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要么放了五皇子,要么杀了五皇子,杀了五皇子他会将咱们全杀了的!要不咱们将人放了吧!这个张飞是出了名的说到做到,他既然敢这样说肯定敢这样做了!”韩虎摊了摊手表示很无奈。
多铎犹豫了一下,叹了口气道:“好吧!既然这样那咱们放人吧!”多铎最终还是认怂了。将柴忌杀了终归是对自己没有利的,那干嘛还要杀呢?放了他们就撤军,这是对自己有利的,他就不怕张飞出尔反尔?怎么不怕,了眼下怕又有什么办法,他没有话语权,话语权在人家那边。现在也只能放人,人家放不放他们是人家的事了。
“放人!”韩虎大喜,急忙下令放人。
柴忌夫妻二人获救,张飞举着手中长矛对着多铎道:“你和那个死太监可以走!其他人都不能走!”
韩虎吃了一惊,这怎么出尔反尔啊?只能将话告诉给多铎,“多将军,张飞说只放咱俩走。怎么办啊?”
多铎眉头紧皱,“唉!眼下也没有办法了!既然这样咱们就走吧!”说完,多铎带头头也不回的往前走。韩虎急忙跟过去,索杰刚想走却被拦住了,张飞怒道:“其他人可以走!你们不可以!”
索杰虽然听不懂却知道是什么意思,只能带着部队跟着周军回去了。这不是柴毅安排的,而是张飞自作主张!理由很简单,大金和大周是敌对关系,又怎么会让他们带人回去呢?何况这支军队有三万多人,留下了自己用不是增添了力量吗?就算不用来打仗,用来做壮丁也省下了不少一笔银子。不得不说,张飞绣花粗中有细一点也不假。
“将军辛苦了!”柴忌对着张飞抱了抱手。
张飞回礼道:“殿下受惊了!方才末将之所以那么说是急于想救出殿下,只是用了激将法,所以还请殿下多多包涵,末将不是有意不顾殿下性命!只是金人太过猖狂,若是末将不这么说,恐怕您会被带到金地,到那时他们就算不放您末将也没有办法了。所以殿下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张飞挺怕柴忌回去向柴毅告一状的,虽说他是迫不得已,可置皇家性命于不顾这已经是板上钉钉子的事了,这种情况他虽没办法可也不能采取这种方法,只希望柴忌能够多担待了。
柴忌笑了笑携妻女向张飞道谢:“将军不必担忧!我知道将军救人心切,不得已才出此下策,看将军面相粗犷,想不到还有如此心细的一面,这令我很是钦佩啊!”
“哈哈哈!”张飞闻言大笑,道:“殿下既然这么说,那末将就放心了!末将实在是怕你我之间产生不必要的误会。”
“不会的!”柴忌直摇头,他本就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感激张飞还来不及呢。
张飞将柴忌一家人带了回来,顺便又收了索杰的三万禁卫军。城中的柴毅等人得知消息不禁对张飞竖起了大拇指,“这小子真有一套啊!”
柴毅见到了柴忌,这个传说中的五哥一点儿也不传说,和普通人长得没啥两样,“五哥!”柴毅装出一副喜悦的样子迎了过去。
“六弟!”柴忌是真的很激动,兄弟二人也有十多年没有见面了。上次他回到周地确实也没有见到柴毅,他们几个兄弟只见到了柴炎一人和一些小弟弟,小妹妹。
“六哥!你没事实在是太好了!真是吓死我了!”柴毅给了柴忌一个拥抱。
柴忌苦笑道:“六弟,为兄身上脏,别弄脏了你,快放开。”
柴毅略有些尴尬,笑道:“不要紧的!你是我五哥,我怎么会嫌弃你呢。”
“来!”柴忌欣然一笑,指着身后的妻女道:“这是我的妻子,玟阳公主,这两个是我的儿子和女儿。”
玟阳公主对柴毅施了一礼,柴毅抱起柴忌的儿子笑道:“你叫什么名字啊?”
小男孩只是看着柴毅却不说话,柴毅感到很奇怪看向了柴忌,“五哥,这孩子”
“唉!”柴忌叹了口气道:“这孩子才五岁就遇到了这么一场浩劫,看到了太多人死去,他受了惊吓,之后就再也没说过一句话。”
“我军中有太医,我让他来瞧瞧吧!”柴毅想了想说道。
“那为兄就谢过六弟了!”
“大家都是兄弟!客气什么!”柴毅不以为然的摆了摆手,“好了!别站着了!走咱们回去吃饭!今日我要与五哥不醉不归!”
“好!”
“姐姐!”
这时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柴毅看去却是屠筠公主!
“屠筠!”玟阳看到屠筠公主很是高兴,急忙迎了过去,姐妹二人抱在了一块,“你没事实在是太好了!”
“是屠筠没用!让姐姐受苦了!”
“三哥呢?”玟阳公主问道。三哥这里自然指的阿史那康了。
“”
突厥城的沦陷,这也宣告着大金这个国家在突厥之地建立的封建王国正式退出了历史的舞台!严格意义上来说,是退出了这场游戏!
这次伐金,实际上整个大金王朝的国土基本上都是突厥的,说是伐金不如说是帮助突厥复国了。真正的伐金还尚未开始。
周军并没有进驻突厥城,而是撤回了营地,
突厥将军穆萨芬带四名侍卫闯进了原金国禁军卫队长索杰的家里!
索杰归顺之后没有去做官而是选择在家里颐养天年,此时他正带着家丁在家收拾东西。
只听“嘭!”的一声,大门被一脚踹开了,穆萨芬指着索杰道:“金人余孽!你们搜刮民脂民膏,定是得了不少好处。快快将金银珠宝交出来,否则我们就抄了你的家!”
索杰愤怒说道:“齐王殿下已经下了命令了!不得滋扰旧朝老臣。你,你们竟敢胆大妄为!还闯进了我的家里!是不是要闹事啊?”
穆萨芬嘴角冷笑一声道:“你们这些前朝余孽,搜刮敛财还敢嘴硬,你本官只是替天行道。昨日本官亲眼见到你去给你们死去的狗皇帝上香,这分明就是想造反嘛!怎么?难道我说错了吗?”
“血口喷人!昨日是前皇帝的忌辰。我之前身为他的臣子,却给他上个香有何不妥?你这样定罪于我?谁规定了不能给前朝皇帝上香?”索杰十分硬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