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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六十二章吃碗米饭进屋睡觉吧!

    当唐果和虞美人刚拿起筷子,就见梵天端起酒碗,望着虞美人说道:“虞老师,俗话说缘来则聚,缘尽则散,我们因为各种因缘相聚一起不容易,不仅能成为同事关系,还能在一个屋檐下生活,这个缘分太深了!过多客套的话我就不多说了,我在此保证,今后你在生活上和工作上遇见任何为难之处,你尽管和我开口,我会全力以赴为你排忧解难!就算你身体有些妇科病……咳!身体要是不舒服了,我的针灸术还可以,保证针到病除!为了表达我对你的敬意,我连干三大碗!”说完,酒碗放在嘴边,一张嘴咕噜噜,喝的一个底朝天,一滴不剩,他还把酒碗翻过来,让大家看看。

    唐果柳眉轻蹙,这梵天似乎老毛病又犯了,见到美女得瑟的性子就失控了,连干三大碗,这是给虞美人显摆他的酒量。

    三碗酒进肚,梵天脑袋忽悠一下,他微微皱眉,心说今天这酒怎么这么有劲儿,他还特意拿起来酒坛子看看是什么酒,一看才想起来,这是罗战送给他的陈酿,这酒是好酒,上脚不上头,以前喝两坛子都没事,今天喝三碗就上头了呢?

    “梵老师,你是不是有点喝多了?”虞美人发出娇美的声音,柔和的目光望着梵天,问道。

    梵天使劲晃悠了一下脑袋,莞尔一笑:“我号称千杯不醉,这才喝三碗怎么能醉呢!”

    “既然如此,我亲自为你斟酒!”虞美人伸手拿起酒坛子,站起身来到梵天近前,低头哈腰,慢慢为梵天斟酒,她身体散发出如兰似麝的幽香飘向梵天。

    梵天暗自紧紧鼻子,这股清香配着陈酿烈酒,有点飘飘欲仙的感觉,他的手竟然不听使唤的抬起来,伸手去搂尽在咫尺虞美人的柳腰,手掌还没有触及到她的衣服,虞美人不着痕迹的飘然而去,当梵天醒过神,刚要为鲁莽的行为感到自责时,虞美人已经把果汁杯端起来,笑吟吟的望着他。

    梵天端起酒碗和虞美人碰了一下,一口又干掉一碗。

    看见梵天放下酒碗,唐果俏脸冷若寒霜,道:“梵天,你别喝了,吃碗米饭进屋睡觉吧!”

    虞美人望着唐果嫣然一笑,道:“唐果同学,梵老师能喝,你就让他多喝点吧!这也是我进入这个家门第一顿饭,也看出他很欢迎我的到来。”

    梵天觉得不对劲,这酒一定有问题,要不然就是虞美人对他使了什么手段,这酒不能喝了,要赶快离开,想到先前都臭不要脸的要去搂虞美人的柳腰,心弦一颤,暗自打了一个冷颤,这要是因为酒后乱性耍流氓被打死,那可就真是死不瞑目!

    “既然我老板都发话了,我这个当员工的也得……”梵天想借坡下驴,他小心提防虞美人,还是着了她的道,他要赶快离开。

    虞美人打断了梵天的话,抢声道:“梵老师,按理来说,我应该回敬你一碗酒,我的到来给你大家添了不少麻烦,尤其给你添了很大的麻烦,今后麻烦你的地方更多,所以我一定要回敬你一碗酒。”说完话,抱起酒坛子,为梵天和她倒了两碗酒,还没有等梵天反应过来,端起酒碗,喝个干干净净。tqR1

    很明显的赶鸭子上架,梵天这碗酒是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哪怕明知是毒酒,为了男人的尊严,也得硬着头皮喝!寻常百姓也会经常遇见类似事情,修界也同样会发生。

    虞美人端着空碗,见梵天有些迟疑,她微微皱眉,问道:“梵老师,你是不给我面子,还是喝不下去了,你要是喝不下去了,我替你喝了!你赶快进屋休息。”

    “开什么玩笑,我能喝不下去,雄鹰展翅飞,一个翅膀挂三杯!”梵天被虞美人的激将法给激起了斗志,并且灵光乍现,想起了当日和徐晴在拍排挡喝酒时豪哥的那位兄弟的酒令,在他嘴里说出来,更加感觉有气魄,豪情万丈,他端起酒碗干掉,抄起酒坛,又倒了一碗,就这样他咔咔连干三碗,就觉得脑袋天旋地转,对面的虞美人在他眼前出现了重影,他想起了小时候偷喝老爷子的烧酒,当时就这个感觉,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接下来所发生的事情,他什么也不记得了,这就是传说中的喝断片!

    梵天睁开眼睛,看着漆黑的房间,地上有一个婴儿的尸体,他心弦剧颤,一脸震惊,这个小黑屋是老爷子锻炼他耐力的黑房子,他低头一看,他矮小瘦弱的身体,眼前的一切似乎曾经发生过,他很熟悉,却无法分辨真实还是虚幻,晃悠了一下脑袋,使劲回忆,自己是谁?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却又理不清思绪,最后心里感叹,这或许就是本来真实的他,只好接受现实,随波逐流。

    接下来所发生的如快镜头一样在眼前掠过,他依旧按照小时候的心性和思想去处理每件事,每天接受老爷子各种变态的训练,一直到他离开老爷子前往梵蒂冈教廷报到,接下来的故事并没有中止……直到梦境回到西餐厅,与诸王一起回到地下城,他走进餐厅和虞美人的对话又重来了一次,当他最后一个翅膀挂三杯的时候,他清晰看见虞美人给他抛了一个媚眼,他脑袋“轰”的一声,顿时惊醒了过来。

    南柯一梦!

    猛然坐起身,他发现坐在床上,外面阳光照射进房间里,他低头一看,赤裸着上身,使劲晃悠了一下脑袋,仔细的想是如何脱的衣服,却一点也想不起来了,眼珠一转,他眉头深锁,双手拿起被子缓慢的掀开,裤裆里冷风飕飕,他急忙把被子盖住,脑袋里浮现一个巨大的问号,到底是谁给他脱的衣服呢?因为他从来没有裸睡的习惯!

    梵天倚靠在床头,从床头柜上抄起烟盒,掏出一根烟点燃,深吸了两口,捋了捋思路,昨晚喝断片了,接下来的言谈举止会不会给其他人造成烦恼,有没有做出超级变态的事儿,这是他最为关心的!

    百思不得其解!

    他也实在想不起来了,梵天悔恨难当,狠狠一拍脑门,心里哀叹,这点逼酒喝的,丢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