一听,沉思片刻,也笑了起来。“将军大才,奉孝佩服。”
“奉孝,说句实在话,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秦放朝着郭嘉一拱手。“奉孝能来帮忙,实在是我大汉的幸事,这次讨伐,必然会大获全胜。”
“将军谬赞,奉孝实不敢当。”郭嘉谦虚道。
“那黄巾军这事,我就交给奉孝了!我想,有奉孝亲自出手,拿下龚都,不在话下!”秦放笑了起来。
还是郭嘉够意思,这比贾诩和司马懿靠谱的多了。
虽说这次被系统坑了,但五点幸运值能换到郭嘉,也不亏。但不亏归不亏,秦放对系统,现在问题可大了去了。
这个本来是帮助他的金手指,现在确实想着法的在坑他,这不正常,实在太不正常了。
这里边一定有问题!
“将军想留下龚都?”郭嘉问道。
“是呀,我是有这个想法。”秦放一脸无奈的道。“我们现在兵少,但更少的是将领,治兵必先选将,愁啊!”
“龚都,刘辟都不是大将之才啊!”郭嘉道。
“我知道,但没办法啊,谁让咱们现在缺人呢,先对付着用吧!”秦放摇头轻叹。
“将军,我到知道两个人,都有大将之才!”郭嘉笑道。
“先生请讲!”秦放做了个请的手势,一脸期待。
“谯县许褚,陈留典韦。”郭嘉道。
“许褚、典韦!”幸福来的太突然,秦放喜的嘴巴都闭不上了。
“怎么?将军看不上?”郭嘉笑问。
“先生,这两位我都是如雷贯耳,先生帮忙,务必要请来才是!”秦放道。
“典韦现在正跟着张邈讨伐董卓,要想联系上,需要费些时间,相比之下,许褚便容易了许多。”顿了顿,郭嘉继续道。“许褚就在谯县,他组织了千余百姓,屡次打败周边贼寇,将军若是能帮他平定一方贼众,还谯县一个太平,我想,必能招募于他!”
“即是如此,我马上带人前往谯县,平定汝南龚都的事,全权交个先生,不知先生意下如何?”有招募许褚的机会,让秦放兴奋不已,为了避免夜长梦多,他是一刻也得不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