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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十六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田伯光

    “少爷,我想听今天影影姐说的多情剑客无情剑,你给我说一段嘛!”一阵暧昧过后,麦子像猫一样依偎在释放后的周小墨怀里,他知道这多情剑客无情剑是少爷教影影的。少爷叫影影姐,她自然也得叫了。

    “麦子,我困了,明天一早,你还要跟我一起出城”周小墨浑身放松,眼皮很重的说道。

    虽然不敢接触麦子的身体,但是麦子的手碰他总是可以的,这样,他和麦子还是童男童女。

    “不要嘛”麦子挠痒周小墨,“不说一段,就不让你睡觉”

    “多情剑客无情剑嘛,以后你还是听影影说有味道,我就给你说一段射雕英雄传吧!”周小墨爱惜地抚摸着麦子的香肩。

    按照以前看小说和电视的记忆,他从牛家村开始跳着说起,十几句话后就把郭靖从小屁孩变成了少年。说到最后,他渐觉眼皮重,说话有些迷迷糊糊起来:“……有五大绝世高手,他们是是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中,中,田伯光。”

    早晨天还没亮,周小墨就吵醒铁锁跟他一起跑步,至于有福和来财就算了。特别是有福,叫他跑步跟要他命似的,还说这年头能有一身肉在身上最安全,就是闹饥荒也比瘦子能多撑几天。

    之前也有过几次周小墨想带上他俩一起晨跑,反而找来一顿臭脸。

    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天还没亮,铁锁就已经起床,拿着一把扫帚在院子里打扫卫生,父母叮嘱过他,勤快的人走哪都不会招人嫌。

    铁锁名如其人,长得又黑又壮,年龄比周小墨还小几个月,虽然人高马大,却还是一脸的青涩,看见姑娘就脸红。

    所以,他昨天在青楼时,姑娘们都喜欢看他红脸时露出纯真的青涩,这样纯情的大男孩,以前在青楼里是看不到的。

    铁锁觉得跑步很新鲜,只是还掌握不好呼吸要领,不一会就气喘吁吁如牛,后经周小墨指点呼吸要领后,才好了许多。

    回到家,周小墨让铁锁耍一套刀法看看。

    铁锁也参加过县里秋冬季的操练,学过长枪战法和刀法。

    他取过一柄横刀,劈砍起来也是有模有样,虎虎生风。

    周小墨打开甩棍,潇洒的舞了一套适合肉搏的实用棍法后,说道:“你这刀法只适合战阵,不适合行侠仗义。以后,我教你一套刀法,只要你用心学会,一般三五个人不是你的对手。”

    各自冲了个澡,随便吃点早饭,周小墨就带着麦子坐上马车向郊外而且,在他们身后跟着另一辆马车,铁锁和有福则骑着马跟随在大车左右。

    不能不佩服文明古国的劳动人民是最勤劳朴实的。

    周小墨赶到城外这个小村庄时,县衙调派来的泥水匠们经开始造房子了,从临淄调来的工匠们也早已起床,开始收拾整理他们带来的工具,见到周小墨走下马车,纷纷跟他打招呼。

    周小墨伸手搂着麦子的腰把她抱下马车,走到另一辆马车后边,从车里拿出一壶油和一块猪肉递到麦子的手里,然后自己扛起一袋大米,朝从临淄来的工匠们叫道:“各位兄弟们,暂时停一下手中的活,过来帮忙喽。”

    临淄来的这些工匠知道,大家以后就要在这位周公子手下干活了。

    昨天晚上在一个桌子上吃饭,众人多少能从临淄王和姚异身上看到一些贵贱不同,但他们从这位周公子身上感觉到的只有随意和平等,虽然临淄王和县太爷对这位周公子极为看重。

    一句“兄弟们”瞬间就拉进了彼此间的距离。

    “兄弟们,周公子给咱们送好吃的来了,大家一起帮忙喽!”一名工匠的头头褚阿宽叫道,第一个放下手中的活,扯着喉咙喊道。

    “搬东西喽!”

    工匠们放下手中的活,笑着往大车走去。

    “兄弟们,周公子还给咱们送来啤酒了,大伙儿谢谢周公子啊!”

    褚阿宽拎着一箱子啤酒,兴奋的叫道。

    “喂喂喂!”

    周小墨大笑叫道,“阿宽你想得美,这些东西不是你们的。”

    这一句“阿宽你想得美”先把阿宽说的一愣,随即,阿宽这心里跟喝蜜似的,周公子这句话说的太贴心了,就像好朋友之间随意。

    “这边,阿宽!”周小墨朝阿宽努努嘴,然后对众人说道,“兄弟们,拿着东西,跟我走!”

    “周公子这是往哪儿去啊!”

    县衙调派来的工匠们也停下手中的活,看向周小墨,向村里走去,他们很好奇,村子里除了几户不愿意离开的老人,再无别人了。

    难道,难道周公子拎着这些东西,就是送给这些风烛残年的老人?

    众人跟随着周小墨左转右转的来到几间简陋的茅屋前,这几间茅屋已是破旧不堪,也只能挡遮阳光,估计到了冬天,连遮风挡雨都有些困难。

    从茅屋外面露天的泥锅里的锅草灰来看,这几张锅至少已经有三四天没有冒过烟了,门前的晾绳上晾着几件几乎成褴褛的衣衫,在微风中无力的飘荡着,让人看着心酸。

    似乎是听见门外有脚步声,一名头发花白的老妪颤颤巍巍走出房间,见到是周小墨,瞬间脸色大变,慌忙中就要退回茅屋里。

    “老人家,请留步!”周小墨语音极其温柔的叫道,“老人家请留步,莫慌,莫怕,我等是前来探望你们的!”

    老妪鞠着腰,骨瘦如柴的手扶着将朽的门框,花白而杂乱的头发在晨风里如枯草,脸上沟壑般的皱纹里写满凄苦与沧桑,眼神浑浊而迷茫,让周小墨看着心酸。

    昨天晚上,迎着微弱的烛光,周小墨看见的就是这张让他瞬间内心痉挛的脸。

    当时,这位老婆婆嘴里正在啃吸着一根鸡骨头,惶恐不安地抬起头,看向夜鸟惊飞的地方。

    她枯发散乱,眼睛里布满惊慌和乞怜,显然,她以为是有人过来而惊飞了夜鸟。

    从她慌乱不安的眼神里能看出,她似乎害怕受到来人的责骂。

    果然是封建社会的穷人不如狗。

    老妪显然是担心,自己偷食了富人吃剩下的鸡骨鱼骨而遭到惩罚。

    周小墨不忍心走出去安慰这位老妪,显然,此时此刻,老妪是不希望有别人在此的。

    周小墨学了几声野猫喵喵喵。

    “去去去,这只死猫!”老妪长舒了一口气,这才放心地吮吸着嘴里的鸡骨头,边把地上和桌子上的残骨残食捡起,放在一个破旧的篮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