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溪非常的后悔,可此时显然不是解释的时候,于是,姬溪当机立断的展开身形,从府中逃了出去,转眼间不见了踪影,便是姬溪的亲卫都没有跟上他。
姬月还是不肯罢休,提着剑,带着兵,在一夜之间,将姬溪常去的地方翻了个遍,最后竟要硬闯皇宫,所幸蔡邕及时赶了过来,好说歹说将姬月劝了回去,对这个老头,姬月还是很尊敬的。
而此时的姬溪在哪呢,他跑出了姬府之后,料定姬月会去找他,是以饶了一圈之后又偷偷摸摸的翻墙进了姬府。姬府的防卫是很严密的,他才一出现便被巡逻的府兵发现并包围了,看着府兵们怪异的眼神,姬溪神色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是以一句话也不说,径自偷偷摸摸的潜回了自己的卧房,心惊胆战的等着姬月回来。
这一等就等了大半夜,将近黎明时姬月才回来。踏进房门的姬月,在朦胧的晨光中神色哀伤而凄然,看的姬溪很是心痛。
姬月看到姬溪坐在床头,没有什么惊讶的表情,经过一夜的折腾,她累了,累的不想和姬溪做任何的纠缠,于是,叹了口气,转身想往外走。
姬月的绝望令姬溪感同身受,他无奈的叹了口气,轻声的对姬月说“元状在许昌。”
顺着惯性又迈了一步,而后,姬月的身形瞬间静止下来,转过头,不可思议的问“你说什么谁在许昌”
姬溪招了招手,对姬昀的担忧促使姬月不由自主的走到姬溪的身边,一直到被姬溪牵住了手共同坐在床沿仍旧不觉。
姬溪轻声的将姬昀的事情说了出来,说着说着,姬月的眼泪流了下来。姬溪适时的将姬月涌入怀中,愤恨和欢喜情绪交杂的姬月狠狠的在姬溪的胸口咬了一下,很重,很疼,可姬溪却体会到了难得的安然。
姬月没有问姬溪为什么不早说,因为她知道姬溪不说自然有她不说的道理,她只是问“元状有把握吗”
姬溪嘿嘿的笑着“七年未见,这小子的本事现在可大了,你也应该听说了,这小子出道打了两场仗,你可是相当的漂亮。这两场仗倒没什么,我姬家人会打仗有什么出奇的。不过,他用四个月的功夫对青、兖、豫三洲进行的改造,这可是了不得的事情,等他回来,我倒要好好的问问他,为何给曹操卖这么大的力气”
姬月听出了姬溪语气中的骄傲,于是也跟着骄傲了起来,说“元状真了不起,比你这个当大哥的强多了。你连自家的妹妹都保护不了,到头来还得元状去给你擦屁股,羞是不羞”
久违的挖苦,令姬溪心花怒放,心中的胆子顿时轻了不少。
这一放松,身体却起了反应了。要知道,自姬蔓四人被掳走,姬月对姬溪总是不大待见,姬溪已经大半年未近女色了,眼下冰释前嫌,再无隔阂,又温香软玉在怀,姬溪哪里还能忍得住,于是乎,上下其手,片刻间将姬月搅的面红气喘。
正自情动时,姬月却忽的推开了姬溪。姬溪一愣,却没有多想,他感觉的出来姬月也想,于是便理所当然的认为姬月是在欲拒还迎。直到姬月再一次坚定的推开他,并随之说“作戏要做套,你不是要让曹操认为我们家中出了乱子吗,那你怎么能在我房中过夜,快走,趁着天还未大亮,偷摸着溜出府去,被让人发现了,知道没”
姬溪再度凑上,最终嘟囔道“没事,我的身手你还不知道吗,大白天的也不会有人能发现我。”
某些东西上脑的时候,男人的自制力是极差的,但女人却往往能在这种时候忍耐住,所以,姬月不容置疑的第三次推开姬溪,说“小心使得万年船,快滚。”说着话,还在姬溪的腰间狠狠的捏了一把。
姬溪一声闷哼,终于清醒,心不甘情不愿的站起身整理已经凌乱的衣服,嘟囔说“真扫兴。”
姬月抿嘴笑说“不止今天,这一个月你也不要回来了。”
姬溪顿时急了,可眼珠子一转,却嘿嘿笑道“没事,明里不回来,可我能半夜溜进来嘛。对不对,等我哦,我今晚就回来。”
姬月有些脸红,斥道“老娘今晚上就让小黑守夜,你要是能进来就进来。”
姬溪笑道“小黑是我养大的,它还敢拦我不成。嘿嘿,娘子,今晚上等我哦。”说罢,狠狠的在姬月脸上亲了一口,意气风发的走出了房间。身形一动上了房梁,转眼间没了声息。
这一夜的动静,引起了许多人的注意,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姬溪又是有意让这墙透风的,于是,吕春理所当然的知道了这件事情。
吕春还是很能忍的,他憋过了早朝,然后再也憋不住了,直接拦住了姬溪,二人走到一处僻静的地方,吕春立刻追问。
此时的姬溪早已通过手上的讯息推断出了姬昀的计谋和曹操的算计,曹操想让吕春和他反目,这期望是注定会落空的,因为姬昀本就是吕浅的丈夫,这一切都是一场戏,当落幕之时,一切便都不是问题,眼下的一些名节受损有什么大不了的,姬溪又一百二十分的信心,他相信等吕春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不仅不会责怪他,反而会由衷的高兴。
果不其然,当姬溪将姬昀的事情和盘托出后,吕春的兴奋是溢于言表的,不过他很快便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明白了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于是乎,他趁着别人的目光往这边看的时候,对着姬溪重重的一拂袖,在不知情的人眼睛里,这明显带有决裂的意味。
吕春拂袖而去,姬溪摸着鼻子苦笑,得,在姬昀带着姬蔓四人回来之前,这场戏还就得这么演下去。不过,眼下的形势无疑是往好的方向发展的。
姬溪终于感受到了久违的愉悦,联想到今晚便可以一亲芳泽,姬溪更愉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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