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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庆父发威

    第二十九章

    庆父本来想守株待兔,通过围困笔架山,逼出公子斑,或者藏起来销声匿迹,结果,公子斑根本不理会,却在山里大兴土木,这个可把庆父的鼻子都气歪了,这个公子斑谁给他这么大的胆,大军压境还这么镇静,以前的公子斑毛毛躁躁,哪有这本领呀?得到什么人的帮助?仙人指点?

    不管你有什么人帮助你,反正那就是那么几个人,也支不起我的眼皮,联络几个臭花子顶个屁用?大军进山,还不一个个尿裤子?庆父决定先到白玉宫,会一会太后哀姜。自己这几天忙于政事,没有约会老情人了,自从哀姜嫁给鲁庄公,庆父就是白玉宫的常客,说实话,庆父能有今天,多亏哀姜的枕头风。

    哀姜是谁呀,齐襄公之女,当今霸主齐桓公之侄女啊,后台太硬,鲁庄公不得不让其三分呀,鲁庄公也是窝囊啊,被庆父长期带了绿帽子也是浑然不觉,哀姜还没有娶进门,就被庆父带了绿帽子,还不是长期么?待到鲁庄公知情了,庆父就直接下药了,鲁庄公也就一命呜呼了,

    哀姜就和庆父计划,准备庆父继位为君,没想到半路杀出个季友,毒杀了庆父的亲弟弟叔牙,失去了一个得力支持者,庆父犹豫,哀姜也有些惧怕季友,行动就迟缓了一些,就被季友抢了先,把公子斑扶上台了,过了两个月,庆父才下定决心发动政变,把公子斑拉下龙椅······迫于舆论压力,只好先把公子启扶上位,做个傀儡国君,

    庆父进了白玉宫,宫女们心知肚明,纷纷避让,自动为其望风。庆父进了哀姜的寝室,,哀姜斜躺在床上不阴不阳地说:“你还知道来啊?”

    “太后,老臣最近不是太忙吗?”

    “是嫌哀家老了吧?”

    “这是哪里话,在老臣的眼里,太后就是嫦娥下凡·······”

    哀姜咯咯的笑了:“二十年前就喜欢你这张小嘴,”

    庆父上前抱住了哀姜:“二十年前,老臣就喜欢你这个人。”

    ·······

    在与哀姜商量后,决定进攻笔架山,走走形式,也还要向鲁闵公通知一声。其他大臣只能闭嘴了。

    庆父来到金銮殿觐见鲁闵公公子启:“君王,老臣要出兵扫荡笔架山了,”

    “皇叔父,叛臣党离已诛,余众皆以伏法,还惦记那一男二女干什么呀?泥鳅翻不起大浪,放他一条生路吧,”

    公子启虽然只有十二岁,说起话来倒是头头是道,

    “老臣知道,君王仁慈,念及公子斑是同父兄弟,不忍痛下杀手,但是,公子斑可不这么想,一心要致君王于死地,夺回属于他的一切,”

    “这不是白日做梦吗?就是让他夺,他有这个本领吗?皇叔父,你不要道听途说,不要因为一个落难之人而大动干戈,”鲁闵公轻轻一笑:“皇叔父,年纪也不小了,就不要因为这点小事劳神了。”

    庆父一听,心里很不高兴,我把你扶上台,我说一,你就不能说二,我能把你扶上台,也能把你赶下台,你就是不同意,我照样围剿笔架山,我来跟你汇报,是把当个君王,也是给自己的军事行动披上合法的外衣,根本就不需要你点头与否,

    想到这里,庆父还是耐着性子又补充了一条公子斑的罪状:“君王有所不知,想哪公子斑贼心不死,臣听说,公子斑已经在笔架山招兵买马了,不可不将其扼杀在摇篮里·,待其发展壮大,再起兵讨伐,就要费力气了,”

    “皇叔父就不要道听途说了,他能招兵买马?拿什么招?就是招到兵,买到马,又拿什么养活兵马——”

    鲁闵公的话还没有说完,气的庆父跳了起来,一个箭步窜上前,抓住鲁闵公的衣领,就把鲁闵公拽下了龙椅:“你这个小兔崽子,好话说你还不听,跟你商量那是抬举你,你以为我非要你同意才能调兵遣啊?门都没有,你同意我出兵,不同意我照样出兵,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扔到门外去,我来做国君?”

    公子启吓坏了:“皇叔父,皇叔父,我要被你勒死了,快松手。”

    庆父怒目圆睁,:“现在怕了?晚了,——”

    公子启忽然大叫:“母后救我,”

    庆父一转身,看到哀姜匆匆地走进来,庆父放下了手中的鲁闵公,干笑笑:“太后,你怎么来了?”

    “我再不来,就要出人命不是?”哀姜搂住鲁闵公斥责庆父:“一个将军,吓唬小孩子干啥?”

    “太后教训的极是,下此不敢了,”庆父躬身施礼:“恭请太后责罚,”

    庆父知道,这公子启,并非是哀姜所生,而是哀姜的丫鬟叔姜所生,哀姜在一怒之下又把叔姜赐死了,膝下无子的哀姜就把公子启领养了,哀姜并不喜欢公子启,后来一直未生,哀姜也就认命了,就当亲生一样抚养了,现在当了国君,哀姜也就心安理得了,但是在重大决策方面,哀姜并不支持自己的儿子,而是支持情夫庆父。

    哀姜已经提议过,要庆父做君王,自己还做庆父的王后,不想做太后,庆父·碍于舆论压力,还是扶植鲁庄公的儿子担任君王,所以,庆父心里现在非常后悔,真不该让位于公子启,现在好了,一直和自己唱反调,庆父也是后悔莫及啊,真应该自己上位。

    哀姜搂住鲁闵公,问他:“怎么惹皇叔父生气了?”

    鲁闵公现在还有点儿颤抖:“皇叔父要去围剿笔架山,我就劝了几句,他就发火了,吓死宝宝了。”

    哀姜道:“以后啊,外事就听皇叔父的,内饰就听哀家的,可好?”

    鲁闵公连忙点头:“儿臣记下了,母后放心,”然后又对庆父说:“皇叔父,你想怎么干,就这么干吧,”鲁闵公的意思还是很明确,我就是不同意,你自己要出兵,你就出,我不替你担责任。

    庆父不是傻子,当然听出鲁闵公的画外之音,说了半天,还没有说出同意二字,你还以为金口玉言那,公子启,你给老子等着,我一定找机会杀了你,谁当国君,也不如自己当君王,现在明白了什么事都可以做,有一件事不能做,皇位不能让拱手让人。我让给你了,有机会一定再拿回来。找个适当的机会,还要除掉鲁闵公,自己当君王。

    哀姜就对庆父说:“上将军,君王已经同意你出兵了,你就不要跟小孩子一般见识了,君王不过是一个十二岁孩子呀,你就不要吓他了,”

    庆父再次施礼:“臣知道了,太后吉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