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宗林久想走却舍不得走的样子,周小墨劝他,好女人多的是,还是要以大局为重,等事情稳了之后,再回来不迟。此时离中秋尚有一个半月有余,回京办好一切后,完全赶得上回来观赏花灯大会,再说了,那女子又不会跑掉。
“哦!对了,”周小墨满脸猥琐,叼着烟,一副贱笑道,“宗兄,要不然,你就把这名人间尤物带在身边多好。只要你说话,那姬富书还不乖乖的给你送上门去。”
宗林久一下子蹦了起来,叫道:“你就给我一粒伟哥,把这样的女人带在身边,一粒怎么够?”
他身材短粗,蹦起来这又下子很搞笑,周小墨连续做出几个龇牙咧嘴吐烟圈的姿势,才勉强止住笑,只是刚才这货那一跳实在是搞笑,周小墨只能用贱笑来掩饰又从心里升起的笑意,道:“要不然,宗兄把这尤物带在身边也好,毕竟可以日久生情嘛!”
宗林久吧唧了几下嘴巴,短粗的手指摸了摸短下巴,叹息着:“这样的女人,日多久也不可能生情”
日久生情还能这样解释?这次轮到周小墨蹦了起来:“卧艹,名言啊!”
最后,禁不止宗林久的软磨硬泡,周小墨给了他两粒伟哥,这货才满面春风的离开。
看着宗林久跳上马车时高嵩无奈摇头的样子,周小墨判断,这货定是要在临走之前,再去姬富书那里扬眉吐气一番了。
周小墨关上门,喝上一杯惬意舒适的雀巢咖啡,早晨到现在一直在忙还感觉不到什么,这一停下来,却是感到有些疲倦了,喝杯咖啡,补充一下精力,给自己放松一下。
香烟已经交给有福,只要是来听书的客人,无论男女都可以抽。反正来这里的都是有钱人,至于穷苦百姓,是很少来这里的。周小墨交代有福,客人们可以随意抽烟,但是不可以浪费,糟蹋。
喝着咖啡,听到窗户里传来的掌声,周小墨知道影影出场了。
果然,掌声过后,一阵阵“欢迎影少侠”的欢呼声响起,人群沸腾起来了,
这沸腾声绝对是空前热烈的。
看着麦子带着一群小丫头从教室里出来,前来听武侠小说,周小墨心里涌出一片甜蜜,麦子果然有少奶奶的范儿,走在姑娘群里自有一种独特的气质,除了身高稍矮一点,美貌不输任何一位姑娘。麦子才十五岁,身高还可以再长一些,周小墨看着麦子,幸福感油然而生。
屋外传来来财的敲门声:“少爷,李公子让人递来书信。”
来人虎背熊腰,一脸黑色虬髯,外型威猛,正是李隆基的贴身侍卫朴烈。
朴烈朝周小墨施礼,拿出一封信,道:“我家公子有急事回京,来不及和周公子道别,特留一封信,让我交给公子。”
周小墨接过信,请朴烈坐下,给他倒了一杯咖啡。
打开信囊,信上简短写了几行秀雅端致的楷书:果如周兄所说,宗楚客回朝任太子宾客一职。今朝中大臣变换异常,表面上看来是波澜不惊,实则水底各方势力暗涛汹涌。故,先回京静观变化。留朴烈在此,助周兄一臂之力。
果然是好字。周小墨知道,自己这一辈子都别想练到李隆基这字了。这封信要是放在现代社会里,估计能够在魔都的繁华地块换一套大型别墅了。
看周小墨并没有要当场烧毁书信的样子,朴烈放下咖啡,抱拳道:“周公子,此信是否交由在下处理?”
“不用。”把李隆基的书信收藏好,一脸自信道,“在我身上的东西,还有谁拿的去不成。”
朴烈也没想到周小墨会不把如此重要的信件当场焚烧,见他既然这样说了,自己也不好再强求,欲言又止一番后,只能作罢。
“我家公子临行时说,以后,只要是周公子您用的到朴烈的地方尽管说。”朴烈说着又拿出一个红色的小包囊,双手递给周小墨,道,“这是我家公子托县太爷帮您买的一座酒楼,就在硖石县最繁华的地带。只要你开口,明天就会有人按照您的指示,开始重新装修那座酒楼,最多三四天后,就可以对外营业。”
周小墨大喜,果然是有权有钱有人好办事,临淄王办事就是快,这才几天,就把酒楼一事办妥了。
“不知朴兄是否有时间去,现在和我一起去看看这家酒楼?”
朴烈连忙弯腰抱拳道:“周公子实在是折煞在下了,在下实不敢当。您以后直接叫在下朴烈即可。”
朴烈一直跟在李隆基身边,知道王爷和周小墨关系非同一般,而且,王爷对此人非常器重,互相称兄道弟。即使是县太爷姚异见到李隆基,也得尊称一声王爷。
所以周小墨叫他朴兄,他是万不敢应的。
朴烈又道:“我家公子留在下在此,就是协助周公子办理一切事务的,在下这就备车,陪您一起去看酒楼。”
李隆基托姚异买的着这家酒楼就位于硖石县县衙不远的地方,往东大概一里路就是万盛况的,往西,就是小恶魔所说的楼。
这家酒楼原名叫做,在七八年前的硖石县也是盛极一时,后来由于的崛起,的生意就开始难做了。
虽然只是以茶和点心为主,但也有酒有菜,这样,茶庄可供客人们选择的食用品种就很多样化了,而且,客人们在吃饭喝茶时还可以听俗讲,这样一来,的客源就少了一小半。
五年前,向西面三百米的楼开业,楼里有吃有喝有玩有姑娘,这无疑是在已经步履维艰的伤口上撒盐。
自此,开始入不敷出,老板虽想了很多办法,但碍于酒楼的风格早已落后,无论他怎样折腾,酒楼的客源还是一天少过一天,最后,变成酒楼两边的青楼和茶庄生意日益兴隆,而酒楼逐渐无人问津。
李隆基让姚异出面,以较高的价格问价的老板。
酒楼老板正愁酒楼没有出路,硖石县也没有人愿意接这个烫手山芋,此时县太爷亲自问价,而且价钱大大出乎他的预欺,于是双方一拍即合,当天就签了买卖协议。
看着已经被风雨折磨失去颜色的那块写着的大匾,周小墨稍一思索,便对家丁说道:“今天姚老爷子有没有去我们春风一度楼?”
家丁道:“我看见姚老爷子和祈老爷子一起去的咱家青楼。”
“那我们回去。”周小墨放下马车窗帘,道,“咱们酒楼的名字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