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我骑在马上,看着面前四处起火的营地,下着令,道:“拿好我们所需的粮草物资,其他的全部烧了!”
“是!”所有人都催马奔向了营地开始继续点火了。
我听着那边的喊杀声和惨叫声,望了望东方的道路,开口问道:“越大哥,这是第几个了?”
“第四个了!”越兮瓮声瓮气,语气中带着一点兴奋,道:“主公,咱们从那边一路抢过来,已经拔了董卓三个营地,烧了他们很多的粮草了!”
“嗯!”我点头,道:“下令,让兄弟们速度快点,我们赶在天黑前撤退!”
“是!”越兮兴奋的也加入了烧砸抢的行列去了。
我看了看那边的山道,却是有点忧心了。
从那日抢了那个骑兵队开始,我们就一路往东面,截杀了另一队骑兵之后,顺便也烧抢了那边的粮食中转营地。
我本以为董卓会派兵来镇压我们,可是,等了一天之后,他们居然又把营地建起来了,似乎,根本没把我们的抢掠队伍放在眼里?
难道,那日越兮的栽赃嫁祸奏效了?
我可不这么认为,就算董卓的人都是傻子,李儒也不可能是傻子,就算奏效了,他们也不会按兵不动吧?
为了印证我的观点,我继续带着大家连续拔了董卓的两座营地,可是,他们的镇压队伍却还是没有来。
这是第四个了,虽然烧砸抢的行动很顺利,但是,我却越来越担心了。
以董卓的性格,他是绝对不可能干吃这种亏而不做出一点事的;更何况,他们还有个李儒呢?
所以,我很有理由相信,李儒肯定在准备着什么大的阴谋,或者说,他在做一个口袋,一个等着我自己钻进去的口袋!
“主公!”李队长骑着快马跑了过来。
“李队长,可有打听到函谷关的情况?”我连忙问道。
“启禀主公!”李队长在马上抱拳,道:“属下打听过了,函谷关那边并无大碍,董卓亲自带兵去了函谷关,他麾下的四大恶人去了三个,恶贯满盈李傕,无恶不作郭汜,以及穷凶极恶张济都在!”
“张济也在?”我吓了一跳,道:“那,张将军他们如何?”我可是知道,张济的侄子,有北地枪王之称的张绣可是我的师兄,他的枪法或许比不上我,但是,要想拿下张郃他们,却也不是很困难!
“张将军他们固守函谷关,董卓军攻了几次都铩羽而归!”李队长说道:“而且,他们中有一个枪法特别好的高手去挑战,结果,被高将军带领着陷阵营的兄弟给抓了!”
“嗯!”我点了点头,然后脸色一变,道:“什么?你说什么?被抓了?”
“是的!”李队长点头,道:“据说那个家伙是什么‘北地枪王’,他扬言要挑战我军猛将,张将军告诉他,只有打败高将军的陷阵营,他才有资格挑战我军的猛将!结果”
我愣了一下,不由得哑然失笑,摇了摇头,道:“这个郭嘉,可真有他的!”我丝毫不怀疑,这个损招,一定是郭嘉那小子想出来的,打败陷阵营?关张联手都差点吃瘪,一个张绣有能如何?
“可惜不能传信!”我叹了口气,只能让自己的师兄自求多福了,要是郭嘉他们不高兴,把张绣给咔嚓了,那,可就悲剧了。
“主公放心!”李队长道:“那人只是被抓住了,并无性命之忧!”
“嗯?”我看着李队长,他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这是郭军师让我告诉您的!”李队长连忙道:“郭军师说,他一看那人的枪法和您很像,所以只是把他关了起来,说是等您回去再做定夺!”
“你和郭嘉见面了?”我更奇怪了,要和郭嘉见面,必须的出潼关,这李队长怎么出去的?
“并没有!”李队长摇了摇头,笑道:“郭军师抓住那人的时候就让函谷关的所有兄弟高呼‘此人和我主公武功如此接近,就暂时收押起来,以待主公闭关完毕再做定夺!’,这句话已经传了很远了,连长安的很多人都知道。”
我愣了一下,随即笑道:“郭嘉这小子,真是坑死人不偿命!”
可不是吗?他这么明目张胆的说出来,又说我和张绣的武功很像,又说要收押,就是没有下文,目的是什么?
如果董卓疑心病重的话,估计张济都会有很大的麻烦。
“主公!”这时候,越兮已经骑马走了过来,道:“已经烧完了!”
“好!”我点头,对李队长道:“李队长,你现在立刻吩咐你手下的兄弟,在我军周围四处侦查,一旦发现有董卓军,哦,不,有可以的人出现,立刻汇报,片刻也不能耽误!”
“遵命!”李队长见我下令如此急切,立刻就意识到事情的重要性,连忙抱拳就离开了。
我看着李队长离开,然后对越兮道:“越大哥,招呼兄弟们,咱们走!”
“好!”越兮回了一句,然后转身大声道:“兄弟们,抢完了,烧完了,咱们走!”
“好!”一千多士兵立刻回应,齐齐上马,然后就准备跟着我离开。
走了几步,我立刻挥手让所有人停下了,然后抬头看向西面的山道。
“轰隆隆隆”的万马奔腾的声音从那边传了过来。
果然还是来了!
我让所有人镇定着,然后横枪立马等着那边人的到来。
山到那边一片尘土飞扬,半刻钟不到,一支骑兵队伍就到了我们面前不远处。
“哈哈!终于让老子逮到了,你们这群兔崽子!”为首一个长得颇为骇人的汉子挥舞着手中的长枪很是嗜血的说道。
我不为所动,继续看着那边。
不下一万的骑兵,董卓手下,果然都是大手笔!
“兔崽子!”那人长枪指着我,道:“居然敢打我家董相国军队的主意,你们这是在找死!”
“越大哥,留心后面,如果后面也有人,咱们今天就跟他们好好玩玩!”说到后面拿到时候,我的眼中也是杀气凛然了。
“是!”越兮沉着脸,催马就往后面走去。
“诶,我说兔崽子,抢了我们的战马,抢了我们的粮食,还少了我们的粮草,这笔账,应该怎么算?”那人很是嚣张的说道。
我没有理那人,等着越兮回来。
“岂有此理!”那人似乎怒了,道:“老子问你话,你居然敢不回答,是不是哑巴了?”
越兮回来了,他催马到了我的旁边,道:“主公,后方无人!”
没有人吗?我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笑,道:“那好,越大哥,你去教训一下那个首领吧!嗯,记住,用你的‘羌族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