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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七十三 历史上最特别的“绿帽子”

    “麦子怀孕了”

    “麦子怀孕了”

    周小墨喃喃着睁开了眼,眼睛里闪出喜悦的微光。

    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躺在一个巨大的透明仓里。

    这就是传说中的黑科技周小墨只在科幻电影和小说里看过黑科技医疗仓,从来都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躺在只有传说中才有的黑科技医疗仓里。

    “麦子是谁”

    一个声音在身后响起。

    这声音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是蜡笔小新的声音。

    “麦子是我的老婆”

    “你老婆是给你戴了绿帽子吗”

    蜡笔小新的声音里充满惊奇。

    这让周小墨突然有吐血的冲动。

    “小新,你这样说,会让人家很难堪的。听说,绿帽子就是代表,他老婆肚子里的小孩是别的男人的。”

    这是正南的声音,声音里带着一点怯意,还是那样的胆小。

    周小墨知道,如果自己现在有一分力气,定会站起来,把蜡笔小新和正南胖揍一顿,打的他们爬回电视里去叫爸爸。

    “正南”

    蜡笔小新的声音里有点惊慌,“不要说了,不要说了,他的心跳加快了。没想到这个人听到绿帽子后,会有这样大的反应。”

    周小墨何止是心跳加快,他觉得自己这心都要气的跳出胸腔了。

    “不要再说绿帽子啦了,小新,”正南的声音依旧让周小墨有想要站起来的冲动,“你不说他自己也知道的,他还是一个处男,当然知道他老婆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了。”

    卧艹这两个小鬼怎么什么都知道,连自己还是处男的事情都知道周小墨老脸一红,这尼玛被人家说戴绿帽子真无法反驳,这还真不能怪这两个小鬼。问题是,这两个小鬼是怎么知道他还是一个处男的,难道劳资的脸上写着处男两字不成

    “感觉怎么样”

    这是蜡笔小新的声音。

    周小墨只觉得鼻子和嘴上被戴上了什么,呼吸瞬间顺畅了很多,微弱道“你你这是要做什么”

    “我要给你做手术”

    蜡笔小新的声音很得意,“正南,大熊,准备手术刀”

    完了,这下不死也死了,蜡笔小新给我做手术周小墨瞬间失去了知觉。

    周家。

    在周家的一间屋子的正中央,摆着两张刚拆下来的门板,门板上躺着两个浑身是血的人,这二人正是铁锁和朴烈。

    二人面如金纸,侧着身,腿部被牢牢的绑在门板上,眼睛被蒙上,嘴里咬着一块裹着白布的鲜树棍。

    几名丫鬟,一脸凝重,端着盆进进出出,端进来的是烧开后清澈的温水,端出去的是血水。

    “接下来会很痛,你们如果受不了,可以大声的哭喊,不会有人嘲笑你们。”

    一名年龄稍大的郎中拿着锯子,对门板上的二人说道。

    二人点点头。

    “你们几个,等会要按住他二人,无论他们怎么哀求你们,无论看他们多么可冷,你们都不要放手,都给我死死按住他们,知道吗”

    中年郎中又严肃的对按着二人的几名家丁说道。

    “是,先生”

    家丁们答应。

    “好,我们开始”

    中年郎中说着,朝另一个拿着锯子的郎中说道。

    锯子刚一粘上箭杆,二人就发出一阵闷哼。

    两名郎中小心翼翼的使用小锯子,在连着铁箭头的木箭杆上缓慢的锯着,每一下扯动锯子,都会带来二人狼一般闷声哀嚎。

    在他们身边,各有几名家丁,死死按住他们的上身,不管他们的哀嚎,也不看他们的脸。有几个家丁胆小,干脆闭上眼睛,不闻不问,只管按住人。

    门外面,影影一脸泪水坐在地上,咬着牙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她既担心弟弟的伤势,更担心周小墨的下落。此时她才发现,周小墨在她心里的位置竟然和铁锁一样重要。

    “你们今天也算是运气好,歹人的箭头上既没有涂上大粪,也没有使用三菱箭头,而是使用了元箭头,对你们伤口处的伤害大大减少了。”

    那名中年郎中满头大汗,说话安慰朴烈和铁锁。

    “要是歹人在箭头上浸泡大粪,或者使用带棱角的箭头,你们这肩膀就算是废了。”

    另一名郎中弯着腰,捏着箭头,最后一锯下去,箭头终于被锯断了。他拿着箭头给铁锁看,接着说道,“这只是最寻常的箭,是用来打猎时使用的。”

    那名中年郎中也把朴烈肩上的箭头锯断,长长出了一口气“你们两个的箭伤只是皮肉苦,也算是万幸了,没有伤到筋骨。等会,你们再忍耐一下,把你们身体里的箭杆拔出来,敷上草药,应该没有什么大碍。”

    麦子的脸色有些黄,强忍住不时反胃的冲动,和周基业老两口坐在堂屋,范临帖和张也在座。

    听到朴烈和铁锁先后传来的惨叫声,麦子还是很镇定地坐着,望着屋外逐渐暗下来的光线,她内心的希望也逐渐的变冷。张捕头已经带人出去将近三个时辰了,按照路程时间来算,如果找到了周小墨,他们早就应该回来了。

    周基业听到铁锁和朴烈传来的惨叫声,终于按奈不住内心一直被压抑着的不安,站起身,在屋里来回的踱步。

    老太太眼睛早已哭红,此时听见二人传来的惨叫,她眼泪又下来了,抽泣着“儿啊,你你在哪里,你怎么还不回来”

    刚才,来财已经把事情的前后经过详细的说了一遍。当他说到周小墨说的“别忘了你我的兄弟之情”时,来财忽的脸色惨白,身体不停地抖了起来,直到喝了张也递来的一杯茶后,才逐渐恢复了一些平静。

    张二公子做了捕快多年,问的很详细,不时地朝一脸担忧的范临帖偷偷摇头。

    二人交换了一下眼神,便懂得了彼此的意思,张捕头带着二十多个捕快出去寻找,已经快三个时辰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周公子多数是凶多吉少了。

    屋外的光线越来越暗,一名家丁过来说,铁锁和朴烈身上的箭已经取出,喝了郎中开的药,已经沉沉睡去。

    有丫鬟轻手轻脚的进屋,点上灯,把每人脸上的担忧写的更加分明。

    忽然,一名家丁急匆匆地跑了进来“老爷老太太少奶奶,张捕头张大爷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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