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芳?”太平公主玉唇咀嚼着这个名字,疑色满面,她只是试探着问一句,谁料李俭直接报上“名号”。
李俭一边嗅着公主身上好闻的味道,一边观察着她的表情。他抱着一副玩世不恭的心态,报上“元芳”之名,也只是恶趣味犯了。他是不至于一上来,便与太平公主直言,我是李俭,李元忠,叛逆分子一个。
这个世界,应该有个李元芳……
被李俭制住,公主扭动几下,但是挣脱不得,张嘴便欲再喊。李俭眼疾手快,立刻捂住,两人贴得越紧了,最终还是以太平公主“屈服”告终。
气喘吁吁的,口吐热气,太平公主低着嗓子:“你这大胆贼子,究竟欲为何事?”
声音,竟是这般悦耳。
“三年前,我尝与殿下言,有缘再会。如今在下觉得,缘分到了,这便来会公主了!”李俭的双手已然不老实了,开始摸索了起来:“许久未见,公主是越发美艳动人,实令在下垂涎欲滴啊!”
听着李俭的放荡之语,太平公主便确定了,身后之人,定然是三年前那个胆大包天的刺客淫徒。她长这么大,也就被此人如此轻薄“刺激”过。
一点朱唇,李俭好生品尝了一会儿,让美公主体验了一回什么叫“法式”香吻。再于太平公主身上探索了一遍,李俭方松开手。
薛绍死后的这段时间以来,公主是“心若死灰”的状态,但此刻,那“一潭死水”般的心境,再度被李俭撩拨地荡漾起来。毕竟,当年那场未竟之horse shock,李俭让太平公主感受到了更甚于薛绍带给她的强烈刺激感。
面涌红潮,身形竟有不稳,一下子侧倒于蒲团之上,撑着身体,大力喘息几口。
“殿下,发生什么事了?”二人之间的密切纠缠,总归是发出了点动静,这个时候,外边传来随行女官的问询声。
张了张玉唇,鬼使神差地,太平公主对外道一句:“无事。我正诵经,勿要打扰!”
“是!”
李俭这边,余光一直关注着太平公主的动静,见其反应,嘴角洋溢着得意的笑容。
屈着身子,李俭打量着襁褓中薛崇简,伸出食指,逗弄着。少顷,太平公主方回过神来,见李俭蹲在婴床边,俏脸上的绯红顿时褪去,鼓起力气便朝李俭奔去,一副护子的神情。
太过匆急,一个踉跄,径直扑向李俭,被李俭一手揽在怀中。这般的投怀送抱,李俭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公主殿下,可要当心了!”
丰腴的腰身间,那只可恶的手又开始游移开来,感受特别强烈。但公主并无心去管,低头看着婴孩,却发现幼子薛崇简正张着乌黑的眼睛,“好奇”地望着李俭,小手抓着李俭的食指,咧着笑容。
心里微松一口气,耳边便传来李俭贱贱的声音:“公主殿下,你看,此子对在下,甚是喜爱哩……”
倚在李俭腿上,太平公主昂着脑袋,这才仔细打量着李俭。之前局势有些“紧张”,她完全反应不及,便被李俭带动着荡漾了一把。
李俭呢,还蒙着面,只是嘴唇露了出来。白面无须的下巴,那双明亮的眼睛,深深地印入太平公主心底。
太平公主瞪着李俭:“你这登徒子,胆子太大了,就不怕我杀了你吗?”
从太平公主的语气中,李俭竟然听出了点“撒娇”的意味。
李俭脱口而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轻轻地扶起李俭的脑袋,伸出两只玉手,便要揭开李俭那张面巾。李俭没有躲闪,一直盯着太平的双眼,仍由其将面巾摘落,露出他那张俊俏的面庞,没有带面具。
很明显地,凤眼一亮,太平公主心头不自主地颤动几下,恍惚间,她想起了多年前长安街头邂逅薛绍的那一幕……
“公主殿下,在下如今可是赤诚相待了!”
淫荡一笑,李俭埋下头,开始去解衣宽带了。
“轻点……”
薛崇简,仍旧睁着乌溜的眼睛,发出点呀呀之声。太平公主明显很紧张,美目闭着,不敢睁眼。
李俭有空看了看一旁的婴孩,那双澄净无邪的眼睛,那般灵动。
这应该是,子目之前了吧!
……
李俭虽然一度单机,但环境不允许,也不好太过放肆。
外边人太多,实在是施展不开。
但是铺垫是做得十足,李俭很用心地,帮助公主殿下将亡夫这段时间以来,身心中郁积的丧气,释放出来。
“公主殿下,来日,你我再续前缘!”在新寡公主面上香了一口,李俭轻盈地跃上房梁,隐入其间,其后淡出太平的视线。
太平公主脸上仍旧泛着红潮,深呼吸几口,理好衣服
慢慢地,两眼又现迷蒙,水汪汪的大眼睛,亮而无神,脑海中似乎幻想着什么羞人的场景。
“哇”的一声,薛崇简一阵哭嚎,打断了公主未竟之事,用力地捂了捂脸,立刻吩咐女婢唤乳母入内。
薛崇简,应当是闻到了奶香,小肚犯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