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海盗人群不断向炮台接近,战士们也出现了伤亡,六名战士被从炮台下军营中射出的子弹击中,到在了血泊之中。
“李彪,你安置的机关到底有没有用”陈永发一边开火,一边大声叫道。
“放心,绝对没问题”李彪的声音在周围响起,“再等一会儿,马上就起作用了急什么”李彪就这性格,慢性子,就算是房子着了火也同样不紧不慢。
“还不急我怕我们等不到那个时候了”陈永发又气又急,扔出了身边最后的一枚手榴弹,同时拔出刺刀,上在了枪上,同时喝令道“第一、二组,上刺刀,列队”
天启一式步枪属于前膛枪,子弹必须从枪管塞入枪膛,用通条捅实了,然后在尾部塞入底火,才可以开枪。步枪上了刺刀后,再上子弹会非常麻烦。
这意味着,陈永发此时已经放弃开枪射击,准备进行白刃战。
也的确到了白刃战的时候了,敌人已经快冲到眼皮底下,很快就要冲上炮台了。战士们已经没有机会再开枪了。
况且,经过这段时间的射击,枪管也开始发烫,很容易走火甚至炸膛。这个时代的火枪,可不比后世的步枪。
进入道白刃战阶段,也就意味着战斗已经进入最后的阶段,战士不过是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五名战士迅速以陈永发为中心站成半弧形,更多的战士们在他们身后聚集。
“杀”眼见三名海盗冲了上来,陈永发猛喝一声,侧身跨步,步枪猛地向前刺去。
“杀”与此同时,另外五名战士也一齐侧身挺枪向前刺去。
那三名海盗刚踏上炮台,就看到眼前寒光闪闪,刺刀向他们捅了过来,吓得魂飞魄散。只是他们冲得太急,根本没有机会躲闪,入口处的空间有限,三个人一齐冲上来,也没有足够的空间可躲避。
侦查大队战士们拼刺刀的工夫,又狠又准,只听“噗”“噗”“噗”数声,在惨叫声中,六柄刺刀无一遗漏地捅入了那三名海盗腹中。
陈永发等六人后撤一步,趁机将刺刀抽了出来,一股股血箭从那三名海盗腹部喷出。
五行卫的刺刀,都是仿造后世的三棱刺,有三道血槽,刺中敌人后,伤口不能自动封闭,也很难缝合,即使没有刺中要害,也能在短时将内让敌人流血过多而亡。那三名海盗还捂住伤口,摇摇晃晃,不肯倒下。谁知身后又有人冲了上来,被猛地一推,那三人再也支持不住,摔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了。
不过后面接着冲上来的三名海盗也好不到哪里去,陈永发等六人身后刚刚准备好的六名战士从陈永发六人间的缝隙中穿出,也猛地大喝一声“杀”六支刺刀凶猛地刺出,正好刺在了刚冲上来的三名海盗的体内。
那三名海盗刚刚冲上炮台,心中的喜悦还未消失,没料到马上就步了前三名海盗的后尘,见了上帝。
可是这次,战士们还没有来得及将刺刀从敌人的身体中拔出来,后面的海盗已经冲了上来。
这次冲上来的敌人显然注意到前面几名海盗的结果,知道即使白刃战,炮台上的对手也不好对付,而且入口出太过狭窄,不利于人多的一方展开。如果冒然推开前面的海盗,他们的结果很可能跟前者一样。这些残忍的家伙,居然一把抓住前面人的衣服,把前者当做盾牌向前推去。
逼得战士们也不能后退,也不能将刺刀拔出来,只能拿步枪死死抵住。陈永发等人见势不妙,只得放弃了阵型,在背后死死顶住前面的六名战士。
最倒霉的是那三名海盗,一时还没有死,却又挣脱不出来,只能任由刺刀更深地插入他们的体内,接着是枪管,接着是横木,那酸爽,只痛得他们哭天喊道,恨不能早点死去。
刺刀传偷了那三名海盗的身体,后面的人这才赶到不妙,因为刺刀再继续向前滑,很快就要刺中他们了。偏偏此时他们后面的人不管不顾,仍然在背后死命地推他们,让他们躲无可躲。
眼见刺刀一寸寸地逼近他们的身体,海盗们吓得尿了裤子,拼命大声咒骂着后来者。可是,他们这些海盗,本就是来自于上百个小势力,彼此间并没有什么感情,有些甚至有仇,后面的人岂会理会他们。
终于,随着几声惨叫,刺刀终于刺入了他们的体内,他们也终于尝到前面三人的滋味,在哭号身中,被后人挤着身体不断在不枪上向前滑动,连同前面的海盗,被串成一串。
“砰砰砰”两边没有参加白刃战的那组战士的枪声想了,打倒了身后六七名海盗,入口处的战士只觉得压力一减,趁机想要抽出步枪。
不过此时步枪的大部分都陷入到敌人的体内,每支步枪至少穿了两名海盗,有的甚至穿了三到四人,双手与步枪上是血浆,又滑又腻,想要抽出步枪探何容易
还没等入口处战士们抽出步枪,后面的海盗又冲了上,挤挤攘攘,簇成一团,拼命挤着前面人的尸体。
陈永发等人无奈,只得再次死死顶住那几串尸体,不让敌人从这个口子冲进来。
所有的人都挤在了一块,一动也不能动。随着挤在一起的海盗越来越多,不时土路边上海盗被挤得立足不稳,惨叫着摔下土路的。
土路下是乱石滩,入口处距离乱石滩足有二十多米高,摔下去,就算不死也是重伤。
炮台下的军营中,艾克少校眼见海盗们在人海战术下,付出惨重的代价,终于冲上了炮台,兴奋得几乎跳了起来。挥舞着指挥刀,艾克疯狂地大声叫道“加把劲,再加把劲,马上就要攻下炮台了”
他可并不在乎这些海盗的生死,像这样的附庸军,只要荷兰人肯出前,随随便便就能招来大把,在这个时代,抢遍世界的荷兰人会缺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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