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你居然有这么好的东西!逍遥丸啊!”大元眼睛直冒精光,这逍遥丸是蠢药的一种,而且属于很霸道的那种!
萝卜头舔了舔嘴唇笑道:“他现在昏了过去,给他喂下绝对好玩!让他干那个丑女,不搞到精疲力尽他是不会停下来的!咱们这也是助人为乐!他们不是真爱么?肯定还没捅破那层窗户纸,将来他俩要真成了,肯定会感谢咱俩的!”
“不会****吧?”大元有些害怕,同样也怕搞出人命。
萝卜头摇了摇头道:“不会!就给他一点就够他玩的了!”说罢便朝柴毅走了过去,给他服下了两粒逍遥丸。
“走吧!让他俩玩!咱们出去也逍遥一下吧?”大元也想试试这玩意。
萝卜头想了想到:“刚好咱经常去的那家来了几个新姑娘,走!去玩玩!一个丑女还一个傻小子也没什么好看的。”
“走走走!”大元巴不得能够亲身尝试一下呢。二人一拍即合,在给柴毅服下逍遥丸后二人便离开了。
他们前脚刚走,被迷晕的小聂也醒了,看到一旁躺着的柴毅她便起身去看看,正当她准备起身时却不由惊冒出一身冷汗,只见她被绳索缚身,无论她怎么挣也是挣不开的,而且这时她的双膀无力,骨头都似软了。原来自己中了迷魂药,好在药效不大,不然还不知道她要睡到什么时候呢。不过后作用就是她会没有力气。“这两个无耻之徒!”小聂不由骂了一句,这时却听到身旁有动静。
她惊怒地回头看去,却见柴毅浑身是血迹,可脸色却通红,口中喷出的鼻息炽热如火,洒气中带着股淡淡地甜香,“这是这是蠢药!”小聂整日钻研医学,自然嗅得出那是服了某种蠢药才会有的样子。小聂不由惊得魂飞魄散,张目间,柴毅已一把托抱起她地娇躯,摇摇晃晃向床边走去。
小聂心胆欲裂,带着哭音儿颤声叫道:“放开我,放开我,王爷不要啊!求你……你中了药了,放开我。我有办法……呀!”一声惊叫中,她的衣服已经被撕开,丰盈饱满的胸膛半露,小聂绝望地一声惨呼:“不要碰我,好王爷你可不要碰我啊!你不要动我啊!,我……唔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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黯淡无光的茅屋内。小聂一张俏脸如梨花凝露,泪痕犹湿,她已经无力推搡陷入疯狂的柴毅了,只能闭紧双目,娇美的在他地身下喘息。
此时的柴毅已经丧失了神智,只知道他现在需要干什么,只能干什么,要干什么!他还知道身下是一个美人。真的是一个动人之极的尤物。
两条修长丰满,圆润动人地大腿,一一双丰盈而坚挺,他狂野的压在小聂身上,交缠在一起,钳合的天衣无缝,难以形容的舒适感,在小聂似若低泣的婉转呻吟中,带给他一阵难以言喻的绝妙欢悦。
柴毅彻底陷入了颠狂,小聂却是清醒的。清醒的她羞愤欲死,薄唇似乎已咬得沁血,可是女人的本能反应却不受她羞愤欲绝的心理控制,忽尔乍睁地眸子中眼波朦胧起来,随着柴毅的动作,偶尔泄出腻人的娇吟,宛若管萧轻鸣。
“怎么会这样啊?我明明是要杀他的!老天呐!为什么要这么折磨啊!”,已欲哭无泪的小聂在心底里无声地呐喊,可是她地娇躯却无助地应和着,以她的成熟和柔韧迎凑着柴毅近乎暴烈的撞击。
终于,柴毅瘫倒在她的身上昏了过去,小聂心头却是百感交集,心中已经没了任何念头,这个男人她是喜欢的,柴毅一定是见她被两个坏人给绑到了这里,才跟过来,他想救自己却被那两人发现,被打了个半死之后才喂下的蠢药,不然他不会对这样的自己做那种事。“唉!真是造化弄人啊!怕什么来什么,本来就怕自己容貌给自己惹祸,故意画丑了却还是这样。”小聂简直欲哭无泪。
过了好久好久,小聂酥麻到指尖的躯体才恢复了力气,那炽热的呼吸犹自喷洒在她的香肩上,小聂奋力将柴毅汗腻腻的身体推开,逍遥丸令他酣畅淋漓后,竟已力乏而眠。
小聂两行清泪又忍不住流了下来,她使出浑身解数将身上的绳子挣脱开,轻轻啜泣着扯过自已的衣衫,匆匆穿起,身上多加一件衣衫,她的心里这才感到安全些。
一个赤身的女人,就算她曾力搏虎豹,就算她现在气力尽复,又怎敢直面这个刚刚与她有过合体之缘的男人?
秀发散乱、俏脸潮红,衣衫遮住了雪白挺拔的两只的小白兔,藉着绸被的遮掩,抹胸束裤、穿戴停当,骤跃下地,竟然险险一个踉跄,以她的体力和成熟,竟也禁受不住柴毅对她做那种事,再强悍的女人,在床上终究是个弱者。
小聂怒视着昏死过去的柴毅咬紧了牙关,她羞恼地从身上抽出短剑,飒然指向柴毅后心。她是柴炎安排在柴毅身边的刺客,只要柴毅稍有动作她便会动手杀掉他!可此时她竟有些下不去手。
“弄成这样怎么能怪人家呢?是我自己不小心被那两个混账给拿去的,他是为了救我才落入这般田地,人家堂堂王爷怎么会看上我呢?倒是我连累了他,可是皇上要我杀他,但他并没有什么动作啊?我干什么还要杀他?那不是恩将仇报吗?总之他是想救我的,我这般丑的样子他还为我舍命,我又有什么理由杀了他呢?”小聂的内心的矛盾的,“唉!还是先将他带走吧!等他醒了再给他说清楚!到时候他要杀我,我也认了。”
那光滑年轻的肌背,仍然一动不动地俯卧着,但是柴毅却含糊地呻吟了一声,喃喃道:“不要伤害小聂!有什么事冲我来!千万不要伤害她,不要”,语声未歇,人又沉沉睡去。
小聂一呆不由苦笑:“我都想杀你了你还这般待我!值得吗?”回想起自己的种种遭遇,她没有埋怨命运的不公,而是努力和命运做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