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风抱着美貌夫人和美貌小姐,骑着马,在黄土路上驰骋,众衙役骑着马,跟随在后面。陈风赶路赶了三个时辰后,进入了随州州治所在的县城内。
随州州治所在的县城非常繁华,行人众多。许多行人都穿着华贵。偶尔能看到富贵人家的妻妾和千金小姐。
陈风带着众人,来到了随州刺史府外面,然后一起翻身下马。
随州刺史府有着六扇朱红色的大铁门,大门上有一块大牌匾。大牌匾上有几个金色大字:“随州刺史府”。此时,正有一百名士兵拿着长矛,穿着士兵制服,守卫着随州刺史府的大门。
一名穿着铠甲,披着披风,佩戴大刀的将军对陈风喊道:“你可是来参加刺史寿宴的宾客?”
陈风点点头,说:“是的。”
将军说:“把请柬给我看下!”
陈风从怀中取出请柬,递给将军。
将军接过请柬,展开一看,说:“进去吧。”
就在这时,一辆马车驰骋而来,在附近停下,马车上下来一个穿着华贵丝绸衣服的中年人,和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富贵公子。
中年人将请柬递给将军,将军接过请柬看了一下,然后喊道:“进去吧。”
陈风抱着美貌夫人和美貌小姐,带着众衙役走了进去。中年人和富贵公子也走进去。
陈风本不想搭话,富贵公子却主动走向陈风,用羡慕的眼神看着陈风怀里的美貌夫人和美貌小姐,说:“这位弟弟,你坐拥两个美人,真是让人羡慕。”
陈风微微一笑,伸嘴在美貌夫人的脸上吻了一口,然后又伸嘴在美貌小姐的脸上吻了一口,说:“你羡慕我是自然的。你若是不羡慕我,那就奇怪了。”
富贵公子说:“这位弟弟,你家世很高贵吧?你父亲是做什么的?”
陈风说:“我出身寒微,父亲也是很贫苦。我侥幸凭借着自己的努力,获得了中正官评定的品级,有了当官的资格。”
富贵公子“呵呵”一笑,说:“一个出身寒微的人,就算侥幸得到品级,当的官肯定也是很差。依我看,你的官位肯定就是捕头,库吏之类的。告诉你,我可是县令之子,父亲是县令。我身份很尊贵呢,比你强一百倍。这位弟弟,我收你做小弟,以后我罩着你,我保护你。你和人发生冲突了,就报我的名字,这样别人就会怕了你,畏惧你。不过,从此以后,我让你往东,你就得往东,我让你往西你就得往西。我的任何命令,你都必须听从。”
陈风微微一笑,说:“我凭借自己的努力,现在已经是县令,执掌一县。我身份很尊贵呢,比你强一百倍。这位老兄,我收你做小弟,以后我罩着你,我保护你。你和人发生冲突了,就报我的名字,这样别人会怕了你,畏惧你。不过,从此以后,我让你往东,你就得往东,我让你往西,你就得往西。我的任何命令,你都必须听从。”
富贵公子没想到陈风会对他说这些话。他可是县令之子,多么尊贵的身份,居然有人说要罩着他。
富贵公子才不相信陈风是县令呢。陈风说了,他出身寒微。一个出身寒微的人,就算再有才华,怎么可能当上县令。何况,陈风这么年轻。
陈风抱着美貌夫人和美貌小姐,带着众衙役走了进去,将富贵公子甩到一边。
不多久,陈风就抱着美貌夫人,美貌小姐来到了刺史府内的一处空地上。众衙役已经被管家领着去了仆人的住所。
空地上,此时正有一个管事坐在一张桌边,正在登记各个客人送的礼物。各个客人排着队,上交礼物。
旁边另一名管事大声宣读:“随郡太守赠送翡翠手镯一对,价值五百两银子,赠送黄金凤钗一个,价值千两银子,赠送珍珠项链一串,价值二百两银子。随郡太守所送礼物,总共价值一千七百两银子。”
然后这管事继续大声宣读:“随县县令赠送白玉茶壶一个,通体洁白,毫无瑕疵,价值一千五百两银子。”
然后管事继续大声宣读:“武平郡太守,赠送羊脂白玉佩一个,此玉佩洁白无瑕,是上佳佳品,价值一千六百两银子。”
管事一直在大声宣读,那些宾客赠送的礼物,多的达到了二千两之巨,少的也达到了千两。
陈风见到这些宾客赠送的礼物都如此贵重,于是觉得自己携带的十两黄金,价值二百两银子的十两黄金,太少了,太少了,根本拿不出手。这么多宾客都献上千两银子,二千两银子的厚礼,陈风若是献上价值二百两银子的礼物,那么毫无疑问,随州刺史内心里的想法会很不好。
陈风没想到,这些宾客们一个个居然献上如此厚礼,没有做好准备。
陈风皱眉思索,该如何化解如此困境呢。简直就是绝境,毫无办法呀。
陈风想了一段时间后,做出了决定。陈风抱着美貌夫人,美貌小姐,快速走出了刺史府。
在城内的一个铁匠铺,一个果着上身,肌肉隆起的壮汉正站在大火炉旁边,拿着大铁锤打铁。
陈风提着一个袋子,走了进来。袋子内装着陈风购买的原料,石英砂和纯碱。石英砂就是普通的沙子。陈风购买这些原料,只花了一钱银子。
铁匠说:“这位公子,你要做什么?”
陈风说:“借你这个大火炉一用。我将这些原料全部倒进你的大火炉里面,得到的产物归我所有。我给你一钱银子,作为使用费。”
铁匠点点头,说:“好。”不过是给陈风用一下炉子,就能得到一钱银子,铁匠很开心。
然后陈风就将自己购买的石英砂和纯碱混合在一起,倒进了大火炉里面。正如陈风预料的那样,石英砂和纯碱开始融化,形成了晶莹剔透,毫无瑕疵的玻璃。
然后陈风下令铁匠,熄火,等待炉子冷却。炉子冷却后,陈风取出了一块,长宽都有半步,厚达五寸的大玻璃。这块大玻璃晶莹剔透,毫无瑕疵。
铁匠大吃一惊,看着陈风手中的大玻璃,说:“这是什么?”
陈风说:“上等玉石!价值连城!”
铁匠很吃惊,结结巴巴的说:“我看到你是把一些沙子倒进大火炉里面去了。除了沙子,还有什么?”
陈风当然不会告诉他,是纯碱。陈风掏了一钱银子,递给铁匠。
陈风抱着大玻璃,走出了铁匠铺,和外面的美貌夫人,美貌小姐相聚。
美貌的千金小姐和美貌夫人都没有趁机逃跑。因为她们在这里没有任何亲人,身上也没带任何银钱,她们只能依靠陈风。如果她们逃跑的话,以她们的美貌,肯定是被坏人加害的命运。
美貌的千金小姐看着陈风抱着的大玻璃,很吃惊,说:“好大一块玉石!价值连城呀!你从哪得到的?”
陈风微微一笑,说:“天上的菩萨赏给我的。菩萨说我非常善良,品德高尚,要重重奖赏我,就将这块大玉石赏赐给我了。”
美貌的千金小姐“呵呵”笑,说:“你非常善良,品德高尚?你明明道德败坏。我和母亲都被你强掳了,被你强剑了那么多次。”
陈风说:“我强掳你们,强剑你们,是奉了菩萨的旨意,是菩萨让我做的。我这是奉旨强剑。我事实上,是一个非常善良的人,品德高尚的人,一个纯洁的人,一个无私奉献的人。”
美貌的千金小姐不再说什么了。
不多久,陈风抱着大玻璃,带着美貌的千金小姐,美貌夫人一起回到了刺史府内。
此时,那个管事仍然坐在桌边,登记各个客人送的礼物。各个客人排着队,上交礼物。陈风抱着大玻璃,排队。
管事看到陈风抱着的大玻璃,大吃一惊,惊叫:“好大一块上等玉石呀。价值连城!价值连城!”
各个客人看着陈风抱着的大玻璃,都是很震惊,好大一块上等玉石呀。陈风居然献出如此重礼。
陈风得意的说:“你估个价吧?”
管事很吃惊,结结巴巴的说:“至少价值十万两银子!”
旁边的宾客都是倒吸一口凉气,十万两银子呀。巨款呀!
旁边的一名管事大声宣读:“老爷的外孙女婿陈风献上巨大上等玉石,价值十万两银子。”
然后陈风抱着美貌的千金小姐和美貌夫人,一起找到了众宾客参加宴席的地方。陈风抱着美貌的千金小姐和美貌夫人,在一张桌子旁的一个空位上坐下。
美貌的千金小姐和美貌夫人都坐在陈风的腿上,搂抱着陈风。
美貌的千金小姐说:“小流氓,价值十万两银子的上等玉石,你就这么献出去了,你哪来那么多银子?”
陈风说:“这种上等玉石,我要多少,有多少。”
美貌的千金小姐说:“你家难道是开玉石矿场的,专门负责开采玉石?”
陈风微微摇了摇头。
此时,刺史府内的一处房间中,随州刺史大人正穿着一身官服,坐在凳子上,悠闲地吃着橘子。旁边一个丫鬟将橘子剥了,递给他吃。
管家走到了随州刺史面前,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磕了一个响头,激动的说:“老爷,您的外孙女婿陈风献上巨大上等玉石,价值十万两银子呢。”
随州刺史大吃一惊,嘴巴张得大大的,结结巴巴的说:“多少?”
管家跪在地上,激动的说:“老爷,您的外孙女婿陈风献上巨大上等玉石,价值十万两银子呢。”
随州刺史这才确信自己没听错。陈风真的献上了价值十万两银子的上等玉石。
随州刺史很兴奋,很激动,说:“好女婿!好女婿呀!有此佳婿,夫复何求。”
管家说:“刺史大人,要不要给他些赏赐?”
随州刺史想了想,说:“就赏他一千两银子吧。”
管家说:“小人这就去找账房,取一千两银子给陈风。”
宴席上,陈风正抱着美貌夫人和美貌的千金小姐,坐在桌边的凳子上,将手伸入她们的领口内,抚摸。这时候,管家端了一个盘子过来,盘子内是十个大银锭,每个大银锭都足有百两。
管家说:“这是刺史大人赏赐给你的。”
陈风心想,此次真是赚大发了。不单单没有出钱送礼,还得到了一千两银子的赏赐。赚了,大赚!
陈风接过一千两银子,高高兴兴。
不多久,宴席举行了。陈风和美貌夫人,美貌小姐一起吃了顿美味佳肴。同时陈风和随州刺史见了一面。宴席结束后,陈风就带着美貌的夫人小姐骑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