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儁和董承在查找事实,孙权呢,准备联合曹操,给刘备致命一击,以解围九江郡。
南边不稳定,北边同样不稳定。
袁绍在请旨朝廷之后,一直在等待,在他看来,四世三公的他,低头投靠,已经给朝廷很大的面子了。
怎么着,朝廷也得给他加官进爵吧
这是谋士沮授的意思,在沮授看来,袁绍是当前最弱的诸侯,想要存活下去,只有两条路。
第一投靠曹操,第二投靠秦放。
曹操,刚刚攻打了冀州,幽州,把他们赶到了辽东,投靠曹操,这一点,袁绍无论如何都做不到。
要知道,他现在的惨样,都是曹操造成的,投靠曹操,投靠这个敌人,开什么玩笑。
曹操这条路走不通,剩下的就只有秦放了。
对于秦放袁绍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以前在洛阳,甚至根本就没看得起这位。
但是现在,双方的地位,天差地别。
当初秦放给他算过命,说可以名镇一方,至于结果,似乎没说
不知为何,想到这个的时候,袁绍便开始了深深的自责,要是当初多问一些,事情也许就不会是这样。
但是现在,说这些,已经一点用都没有了。
最终,袁绍还是按照沮授的意思上奏了,没办法,虽说控制了辽东,但曹操、孙坚、刘备在青州开战,他们秦放却啥事没有,更主要的是,鲜卑那边的兵马,集中的是越来越多。
这也是袁绍选择投靠秦放的一个原因所在,秦放的威胁最大。
奏本是上去了,但是接下来,消息却是迟迟不来。
孙坚死了,朱儁和董承去处理了,他这边,一切静悄悄。
这是不正常的,怎么想,都是不正常的。
而有一天,消息来了,这消息个加官进爵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消息很简单,赵云来了。
赵云成为了鲜卑东部的主将,甘宁南调。
这算是什么消息
袁绍有些无语,他要等的不是北方换了谁为主将,他想知道的是朝廷的态度,是秦放的意思,秦放想干啥。
袁绍不在乎这个,但剩下的几个谋士得知之后,脸色都是一变。
“主公,赵云曾经是公孙瓒手下的大将,这一次,秦放调集他过来,不会是要对咱们下手吧”审配开口。
“前段时间,逃到鲜卑的公孙康被安抚,这次又派来赵云,这十有八九是要对我们出手”沮授附和。
田丰一直在旁边听着,见这二人竟然是这个态度,忍不住摇了摇头。“二位,如果秦放想发兵辽东,至于换主将吗那文聘和甘宁率领大军而来,跟赵云率领大军而来,有啥区别”
“难道就是为了赵云复仇”
“秦放不是嗜杀之人,对于名声,很是爱惜,如果要对我们出手,为了防止出现大规模的屠杀事件,必然会派与我们没有恩怨的将领,以免意气用事,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
“赵云跟我们不共戴天,若是让他带兵,必然血流成河,这跟秦放一贯的行为处事有着太多的矛盾,这件事,我建议,还是在打听看看”
田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袁绍本就是个没有什么主见的人,开始听着审配和沮授的说法有道理,田丰说完,觉得田丰说的也有道理。
这对于一个有选择障碍症的人来说,一下子就麻烦了。
“嗯”
袁绍皱起了眉头,这事,难办了。
“主公,赵云到达鲜卑,就是秦放的态度,他如此做,已经做好了与我们开战的准备,若是我们不早作准备,恐怕赵云攻击而来,我们能做的,是有受死的命了”
审配见袁绍如此,高声大呼。
赵云来,明显就是复仇的,田丰说的什么秦放爱惜名声,要攻打也会用没有恩怨的将领,还有什么,赵云跟袁绍有仇,愤怒会嗜杀什么的,在审配看来,都是无稽之谈。
要打你,谁会管那么多。
看看袁绍,刚刚没了公孙渊,他大开杀戒了吗
就是当初攻打公孙瓒,也没有做出大开杀戒的事。
赵云乃是名将,秦放让他过来,自然早就交代过什么,怎么能以为赵云跟袁绍有过节,就说赵云不会攻打袁绍呢
“主公,这事吧,审配说的有理,田丰说的,也不无道理,要不,咱们一面部署大军防御,一面派人去打听一下,或者询问一下,看看赵云那边什么意思”
沮授这个时候开口了。
他没有说审配,也没有说田丰,而是和稀泥,来了个两不得罪。
沮授的话也算是给袁绍提出了一个看法,那就是,两方面的事情,一起做。
“沮授说的有理,这事啊,就交给你了”
袁绍长处了一口气。
沮授有些无语,这好心帮忙,结果,这事落在他头上了。
离开袁绍的府邸,在跟田丰和沈飞商议之后,袁谭跟颜良、高览、高干等人一起,守卫辽东北部,袁尚跟文丑、张合一起,守卫辽东南部。
至于袁绍的二儿子袁熙,留在辽东,护卫袁绍。
看起来,袁熙很享福,完没有威胁,其实,这完就是在给袁尚和袁谭建功立业的机会。
这二位是袁绍继承人的有利争夺者,袁绍呢,一直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导致这件事是愈演愈烈。
军事处理完了,谁去打探消息,这也是个问题。
这个办法是沮授提出来的,田丰、审配毫不客气,就把他推举了出来。
沮授很无语,暗夜没有办法,谁让自己当时和稀泥了呢,本来是为了袁绍,结果袁绍竟然把这事扔给了他。
这让那说理去。
无奈的沮授带着几个使者,离开辽东奔赴鲜卑大营。
鲜卑大营,赵云过来过来之后,便开始厉马秣兵。
这天,正在练兵,文聘过来告知,说袁绍派了使者过来,本来呢,赵云根本不想见,但当文聘说使者是沮授的时候,赵云改变了主意。
“走走”
赵云将练兵的事情交给了骞曼,拉着文聘就走,看那模样,焦急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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