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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轩辕庙 (求推荐)

    尉缭的话让胡子睿想起孟姜女的传说,其夫范喜良(卫辉人)被魏王征召修筑长城(今卫辉与辉县交界的战国长城)劳累而死,埋于长城之下。孟姜女寻夫哭至卫辉池山段长城,感动天地,哭塌长城,露出丈夫尸骨。

    因为秦始皇执政期间劳役众多,于是当时的人余就把魏王替换成了秦始皇,就这样流传了下来。

    胡子睿知道秦始皇这个锅背得其实挺冤的,不光是秦朝,各朝各代的中央王朝,只要有条件、有需要,也都尽量采取修筑长城的方式防御北方的游牧民族。

    胡子睿知道有了万里长城就可以抵御北方胡人的侵略,然而匈奴人并没有消失,他们随时可能会再次南下。攻打匈奴的战争的难点便在于后勤运输,这成了困扰了秦始皇这位帝国的决策者长期的难题。

    ”雄心勃勃“的秦始皇在帝国浩瀚的版图上,”高瞻远瞩“地反复地在心中勾画着反制匈奴巩固国防的宏伟蓝图。

    俗话说:“功夫不负有心人!”有一天,秦始皇突然来了灵感,用中指从九原至云阳中间笔直而又利落的划过,像变魔术戏法一般地连接起了关中和漠北,于是便有了这条造福千年的秦直道。

    胡子睿笑道:“如果说万里长城像一面‘牢不可破’的坚盾,那么大秦直道就是一柄‘无坚不催’的长剑;”

    尉缭也笑道:“公子的比喻好生动啊,微臣也来一个,如果说长城是一张‘蓄势待发’的宝弓,那么大秦直道就是一支即将射出的利箭。”

    胡子睿总结道:“横有万里长城,纵有大秦帝国直道,我大秦帝国对于那匈奴来说‘攻防一体’,‘收放自如’。”

    “公子说得好!”蒙恬、尉缭等人忙不迭的点头称赞。

    “正是有了直道和长城的有力支撑,秦军随即取得了空前的军事胜利,沉重打击了匈奴人的嚣张气焰。”

    蒙恬慨然道:“匈奴人打不过我们长城兵团,只好不断向北迁移,后退七百余里。正所谓‘胡人不敢南下而牧马,士不敢弯弓而报怨。’河套内外的广大地区摆脱了匈奴的侵扰,得到安定。”

    他们几人又寒喧了一会,直到夜色深沉,才各自回营账休息。

    胡子睿躲在床上睡不着,许许多多的“奇思妙想”从脑海中不断涌现出来,“辗转反侧”了半天,他终于进入了梦乡。

    胡子睿梦见自己化身成太史公司马迁,为写好《史记》的开篇,他决定亲自去当地考察,第一站先来到翟道城(今黄陵)桥山一带。他独自一人四处奔走,观察地形,访问当地的老人,查看地方史料,抄写碑文,瞻仰遗迹,听取神话传说故事,了解当地风土人情。在翟道城周围方圆几十里,整整考察了四十多天,搜集了当地流传的大量的有关轩辕黄帝的传闻逸事,积累了丰富的资料和可靠实据。

    他结束了黄陵的考察,只身沿“秦直道“北上,穿行九原(今包头)千里之地,见到了秦筑长城、直道、亭障,领略了沿途那些美丽的风光。面对周围特异的地形地貌,面对秦人“天堑变通途”的改变大自然之功,司马迁也惊叹不已,

    回长安后,他首先写出了《史记》中的第一篇《黄帝本纪》,第一次肯定了“黄帝崩,葬桥山“的重大历史事件。从此,黄帝陵始得传名于世。根据地方县志记载:司马迁这次考证过后,地方官员马上就创建了“轩辕庙“,

    轩辕庙就是传说中华夏民族的始祖轩辕皇帝的陵园。汉武帝时代所建立的轩辕庙,一直延继到东汉末年,经过魏晋南北朝长达几百年的战乱,至隋唐时已基本湮灭无存。

    唐代宗时重新于黄帝陵建轩辕庙,正式将祭祀轩辕皇帝这位华夏民族人文始祖的活动列为国祭,并开始重修扩建黄帝陵庙,轩辕庙遂成后世历朝历代君王祭祀黄帝的场所。

    关于此次对秦直道的考查,司马迁感触万千,他在接下来的《秦始皇本纪》里说:“始皇帝三十五年(公元前212年),除道,道九原,抵云阳,堑山堙谷,直通之。”

    在《蒙恬列传》中司马迁又说道:“始皇欲游天下,道九原,直抵甘泉。乃使蒙恬通道,自九原抵甘泉,堑山堙谷,千八百里,道未就”之说。

    直道,其实是一条凶险的大道,为了修这条大道,军士、民众如同牲口般被驱赶着“堑山堙谷“,其状苦不可言。路途艰险,他们的尸体堆满了沟壑——没有大秦帝国的苛政严法,要完成此项“前无故人”的修建工程,绝无可能。

    胡子睿更清楚修筑秦直道的那一年,秦始皇还同时开始修建阿房宫。司马迁在写《蒙恬列传》时,写道蒙恬被逼死前发出的叫屈声,他写下了“固轻百姓力矣。夫秦之初灭诸侯,天下之心未定,痍伤者未瘳,而恬为名将,不以此时强谏,振百姓之急,养老存孤,务修众庶之和,而阿意兴功“的批判。

    随着,梦中景色一变,胡子睿竟变成了著名的飞将军李广,“但使龙城飞将在,不叫胡马度阴山”。他跟随骠骑大将军卫青从直道进军,杀得敌人“闻名丧胆”。

    时空变幻中,他又变成了冠军侯霍去病,年青的战神充满着活力,他率领汉军铁骑沿着这条秦直道,率军北进两千多里,像飞将军一样突然出现在匈奴骑兵面前,打得他们“措手不及”。

    胡子睿驾着长车,长驱直入“踏破贺兰山缺!”在狼居胥山(今蒙古肯特山)举行了祭天封礼,在姑衍山(今蒙古肯特山以北)举行了祭地禅礼,兵锋一直逼至瀚海(沙漠别称或曰即今俄罗斯贝加尔湖)。经此一战,匈奴被汉军在漠南荡涤,为此悲歌道“失我祁连山,使我六畜不蕃息;失我焉支山,使我嫁妇无颜色。”

    时空继续变幻,胡子睿这一次竟变成了汉武大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