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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千四百七十九章天哥何曾诓过人?

    当天兵天将出现的瞬间,梵天眼神流露出一丝不屑,本以为会掐起来,结果老代开始摆场子,让梵天很不起老代微,他冷笑一声,旋即感叹道“白扯打不起来”

    说完,舒展一下懒腰,打了一个哈欠,顺势侧歪在软榻上。

    白婕妤很奇怪的眼神望着梵天,急声问道“你怎么知道”

    “玄武帝君跟老代同为道门弟子,他们之间要撕起来,等于同门相残,丢不丢人”

    梵天语音一顿,深吸一口烟,继续道“当然是丢道真的脸,如果你是道尊,你会当什么事儿没发生吗

    最不合情合理的是玄武帝君出差在外,见到一个单位的同事老代,他不但不打招呼,反而耍横装犊子,而且他明知万界是老代管辖的地盘,还喝酱油耍酒疯,他不是愚蠢就是跟老代有仇可道门身为道门护法帝君,能是疯人院跑出来的吗

    最要命的是老代言中之意,他似乎不知情”

    白婕妤柳眉轻蹙,神情错愕,她惊诧的目光望着梵天,就看老代跟玄武帝君的架势,梵天就能推理出他们之间的新仇旧恨别人不知道玄武帝君跟老代有什么旧恨,可白婕妤非常清楚,因为她就是当年的那位女散仙白婕妤自己都没有发现,打量梵天的眸光被温柔取代了清冷,她发现梵天头脑不是一般的聪慧,确窥一斑而知豹,处一隅而观局,这是大智慧她最难理解梵天有如此大智慧,为何却偏偏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让所有见到他的人都会瞧不起他呢

    不过很快白婕妤就想明白了,梵天是故意示弱,扮猪吃老虎虽说这个低俗的办法,很容易被识破,可遇见内心骄傲的家伙,一样有效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能站到一个被万众敬仰的高度,没有傲骨还真奇怪啦梵天见白婕妤没说话,把从画面上的目光移向白婕妤的俏脸上,见她有些怔怔出神,双眸紧紧盯着他,他双目闪过一抹惊诧,感叹道“我让你不要用崇拜的目光看着我,你真做到了可转过头你偷偷的用崇拜目光瞄我哎算了,不用偷偷进行,我允许你光明正大的崇拜我”

    “装叉要有个限度,自恋要有个尺度,做人有度,脚下方有路”

    白婕妤心弦一颤,想要动怒,转念一想,若是那样做,显得她有些笨嘴拉舌不说,还开不起玩笑,太过小气。

    “唉呀妈呀如果这里还有别人,打死我也不相信,装叉字眼能从你嘴里蹦出来”

    梵天震惊莫名,发出急切的惊呼声。

    梵天漆黑的眸子差点惊飞出去,张着大嘴,粘连在嘴角的香烟摇摇欲坠,即将要脱落时,他才合拢嘴巴,吞噬一下口水,见到笑吟吟的白婕妤,美若飞仙,能留在八层天塔中度过无数个岁月每当深夜来临,寂寞袭上心头,那种煎熬的孤独,这对心理生理都健康的年轻人而言,是一种超级变态的酷刑,梵天想想都觉得可怕一年两年可以忍,可这是万古寂寞,又怎能忍受得住呢

    梵天只是想想都不落忍换位思考,如果他是白婕妤,见到他这样的英帅,肯定直接扑倒,二话不说,就地正法,谁还在乎事后打强奸罪梵天震惊的样子,让白婕妤心情非常愉悦,她一时没忍住笑意,竟然发出银铃般的微笑,就像一朵盛开的百合花一身少女独有的灵秀,整个人都充满了青春的活力一旁的天哥都看痴迷啦手指间的香烟,长长的烟灰自行腰斩,他都恍若不知,仿佛身在仙境,内心平静,波澜不惊,更不起一丝杂念,他进入了一种玄之又玄的境界中,无法自拔“好久没有如此开心的笑过了更不记得最后一次愉快的大笑是何年何月往事已矣,追思无益,只要当下开心就好”

    白婕妤一脸笑意,感怀万千,见梵天一脸发痴的样子,她眨眨眸子,有意提高了声音“梵天你脑袋里想什么不健康的事情呢”

    这一声犹如惊雷,惊得梵天心弦一颤,把他从玄境拉回到现实中,他低头一看烟头燃尽,手指一捻烟蒂,瞬间化为齑粉消散不见,随口回答白婕妤“我刚才看见你笑的样子,进入了物我两忘的境界,那种玄妙感觉还真说不出来总而言之,很美妙”

    “你快拉倒吧物我两忘我看你是自我感觉良好”

    白婕妤很难得调侃了一句。

    梵天也没有解释,高手的寂寞无人能懂,高手的境界无须解释梵天再度点燃一根香烟,深吸一口,目光望向仙鼎上的画面,带头的天将手持大型号的方天画戟,端坐的九霄惊雷天兽上,缓缓向玄武帝君落去,他随口道“只要你开心就好”

    然而梵天没有想到白婕妤随即感叹一声“我的开心是你带来的,我真的很感谢你”

    梵天心弦一颤,连他都惊讶,自诩脸皮厚若城墙的他,被白婕妤一句感恩,心跳的频率加速,明显是羞涩的节奏他暗自惊呼,这跟谁俩呢

    天哥是自称天道传承者万界,却又以神医的手段,悬壶济世,要不知道自己身心变化,那还了得“梵天,你脸怎么红了”

    白婕妤看到梵天一副羞答答的样子,她急声问了一句,心里却认为梵天故意搞怪,要给她下套,所以她盯着梵天的目光都带着警惕之意。

    要说梵天会害羞,打死白婕妤也不相信,梵天一路走来,她一路见证了天哥脸皮的厚度,不要脸的心里素质固若金汤此时梵天装纯扮嫩,定然有所图谋梵天不敢抬头看白婕妤,双手交替玩弄香烟,他极力在收敛内心的羞涩,让他感到古怪的是,竟然有点收不回来了,他还不能不回答白婕妤的话,随口道“听着你道谢我吧怎么说呢

    我这个人有一个古怪的隐疾,你要不是问我,我会一直把我的隐疾之苦放在心里,任由病情加重到病弱膏肓,找一个歪脖树,自己送自己最后一程”

    “梵天你跟我演什么戏

    越说越上脸呢

    是不是喝的酒后返劲儿”

    白婕妤蹙着柳眉,疑惑的目光打量着梵天,这家伙明显在编瞎话,本来是她找梵天有事儿,结果梵天开演啦见梵天还在轻轻晃悠脑袋,她眼珠一转,索性由着梵天去演,看他到底搞什么鬼

    急声问道“你快点说你到底有什么隐疾”

    “我的隐疾多重好吧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不喜欢女生感触良深的向我道谢,那样我会不好意思脸蛋就会发烧就像你现在看见的样子”

    梵天话语都有点羞答答,就像初恋的小男生。

    白婕妤才不相信他的鬼话,不过第一次见梵天上演羞涩少年,她觉得特逗,忍不住笑意,索性不忍,一时笑得花枝乱颤,还笑着说“梵天你逗死我啦你每次搞怪我都不觉得好笑,就这次非常有趣,真谢谢你让我找到快要断肠感觉”

    “我说过了,只要你开心就好不过别笑出八块腹肌就行”

    梵天发现自己太善良了,被人取笑,还担心人家笑出腹肌,这么好的人,想想连自己都感动。

    “那倒不至于,如果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儿,并且能做到,我会好好感谢你”

    白婕妤说着话,娇躯缓缓向梵天靠拢,最后一句话说的非常缓慢,声音很暧昧,眼神荡着挑逗的柔情,清纯的她不着痕迹的玩起了妩媚,这对梵天来说是致命的诱惑梵天撩起眼皮,缓缓抬头,望着近在寸许的白婕妤,即将要跟他零距离时,才缓缓停下,他舔舐一下干裂的嘴唇,急声问道“说吧不管你求我什么事儿,我都会不辱使命,保证完成”

    梵天悲壮的声音铿锵有力,就像一个视死如归的斗士,白婕妤心里还真有些小感动,她见梵天上套,伸出玉指在梵天胸前轻轻划弄着他衣衫,指尖偶尔会触碰他的胸肌,发出柔和的声音“我怕你做不到,还是别说了”

    梵天猛然一挑眉头,胃口被吊起来了,心里发痒,急声道“说吧天哥何曾诓过人

    不管你让我做啥事”白婕妤直勾勾的望着梵天,见他双眸瞳孔绽放惊疑之色,她也是一愣神,就听梵天失声道“你不会让我去杀老代吧

    这绝对不行,那是我老丈人我要杀老代,如子弑父就算不五雷轰顶,我也得被骂死呀我这么好脸这么有尊严的男人,岂能被美色误了今生断了前程”

    “不杀你老丈人”

    白婕妤见梵天放松了心情,一脸缓和之色,她急声道“帮我杀死玄武帝君我先把佣金付给你”

    梵天还没有缓过神,就听白婕妤要他杀真武帝君,他震惊的差点噎住,抿了一下嘴干咽口水,刚抬头去看白婕妤,嘴唇就被白婕妤的樱唇给堵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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