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是一个很强大的名族,或者说,在北方草原上能够生存下来的人都很强大。
比如乌丸,比如氐、羯、鲜卑等等。
匈奴毫无疑问是其中最强大的。
他们在战国时代就已经在北方活跃了,战国四大名将之一的李牧就曾和这些人打过仗,后来秦朝的“天下第一勇士”蒙恬筑长城的目的也是为了防止匈奴南侵,再然后西汉名将卫青、李广、霍去病等等都曾打过匈奴,到东汉的时候,匈奴人却还是很活泛。
后来匈奴因为我不知道的原因分裂了,北匈奴和南匈奴,汉朝把北匈奴赶走了,却还是留下了南匈奴,名其名曰收服。
说是收服,其实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那是汉王朝的一贯说辞,要不然,也不会有许多边塞名将出现了。
生活在北方,没有良好的耕种文化,想要活下去,除了放牧牛羊之外,那就只能靠掠夺来维持生计了。
这不仅是匈奴人的做法,也是北方许多游牧民族的做法。
于是,地处北方的汉人就遭了秧,于是,就有了公孙瓒这样的民族英雄的出现。
公孙瓒是一个人物,别看他政治能力不咋地,但是,他对打异族人,那可是很有心得的,不过,他也只能追击匈奴几十里,然后就回去了,毕竟,草原茫茫,很容易迷路。
当然,他更不可能像我们现在这样直接就入了草原腹地了。
虽然深入草原腹地并不是我的初衷,不过,现在,来都来了,我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哦,现在不是走一步看一步,而是,我要搞点事情了。
那是一个部落,大概二十来个帐篷,一个接一个的挨着,组成了一个小小的草原小镇,小镇外面随时又骑兵巡逻,是在警戒。
小镇里面,则是一片欢声笑语,想必,这个部落的人过得很开心。
“你想对这个部落下手”公孙菱很是不可思议。
“为什么不呢”我笑着问道。
“你这是找死”公孙菱很是不屑,道“这是匈奴一个重要的小镇,光骑兵都有几千,你觉得,凭你那点兵力,就想吃了这里”
“是吗”我继续笑,然后下令,道“来人,把公孙小姐请回去,好好保护起来,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放她出来”
“是”几个士兵直接过去了。
公孙菱看着我,脸上的表情很疑惑,却又很愤怒。
我没有管这些,招呼了北宫伯树,道“北宫首领,这个小镇你看上了吗”
北宫伯树有点疑惑,道“赵兄弟,你不是说,不杀人吗”
“我没说要杀人啊”我笑了笑,道“公孙小姐都说了,这个镇上的兵力好几千,我们这几百人,可不够人家吃的。”
“那,你的意思是”北宫伯树更加疑惑了。
“匈奴人不是喜欢劫掠吗”我笑得很认真,道“我们也做做这些事情如何”
“你是说,抢他们那不还是要和他们真刀真枪的打”北宫伯树惊道。
“抢什么抢”我摇了摇头,道“你记住了,我们只是劫掠,劫掠”我笑得有点高深莫测,北宫伯玉却是有点云里雾里。
我从来没想过要做劫匪,即便我穿越以前有想过要过那种快意恩仇的日子,但是,却没想过我会做到这一步。
今夜有雪,虽然不大,但是,落在脖领子里,却还是冻得脖子打颤,接着夜色,我带领着三百骑兵悄悄的接近这个匈奴部落,也可以称它为小镇。
整个草原,也就只有这里是亮着的。
大概因为忽然下雪,本来守在外面的骑兵也耐不住寒意,都躲到小镇里的羹火旁去烤火了。
匈奴人很骄傲,他们纵横草原数百年,许多其他部落的人都被他们打怕了,所以,他们从来不会相信,有那个部落的人会不长眼的来找他们的麻烦,因为,他们才是这个草原上名副其实的王者。
于是,这就给了我们可乘之机了。
到小镇外不远处,听着里面不时传出的笑闹声,一时之间,我又有点不忍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我会产生这样的情绪,姜小妹还重伤昏迷,北宫伯树仇恨未消,许多士兵至今尸骨未寒,这个关头,我却产生了这样的情绪,这让我很想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
仇恨吗
我知道我有,可是,要让我把仇恨算到这个看起来安静祥和的匈奴小镇上,我却还是不忍下手。
“主公”旁边的骑兵队长喊了一声,似乎想说什么,却被我挥手制止了。
我也正要说话,却被一阵惨叫打断了,然后,就是满腔的愤怒。
小镇里面,一个匈奴人从一个帐篷里拖出了一个人。
没错,他是硬生生把一个人拖出来的,是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在挣扎着,头发散乱,看不清面容,但是,她的呼救声却让我本来不忍的心里在慢慢的消退。
那是一个汉人女子,绝望的,用汉人的语言呼喊着救命,可是,迎来的却只有匈奴人嘲笑声、喝骂声,以及啪啪的耳光声。
女人被拖到了那个羹火旁边,像一只待宰的牲畜一样,她慢慢的挪动着,想要找一个安的位置,可是,那里怎么可能有安的地方给她
每当她挪到一个地方的时候,就会迎来后面一个匈奴人的喝骂和拳脚,然后她挪到另一个地方,却是另一个匈奴人粗暴地撕扯着他的衣服。
“畜生这群畜生”骑兵队长怒声道“他们,在豢养女人,豢养我大汉的女人”
“主公,下令吧,我们去救她”有士兵看不下去了。
“是啊主公我们的同胞在被人凌辱啊”又一个士兵求着我下令。
我看到了,那群匈奴人眼中的嗜血和快意;也看到了,那个汉人女子眼中的无助和仇恨,我想,如果有机会,她一定不会介意亲手杀了扎几个欺凌他的匈奴人。
“你们分成两队,从左右点火”我下了令,没有再管,直接驱马冲了上去。
我知道接下来的是什么,我想赶在那个惨剧发生之前赶到。
长年累月在马上的生活,匈奴人对于马蹄声有一种天生的敏感,他们虽然正在做着他们认为日常的消遣,但是,却不妨碍他们听到我越来越近的马蹄声。
“什么人”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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