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人的断剑武魂一点一点的插入了陷阵巨剑里面,也就在这时候,银龙带着我也到了陷阵营的旁边。
“陷阵营所属!全部停下!”这一声吼,带着龙吟之声,整片天地都传遍了我的声音。
他们终于听到了,所有陷阵营士兵的停滞了一下,也就是在他们停滞的这一下,黑袍人的断剑终于成功的刺入了陷阵巨剑中间,然后,黑袍人身上一股绝强的剑意瞬间蓬发出来,那股剑意,直接截断了所有陷阵营士兵和陷阵巨剑的联系。
陷阵巨剑没有了陷阵营士兵杀气的输入,直接消散,然后把之前所吸收的所有杀气和生命里送回了每一个陷阵士兵的体内。
成功了!
我大喜过望,直接道:“陷阵所属,跟随越将军追击其他敌军!”接着一夹马腹,直接冲向了关张。
没错,陷阵营的攻击散了,可是,关张二人的攻击却还在,如果放任他们施为,面前的陷阵营士兵势必会受到重创,所以,我必须想办法挡住关张两人的攻击。
然而我也知道凭我的武功,完全不可能是关张二人的对手,尤其是这二人此前为了挡住陷阵巨剑的攻击,几乎都在全力施为,我这一过去,无异于螳臂当车。
可是我毫不惧怕,陷阵营之前的举动完全影响到了我,他们为了胜利可以不惜一切,我又何尝不可?
银龙咆哮着,冲向了青龙和黑蟒,青龙和黑蟒也终于完成了最强蓄力,同样咆哮着冲了过来。
“轰隆”一声,三头武魂直接撞在了一起,银、青和黑三种颜色交织在一起,爆发出轰隆和咆哮的声音。
我明显的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内力流失的特别快,我知道,能够化出银龙本来就是我的极限,此时此刻,还要和关张二人的青龙黑蟒进行搏斗,这也耗费的内力自然是巨大无比的,可是,现在又有什么办法,如果不挡住他们,后面的士兵将无人能够存活下去。
就在我感觉自己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一柄断剑武魂斜刺里杀了出来,断剑上带着浓浓的剑意直接刺入了异兽的战团中。
“昂!吼!”几声咆哮之后,我感觉到自己胸口一阵沉闷,接着,嘴巴一股腥甜让我不得不张开,“噗”的一声,一口鲜血直接喷了出来。
此时此刻,武魂的战斗也尘埃落定,我的银龙已经消散,关张二人的青龙和黑蟒也咆哮着散了开去,留下的,只有那柄断剑武魂。
“二弟三弟!”刘备骑着战马冲了过来,道:“走!”
关羽和张飞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旁边的黑袍人,话也不说,调转马头,跟着刘备就离开了。
“噗!”我再一次吐了一口鲜血,超负荷运转内力,我的身子终于坚持不住,身子一软,直接就晕了过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是躺在床上的,大概是郭嘉他们把我送回来的吧。
运功恢复了一下,我下床,直接走了出去。
外面月朗星稀,间或有微风吹过,吹得我的精神头也好了许多,门口的士兵见我出来,向我打了声招呼,然后继续兢兢业业的站岗。
我笑了笑,继续往前走。
虎牢关外已经没有了诸侯联军的影子,想来,他们已经撤退了吧。
我觉得自己挺幸运的,那时候,董卓在虎牢关的时候,一个吕布就让诸侯联军闻风丧胆,要不是董卓主动弃城,这虎牢关估计现在都还在董卓的手里,而我,更不可能站在虎牢关的城墙上看夜景了。
和联军一战,让我知道了很多。
一个是军队的战斗力,陷阵营的战斗力太强了,以关张二人的万人敌能力,居然联手都只能伤害十几个陷阵营士兵?这就是一支特殊兵种的威力吗?
如果,我们能有更多这样的特殊兵种,那会如何?
再或者,如果,敌人也拥有像陷阵营这样的特殊兵种,以后我们要是遇上的话,应该怎么办?
第二个,我自己的实力问题,我一直以为,我记忆中那个什么“一吕二赵三典韦”的武力排名是没错的,可是,这几日的战斗下来,我发现我错了,至少,我知道,我可能打不过关羽,也可能打不过颜良,更不可能打过那个拥有绝强剑意的黑袍人!
也就是说,按照我所见过的人来排武力的话,嗯,黄忠应该是最强的,吕布可能和越玄在伯仲之间?然后是那个黑袍人,我大概只能和关羽典韦,还有颜良他们在伯仲之间。
看吧,我的武力可能连前五都排不上,还说什么“一吕二赵?”
其实这也没什么,主要是,我很不理解的是,越玄和黄忠就不用说了,那黑袍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卡他的年龄,也不可能是天下五绝之一的剑绝啊?
莫非,他是剑绝的徒弟?
我在思索的时候,有人上来了,没有回头看,从其中一人身上散发的剑意,我就能猜出来,这两人,就是前来帮助我的那两个剑客。
“你们来了?”我知道,他们肯定会来找我!
“你怎么样了?”是那个黑袍人的声音。
“并无大碍,之前多谢你了!”我说道。
后面没声了,我好奇的转身看了过去,正好看到黑袍人和青衣人两个都那么看着我,好像很疑惑,有好像很怜惜,怜惜的时候,就有点愤怒了。
“你果然什么都忘了!”黑袍人叹着气。
“是啊!”我抬头看了看星空,道:“我忘了很多。”
“你可还记得十面埋伏?”青衣人忽然问道。
“十面埋伏?”我愣了一下,道:“垓下之战?”
我脑子里能记得的就是这个了,先祖项羽垓下之战,就是中了韩信的十面埋伏,然后兵败山倒,最后乌江自刎。
“不是!”青衣人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道:“那时候,你才八岁,在襄阳求学,我俩和你就是在那里认识的。”
“我脑子里有两个人的印象,和你们很像,可是,我却丝毫也想不起来有关的事情!”我摊了摊手,很是无奈。
“那也没关系,我们可以讲给你听!”青衣人笑了笑,然后从腰间拿出一个酒葫芦,道:“今日,我么那三兄弟重聚,自然是要痛饮一番的。”他说着,看了看旁边的黑袍人,仿佛在争球黑袍人的意见。
黑袍人看了看我,然后点头,道:“就跟你说说吧,你还认我们,我么那自然开心;如果,你依然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