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界第一美女易小凡亲临现场,在她身边是昆仑第一美女洛神,两位美女惊现,并没有引起大家的注意,他们都在倾听天哥的口哨声,细细品味着天哥内心的忧伤。
柳含烟对这首歌曲太熟悉了,阿杜的天黑!
后厨什么鬼样子,她非常清楚,要是关闭房门,里面一片漆黑,她曾经认为这里不是后厨,而是屠宰场,更像是太平间,一年四季阴冷潮湿,只有灶台的火焰喷出的时候,才能感觉到一丝暖意。
在梵天的口哨中,柳含烟能感受到他此时非常厌恶黑暗,因此而憎恨的调皮起来,他应该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梵天这种自娱自乐,让诸王暗自赞叹,他在任何困苦的环境之中,总是能保持着潇洒的风度,这一点谁都比不了!哪怕下一刻就是死亡,天哥该吃吃,该唱唱,花酒照样喝。
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对待自身的生活,感悟人生,久而久之,对生活都形成一个习惯,也就是对生活的态度。
站在法坛前的云紫,微微皱眉,这梵天真是讨厌,好不容易她找到一个拯救他的机会,马上就要实施营救,他整出这个调调,这是气谁呢?还是故意装逼呀?
不过,云紫这小丫头并不是小心眼的女人,她很聪慧,很快眼睛一亮,她在梵天口哨中,有了新发现,想要破除九爠鬼煞境的结界,不要求助风雷剑,也许还真无法破除。
一直大家都疏忽了一种极具强大穿透力的音波,梵天的口哨能渗透出来,九爠鬼煞境的弱点完全暴露了,只要找对频道对上音波,调好频率,一下就击破法阵。
听着梵天的口哨声,透着戏谑的味道,云紫向在场的诸位,摊开双手,耸动着肩膀,做出很无奈的表情,意思是她所做的一切都徒劳,显然天哥不用她帮忙,小日子过的依旧很滋润。龙战天心情豁然开朗,他还哼哼唧唧跟着梵天的口哨节奏唱着:“我闭上眼睛就是天黑,一种撕裂的感觉,嘴里泛着血腥滋味,多么伤的离别,我承认我最怕天黑,梦被掏空的错觉,我已不再是你的谁,想
到就会心碎……”阿拉贡看着龙战天嘚瑟的那一出,一脸陶醉,他微微皱眉,很痛苦的说道:“龙王,你老大不小了,能不能让天哥和你家阿姨省点心呀?你扯脖子鬼哭狼嚎的,还以为西伯利亚的狼来了,你别把女生给吓跑
了,那你就罪过了,没有看见吗?来探望天哥的!”
龙战天停下歌声,扭头一看,易小凡跟洛神站在不远处的凉亭中,他嘚瑟的走了过去,伸手打着招呼,喊道:“你们是来找天哥的吗?我是他的兄弟龙王龙战天,刚才我唱的那首歌没有吓坏你们吧?”对于梵天身边的万道传承者,易小凡做了一个详细的调查,诸子百家都离不开一家——儒家!儒门掌控着诸子百家,不管是法家,墨家,阴阳家……都有着严谨的情报网,诸王的情报早就送到易小凡的手
中。易小凡微微一笑,发出娇美的声音:“在下易小凡,早就听闻过龙王的大名,只是一时没有机会见面,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有着皇族的贵气,歌声唱的很好,我也很喜欢!可你能告诉我,这是一首什
么歌曲吗?”“天黑!”龙战天被万界第一美女赞美,心里老爽了,就像从汗蒸房里出来,喝了一瓶冰镇的可乐,乐呵的回答:“其实我唱的味道稍微差点,阿杜的歌声要掐着半拉嗓子唱,低沉,嘶哑,压抑,憋的上气不
接下气,然后在高潮点,哇的一下全部释放出去,往死了嚎叫,尽情宣泄内心的压抑,把情感毫不保留的全部一股脑……”
易小凡眼睛一亮,她心里着实惊讶,梵天的兄弟跟他都差不多,疯疯癫癫,说话毫无章法,不仔细听,你都听不明白他要表达什么?
夏奎凑了过来,笑吟吟道:“龙兄弟,你的一股脑什么呀?是不是豆腐脑加烧饼啊?再来一包榨菜!放点辣椒油,浇点醋!一顿早餐解决!”“哎呀夏奎,你成精了?你去过世俗界混过呀?现在张嘴都唠大都市嗑!”龙王古怪的目光望着夏奎,心说这小子真坏,我刚跟第一美女打声招呼,你跑来凑什么热闹,你看看你长得……别污染了美女眼球,
出言有些讽刺的味道。夏奎岂能听不出来,也没有当回事,他“嘿嘿”一笑,道:“我跟我太舅姥爷单独在一起那段时间,我每天晚上央求他给我讲他以前的生活,我就自然记住了!不仅记住了,榨菜我也吃了!我可不是大都市的
市民,跟你更比不了,你唱歌都带京腔,我先前还以为你唱京剧呢!”龙战天心里发堵,夏奎的语言太锋利,他有自知之明,跟谁玩语言,都不能跟夏奎斗嘴,这小子的嘴巴太尖利,被他叨住那就没好,最要命的是他每次说话的语气都是那么谦卑,还能旁敲侧击让你心里难
受,却无力反抗。“夏奎,我们都是一家人,不能总唠两家话!什么跟我比不了,让天哥听见了,又烦恼我们兄弟之间不和睦,他一天事儿够多了,我们就别给他添堵了!让他省点心……哎?”龙战天猛然想起阿拉贡先前说的
话,味道有些不对,什么叫让天哥跟我妈省点心?几个意思?说的好像梵天是我爸似的!阿拉贡这孙子怎么越来越阴险了,还敢造谣天哥跟我妈有绯闻!
想到此处,龙战天什么心情都没有了,易小凡不是他的菜,也就是梵天不在,他跑过来打声招呼,应应景,别怠慢了客人,让人家觉得梵天的兄弟都没有礼貌。
“夏奎,你陪着大美女聊会天,我找阿拉贡谈一下家庭私事儿!”龙战天拍了一下夏奎的肩膀,向易小凡跟洛神挥挥手,急匆匆的闪人。
夏奎冲着龙战天远去的背影,扯脖子大喊道:“有话好好说,别冲动,千万别动手,实在有解不开小疙瘩,等我太舅姥爷回来给你们评判!”剑王和战王他们都好奇的望向龙战天,就见他大阔步来到阿拉贡近前,伸手握住阿拉贡的胳膊,说道:“走,我们俩去后院小树林好好唠一唠,今天不唠透了,谁也别出来,直接就挖一个坑,我们俩一起躺
进去。”阿拉贡一脸疑惑,龙王先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风向转变,这是耍的什么风,酒劲早就过了,绝对不是酒疯,一边跟着龙王往后院走,一边问道:“龙王,你怎么了?我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儿了?你板着脸
吓唬我呢?”
“等一会儿没有人的时候,我跟你好好掰扯一下,要是掰扯不清,这事儿正如夏奎所说,真要找天哥评评理,不然我顺不过去心里这口气!”龙战天发出清冷的声音。
阿拉贡多聪明,很快就想到了先前不经意的调侃,只是开个玩笑而已,没有想到龙战天还反应过来了,真是祸从口出,一切烦恼唯心造!
夏奎见他们走远,望着易小凡,微笑道:“易小凡,万界第一美女,果然名不虚传!”易小凡柔和的目光望着夏奎,一脸欣喜之色,在她眼里夏奎长得很逗,也很可爱,他是丑,但绝对不会让她感到厌恶,反而欢喜,就像世俗界华裔的笑星,几乎都是丑态百出,但是观众就是喜欢看,丑也
是一种境界,要是随便丑,那就是丑鬼了!
“夏奎军帅,多谢你的赞美!”易小凡嫣然一笑,就像百花齐放,真是美极了。
夏奎目光望向一直没有说话的洛神,很礼貌的打着招呼,道:“夏奎见过太舅姥姥!”洛神本来就是清冷美女,她喜欢清净,少言寡语,夏奎向她施礼打招呼,还叫太舅姥姥姥,她以为不是自己,是别人,还扭头看身边,除了易小凡就没有其他人,她脸蛋瞬间红了,急声道:“夏奎军帅,你
可别乱叫,我不是你嫂子……我可不是你太舅姥姥!”
洛神一时着急,嘴都瓢了,把嫂子都秃噜嘴了,她尴尬要命,这不是越抹越黑吗?很显然是想要当天嫂的暗示吗!夏奎感叹一声,道:“太舅姥姥,我太舅姥爷心里有多少个女人存在,我可是一清二楚,他手机里有一个影集,都有照面,而且备注了时间,人名,以及评价语和五星点评!我一眼就认出太舅姥姥了,你是
昆仑第一美女洛神吧?”
“咳咳……”洛神见远处有目光纷纷投射过来,她感觉面红耳赤,太丢人了,梵天怎么会做这么无聊的事儿,做也就做了,你为何私下给别人看?就是玄外孙子也不能给看,不嫌弃丢人我还嫌丢人呢!
洛神干咳不止,无言以答,想要转身避开尴尬,可走了,等于默许,岂不是更尴尬。易小凡多聪明呀!她一句话就化解了尴尬,转移话题,为妹子解围,毕竟昨晚实在做了对不起洛神的事儿,她微笑着望着夏奎,突然问道:“夏奎你会唱歌吗?你太舅姥爷总喜欢唱歌吗?那首天黑表达的是
什么意思?”“你说的那首黑天呀!我听我太舅姥爷唱过,我当时也问了,太舅姥爷这首歌曲表达了什么中心思想呀?”夏奎开始白话起来,从远处的诸王靠拢过来,鸟悄的,不惊扰夏奎的前提,能偷听就偷听,实在不
行,就直接加入进来。
妖王鲍尔最忌惮夏奎,身为妖王他有着不同寻常的妖力,对外界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很敏感,也对身边的人,谁能对他造成威胁,脑海里早就形成了防范意识。
夏奎也没多想,就开始侃侃而谈,说道:“我太舅姥爷当时随口告诉我,其实……这首歌就是一个女人被强奸的整个过程!”
易小凡跟洛神都是脸色一寒,尤其是易小凡,心里绝望了,梵天绝对不是好鸟,他跟正派根本就不搭边,他就是邪魔外道,他的晚辈,他的朋友和兄弟都是流氓,就算不是流氓,也比流氓好不到哪里去!
易小凡经过大风大浪,岂能被夏奎一句话吓跑,也没有强奸她,她怕什么?她还很好奇的问道:“你太舅姥爷为什么有这样的逻辑呀?”“我当时也是这么问的?很不理解呀!毕竟这首歌词不是我太舅姥爷写的,他怎么能知道呢?”夏奎感叹一声,可能是梵天没事了,他心情豁然开朗,话匣子打开了,开始白话起来,道:“我太舅姥爷说,前
面的什么风停了,云要飞了,睡不着,心碎了要赔偿……为什么要赔偿?我太舅姥爷一句话就给我问懵逼了,是呀!为什么要索赔?”
大家都是一愣,感觉有点意识,一首歌词背后竟然隐藏着惊天的强奸案,少女是谁?强奸犯又是谁?所有的疑问接踵而来。夏奎一本正经,一丝不苟的讲道:“我太舅姥爷说了,而且这个男的还有妻子,第一句风若停了,云要怎么飞?我当时想不明白,我太舅姥爷很耐心的跟我说,我是强奸你了,我要是娶你,那我老婆怎么办?风停在这里了,云怎么飞?我当时就恍然大悟,不得不赞美我太舅姥爷,太有大智慧了!细细一想就这么回事!你若走了我要怎么睡?以我太舅姥爷当时的解释,女人很奇怪,一旦被拿下了,她还上瘾
了,舍不得你走,然后就撒娇耍泼,要赔偿,我的心被你伤了,若非你只是贪玩的蝴蝶,女人问男人,你只是想要玩玩我,然后就拉倒了?”
听见的人唏嘘不已,暗自挑起大拇指,天哥厉害呀!无人能比,分析的太到位了。
柳含烟听了,都信以为真,因为她太熟悉这歌词了!
易小凡听的不是滋味,感觉有些不对路子,怎么好像有点含沙射影,就算没有含沙射影,映射也挺大,把她都照亮了,有点对号入座的感觉呢?谁也没有说话,继续听夏奎白话下一段,又做如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