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媛媛坐在陈风身边,娇声说:“我也感觉弟弟是我的强大依靠呢。无论多大的灾难,无论多大的危机,弟弟都能化解。弟弟怎么变得这么厉害?”
陈风微笑着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变得这么厉害了。”
薛尚香一脸疑惑,说:“很奇怪,夫君没有拿出什么证据来证明是县令公子,为什么那个官家公子就认定了夫君是县令公子呢?”
陈媛媛说:“是呀,很奇怪。”
陈风微笑,说:“此中玄机,不可说,不可说。”
马车又驰骋了半天时间,终于到达了目的地,薛尚香的外祖父家。薛尚香的外祖父也是一名大商人,姓叶,年入巨额银两。薛尚香的外祖父家的府邸位于县城之内,占地面积很大,很繁华。
薛尚香的外祖父家的府邸有六扇朱红色的大铁门,门前有两名护院拿着棍棒守卫。
陈风和薛尚香,陈媛媛,娟儿,兰儿一起下了马车,走到了薛尚香外祖父家的府邸门口处。薛尚香娇声说:“快快进去通报,尚香来拜见外祖父了。”
不多久,就有一群人走出了府邸大门。一个胡子花白的老头子穿着一身华贵的丝绸衣服,应该就是薛尚香的外祖父了。在薛尚香的外祖父身旁有一个老奶奶,应该是薛尚香的外祖母。旁边还有两个中年男人,两个中年妇女,应该是薛尚香的舅舅舅母。旁边还有三个相貌英俊的青年,两个相貌漂亮的少女,应该是薛尚香的表弟和表妹。
老头子说:“尚香外孙女呀,你总算是来见你外祖父了。听说你被你爷爷许给了一个傻子,外祖父我心疼死了。你爷爷真是的,这样子糟蹋孙女。多美的外孙女呀,就这样嫁给了一个傻子。”
一个中年男人说:“是呀,一个绝色美人怎么能嫁一个傻子呢。”
薛尚香娇声说:“我夫君本来是傻子,但现在已经不傻了,变正常了。而且我夫君变得好厉害。我家的酒楼掌柜做假账,私吞银子,那假账做得很厉害,我那纵横商场多年的爷爷都看不出问题,我全家都看不出问题。夫君却帮我们查出来是假账,帮我们薛家挽回了一个收入丰厚的酒楼。这次来拜访外祖父的路上,我们遇到了一个官家公子,那官家公子想要强抢我们几个女子,夫君和那官家公子对抗,成功让我们全身而退,我们没有受到任何伤害。夫君还扇了那官家公子几巴掌呢。”
薛尚香的外祖父,外祖母,舅舅舅母,表弟表妹们全都不信。一个傻子变正常还有那么些可能性。但是,薛尚香那纵横商场多年的爷爷都看不出问题的假账,一个小屁孩却查出来是假账,怎么可能!一个平民小屁孩能和官家公子对抗,护得几个美人安全,这怎么可能!
薛尚香的外祖父说:“尚香真是个好妻子,这样使劲维护丈夫。为了维护丈夫,撒了这些谎。”
薛尚香的舅舅说:“是呀,尚香是个好妻子呀,这样使劲维护丈夫,不惜撒谎。”
薛尚香的一个表弟说:“尚香真好,可恨当初我向尚香的爷爷提亲,想娶尚香为妻,尚香的爷爷拒绝了。居然说我配不上尚香。”
薛尚香娇声说:“我没撒谎,我真的没撒谎,我说的是真的。”
薛尚香的外祖父说:“好了,就当是真的了。”薛尚香的外祖父仍然不信。
薛尚香的一个表弟说:“薛尚香居然嫁给了一个傻子,真是鲜花插牛粪上了。”
陈风大怒,大叫:“我是牛粪的话,你就是鸡粪鸭粪。我身为高贵的牛粪,面对你这鸡粪鸭粪,优越感油然而生。”
薛尚香的这个表弟大怒,说:“你居然敢骂我!”
薛尚香的外祖父说:“尚香的夫君这表现,不像是傻子呀。看样子,尚香的夫君真的变正常了。”
其他的人也都意识到陈风应该是真的变正常了。不过,他们仍然不信陈风能查假账,对抗官家公子。在他们看来,这样的事情太假了。
薛尚香的外祖父说:“进来吧,我们府里已经聚集了许多宾客。”
陈风和几个美人随着薛尚香的外祖父一家,进入了府邸内。薛尚香的外祖父家的府邸,有凉亭,池塘,竹林,走廊,风景优美,很是奢华,占地面积也大。
在府邸内的一处空地上,摆放着十张桌子,每张桌子旁是四张长凳,此时正有几十个宾客聚集着。陈风和薛尚香,陈媛媛,娟儿,兰儿挑了一张空着的桌子坐下。
刚刚坐下,薛尚香的三个表弟,两个表妹就走了过来,也坐在这张桌子旁。
薛尚香的一个表妹看向陈媛媛的一双巨大峰峦,一脸羡慕,说:“这位姐姐,你的胸怎么长这么大的?你怎么做到的?妹妹我很羡慕。”
薛尚香的另一个表妹说:“是呀,怎么长这么大的?”
陈媛媛脸现羞色,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长这么大。天生的。”
薛尚香的一个表弟说:“不知这位姐姐和我表姐是什么关系?可有婚配?”
陈媛媛说:“尚香的夫君是我亲弟弟。我还未婚配。”
薛尚香的三个表弟都很欢喜。还未婚配呀,那就意味着他们有机会。
就在这时,奴仆把饭菜端上来了,陈风和几个美人,众人一起吃饭菜。陈风和几个美人都吃饱了,就在管家的引领下,朝着晚上睡觉的卧室走去。
陈风和几个美人,在管家的带领下来到了一间卧室外面。管家推开了卧室的门,说:“这就是两位小姐,和两个丫鬟的卧室。至于这位公子,请随我去另外的卧室。”
陈风心生疑惑,薛尚香的亲戚显然不知道,陈风一直没和薛尚香圆房的事情。既然如此,这管家将陈风和薛尚香分开安排房间,就很古怪。陈风细细思索,心想,这不会是薛尚香的男亲戚想要搞鬼,故意将自己和几个美人分开吧?
薛尚香,陈媛媛,娟儿,兰儿都没想什么。
陈风说:“尚香是我的妻子,我必须要和尚香睡同一个房间。你可以滚了。”
管家也没说什么,走了,走远了。
陈风和几个美人进了卧室,然后关上房门,栓紧门栓。陈风说:“贤妻和媛媛姐同睡一床吧,娟儿和兰儿睡地上。至于我,今晚就不睡了。”
薛尚香一脸疑惑,说:“夫君,你想做什么?”
陈风说:“我怀疑尚香的男亲戚想要做不轨之事。尚香,你们睡觉吧。”
几个美人睡着了。然后陈风将一旁的灯架取来,放倒在地,横放在卧室的两扇木门面前。然后陈风再从一旁取来一个脸盆,在里面撒了尿,拉了屎。
然后陈风就躲藏在卧室的角落,静静等候。
天色越来越黑,渐渐地到了深夜。一柄薄薄的刀从卧室的两扇木门的缝隙伸了进来,削砍两扇木门的门栓。不多久,门栓被削断,两扇木门被推开,一个少年的身影出现,正是薛尚香的一个表弟。
薛尚香的表弟很兴奋,雀跃着朝着卧室内冲来。这个表弟才冲了几步,双脚就被陈风放在地上的灯架绊了下,身子向前面倒去。这个表弟的脸正好砸进了地上的脸盆内。这脸盆里装着陈风的尿和屎。
这个表弟一脸一嘴的尿和屎,狼狈不堪。他也不笨,知道中了暗算,对方已有防备,于是立刻起身,跑着出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