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毅认真说道:“羽弟你误会我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柴羽感觉很好奇,除了这个他还能为了什么来找自己?
“唉!”柴毅又叹了口气,道:“我现在已经无处可去了,造反只是一时的,我只是不想死而已!这次前来找羽弟是希望羽弟来当个中间人,替愚兄向朝廷上书一封求情,希望朝廷能够赦免我,只要给我一条活路,我大可以乖乖的呆在王府,就算当个平民也是好的啊!”
“原来是这样啊!”柴羽终于摸清了柴毅的来意,“好吧!看在咱们是兄弟的份上、也看上母妃的份上,我就帮你这个忙吧!”他欣然答应了柴毅的请求,他本以为柴毅真能在天上捅出个窟窿来,但现在看来这位一向被百姓成为藩王中最强的人也不过是个软蛋,反抗反抗到一半就准备投降了。“上书我自然会帮你上的,但朝廷是否饶恕你那可就不关我的事了!六哥,我对你真的是仁至义尽了!”
“那自然是!谁让咱们是亲兄弟呢!”柴毅故作欢喜。
柴羽微微一笑道:“好了!真受不了你现在的嘴脸。你暂时在这里住下吧!咱们兄弟也有一年没见了,其实我还挺想你的。”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再发生过什么矛盾,他们至始至终还是亲兄弟,小的时候柴毅真的没少照顾他。
“七弟,愚兄还有一事相求!”柴毅小心翼翼的说道。
“什么事?”柴羽眉头微皱,这个柴毅又想打什么主意啊?
柴毅无奈道:“我的部下现在还都在城外,多有不便,能否允许我的手下部分官吏进城?也好安排相关事宜。当然大批军队是不会入城的!这个羽弟你尽管放心好了!”
“这好吧!我答应你!”柴羽本来还有一些犹豫,可在得到军队不进入城内的保证后,也就同意了。他相信一群不带武器的人翻不起什么滔天巨浪的。
“那就多谢羽弟了!等此事成了之后我是不会忘记羽弟的大恩大德的!”柴毅表现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
“好了!六哥你能不能别这样?我真的不习惯。”柴羽看着柴毅这样子确实有些不耐其烦了。
“好好好!我正常一点!正常一点!不是怕你不帮我嘛!”柴毅欣然一笑。
“”柴羽瞥了他一眼没有再答话,而是着手去处理这些事情。
柴毅严格遵守了规定,没有派大批军队入城,但他派入城中的人却带着另一样威力巨大的武器——金钱!
之后的一段时日,柴毅就在柴羽的地盘呆了下来,每天除了吃吃喝喝就与柴羽谈天说地,花天酒地,他也没有去劝说柴羽参加自己的队伍,也没有提出任何过分的要求。虽然在当日说的好好的,可他此行的目的不就是劝说他加入自己吗?
但也正因为这样,柴羽对柴毅放松了警惕,这样的的客人柴羽自然是欢迎的,虽然他放松了警惕,但是柴羽无时无刻都在提醒自己,眼前的这个人毕竟是反贼,还是早点找一个借口礼送出门的好。他可不想惹得一身骚。这可是尊大佛啊!
这日,他二人又呆在卫王府里面饮酒,酒过三巡,柴毅忽然道:“羽弟,愚兄来到你这里也有日子了,承蒙热情款待和帮助,六哥对你真的是感激不尽啊!可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这次住的实在是太久了,我看今日我便回去吧!”
“不再多玩几日了吗?”柴羽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可他终于还是憋住了。
“不玩了!不玩了!还是要离开的!”柴毅摆了摆手。
柴羽以为他厌倦了这里的生活,便道:“既然这样那兄弟我也就不相留了!什么时候动身?兄弟我亲自送你!”这尊大佛终于要开路了!
柴毅想了想说道:“就现在吧!正好刚吃过饭,就当是送行酒了!”
“那好吧!那六哥请吧!”
送行的仪式在郊外举行,“六哥,此番一别不知道咱们兄弟何时才能相见啊!可惜我也没能帮上你什么忙。”柴羽含情脉脉的说道,倒像是在和恋人告别。无论真情假意,自然也有一番依依话别的。
柴毅笑了,他一把拉住柴羽,说道:“既然如此,七弟何不和我一起去那个所谓的造反?”
柴羽脸色微变,这话可不是什么客气话,柴羽立刻正色说道:“如六哥需要什么可以倒是直说,但这造反之事你就不要再开玩笑了!那日我说的很明白,是不会和你一起去的!希望六哥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不然休怪我翻脸无情了!”
柴毅看着他的眼睛,认真的摇了摇头,道:“六哥确实需要你,不但需要你,还需要你的狂战士和你所有的一切,你还是跟我一起走吧!”
柴羽眯起了眼睛,他终于明白柴毅的目的了,但他是不会轻易认输的,柴羽冷笑道:“六哥,难道你认为在我管辖的地方可以任你胡来吗?不要开玩笑了!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立刻离开这里!不然我真的会翻脸!”
“我明白!”柴毅又笑了,“所以才让你来到郊外送我啊!不然我可真怕你翻脸不认人呢!”
“别躲着了!出来吧!”柴毅一声令下,早已布好的伏兵一起杀出,完全控制住了局势。
柴羽做了一个上的手势,可自己的手下却无动于衷,他又做了几下而他们还是依旧傻傻的站在那儿,好像已经不听使唤了,“你们愣在在干什么啊?”
“他们现在是我的部下!”柴毅笑眯眯的说道。
“什么?”柴羽大吃一惊,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自己的人成了他柴毅的人了呢?
“他们早在我进城后就成了我的人了!”柴毅依旧笑着说道。
原来那些见钱眼开的狂战士首领黎浪已经被柴毅派进城的人给买通了,变成了柴毅的人。霎那间,柴毅从客人变成了主人,整个卫王府的人没有一人反抗,全部放下了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