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迎大总管!”带着人迎接率大军,李俭瞟着骑在高头大马上的薛怀义,拱手道。
“李都尉,本将说得不错吧,你果能旗开得胜!”不阴不阳的,薛怀义甚是倨傲,看着黑沙城,表情很是不屑:“这就是突厥人的漠南牙帐?”
“你们说那默啜英勇而狡猾,本将大军一来,还不是望风而逃?”朝着身边几名将军,薛大将军有些得意:“大军于此扎营,多派些人出去,寻找突厥人。本将要趁胜追击,横扫漠南!”
命令下达之后,薛怀义便命人带着他去“检察”了一遍俘虏,直往突厥女人身上瞄,很显然,薛某人竟然抱着何李俭一样的心思。
不过没多久,薛大总管便阴沉着脸回搭好的营帐,满面的晦气!
一行二十余骑,顺着阴山南麓向西奔驰,李俭在这队骑士中央。李某人,被薛大总管派出来,带队找突厥人
对薛怀义,李俭已然“服气”了,此人也当真走了狗屎运。若是默啜没有被“吓”走,真带人与唐军交战,以薛大总管的作风,只怕都不用李俭动手,他就要兵败身死。
但是此人毫无自知之明,拿下了黑沙城,直接据功为己有,还沾沾自喜。不提撤军了,反而想着与突厥人打一仗。
呵呵!
漫无目的地游荡在漠南草原上,离黑沙城,是越来越远
看着身边的这二十余骑,目光时时盯在自己身上,浓浓的不善之意。李俭嘴角也一直挂着淡淡的笑容,只是那双眼睛,十分明亮,泛着杀意。
在大青山西南侧,望着湍急而去大河的呼延谷水,李俭提缰勒马,停了下来,大声道:“就这边吧!”
紧紧“护卫”在侧的骑士们也纷纷驻马,一阵杂乱的马鸣之后,周边安静了下来,唯有谷水流逝声与习习夏风的吹拂声。
骑士们都紧紧地盯着李俭,带头的队长似乎没听清楚李俭说了什么:“李都尉,您说什么?”
“我说,就这边了!”偏过头,李俭看着此人。
“您什么意思?”队长神色纳罕,以审视的目光地看着李俭,很是好奇。
“此处依山旁水,风景秀丽,十分适合诸位长眠于此!”李俭露出一个异样阳光的笑容。
队长一愣,还未反应过来,只感一道刀光闪过,然后脖子一凉,没了知觉。面上还是那副表情,右手还放在腰刀的刀柄上,队长坠马而亡。
周边的骑士见到这一幕,都拔出了武器。李俭杀了队长之后,立刻飞身而起,以极快的速度穿梭于骑士间,混乱发生,伴随着惨叫声,骑士们不断倒地。
没有多长时间,谷水旁,倒了一地的尸体,草地为鲜血所染,失去了主人的战马马蹄逡巡,低低呜咽嘶鸣。
这些人都是薛怀义的亲信,李俭下起手来,自然没有丝毫手软。、手执横刀,淡漠地扫着还活着的三名唐军将士,令三人遍体生寒。
他们从没想过,李俭这个小白脸,竟然如此可怕!
被李俭一盯,再没有动手的勇气,调转马头便要逃跑。见三人逃奔,李俭纵身一跃上马,轻踹马腹跟上,却不急追。他已然看到,在三人逃窜方向,奔来了几名黑衣骑士,他清楚,那是吴蒙与刘珣几人。
果然,几人包过三名唐卒,手起刀落,轻松地解决掉了。
李俭勒住马,横刀回鞘,微闭眼,缓解大肆杀戮一番的暴虐情绪。所杀者皆是大唐士卒,不过想要杀李某人,那李某人也只有先将其杀了。
“每具尸体补一刀!将马匹都收拢起来,都是好马,带回总坛!”睁眼,见到近身的吴蒙几人,李俭吩咐道。
“那这些尸体呢?”吴蒙问道。
“不管!扔在这儿!”李俭淡淡一句:“带路,去总坛!”
借着机会去总坛,李俭知道,一场流血,怕是免不了的了。
蛇灵的总坛设在大青山余脉里,当真是蛇鼠习性,好钻山窝。条件有限,环境恶劣,完全无法与当年耗费甚多的邙山总坛相比,甚至不如早起的终南山。怪不得弟子们受不了,怀念中原。
驱驭着二十多匹马,在吴蒙的引导下,至一处谷地,李俭已然带上了面具,将自己隐藏在黑袍之下。
在谷中,见到了不少带刀的紫衣人,骚气地很。还有不少年轻、漂亮的女弟子,大都应当出身于官宦,气质很不错,李俭看到了好几名前凸后翘的,啧啧
这才是“熟悉”的蛇灵嘛!
李俭到来,鲁成、萧章、蟒杰、影子、小梅等人都来迎接,李某人如今在蛇灵的地位,还真不轻!
有些意外地看着站在一旁的虺文忠:“文忠兄,你也在总坛?”
此前,虺文忠是没有随大队北上,而是往关西之地,联络反武志士。见李俭的讶色,虺文忠仍旧背着双手,淡淡道:“既是蛇灵之人,总需要来看看总坛的兄弟姐妹们!”
“鲁先生,许久不见,身体可曾安好?”朝鲁老头拱拱手。
深深地盯了李俭一眼,鲁成声音略显沉闷:“有劳挂念,老朽这身子骨还行,一定能撑到救出老主人的那一日……”
鲁成此言一落,周边的气氛顿时微妙了起来。萧章几人脸色不怎么好看,还有一些“袁氏”老人,眼神闪烁。
如今的蛇灵,苗头果然有些不对劲。
在总坛的“豪华套间”中,一场激战正如火如荼地展开,呜呜呜啪啪啪噼啪噼啪
持续了许久,室内的动静方才宣告平息……
“你不是小梅!”榻上,李俭盯着胯下的美人,惊声道。
那抹鲜艳的嫣红,实在太过显眼了。小梅的红丸是早被李俭摘了,如此一来,很明显了,方才李郎君的激战对手,必定是小凤无疑了。
李俭面上是一片惊讶,但瞳孔深处隐藏的却是黠色,心中满满的刺激感。
先前,将“小梅”拥入房内,不管不顾地便要来一发,李郎君是憋得太久了,只想发泄一番。“小梅”有抵抗,但是被李俭强制地按倒在榻上摩擦。
作为花丛老手,摘花也不少了,从上手的第一刻起,李俭心里便清楚,此女不是小梅。虽然是双胞胎姐妹,长相一模一样,身材也差不多,但总有细微之处的差别,带给李郎君别样的感受。
舔了舔舌头,李俭回味着某些滋味的不同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