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只能到这里了……”
许慎为了尽快提升实力,直接消耗了时空火花,让自己的灵魂力量和境界提升。
原本三十多点的时空火花,现在只剩下十点了。
一部分用来提升力量和境界,一小部分消耗在使魔的身上。
使魔或者帮不上什么忙,但如果不拉一把,真的会完全派不上用场。
所以,许慎为了多一种手段,用最低的消耗唤醒了使魔的虚空巨龙血脉。
虽然激活的程度不多,也因为种族本身的不同,无法完全掌握虚空巨龙的全部能力,但是比之前是强了不少,已经初步获得了吞噬“存在”的能力,在战斗上说不定能够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不过,估计还是对时祸没有任何的效果……”
许慎熟悉了完善版本的灵魂力量之后,确认大致上没有问题,立刻消耗时空火花让自己不断增强。
现在的他就算不使用时空之火,也能初步控制到整个时空的运转。
他的灵魂境界还没有提升到尽头,但是考虑到以后的需求,他也不能继续消耗时空火花了。
没有了时空门,就算掌握了时空之火的控制技巧,大概就是穿梭两次时空,一点时空火花就会熄灭。
之前他为了获得更多的时空火花,冒险地在乱数时空中创造渺小的时空然后进行摩擦的行为,也是因为有时空门才能勉强做到。
没有了时空门之后,他的某些手段就不能用了,最少不是现阶段的他能够做到。
哪怕他的根本实力有所提升,也是取代不了时空门的便利之处。
往后有关时空之火的消耗,都需要仔细地考虑清楚。
“解明轩可能真的无条件地永远地帮我,我已经用我的灵魂体系作出了交易,他愿意让我暂时代在这里,然后还帮我完成了灵魂的量体系,我们的交易其实已经两次,甚至可以说我欠他一点……”
许慎不可能厚颜无耻的要求对方给予他一个时空门,不管有没有条件都好,时空门的制造都是相当复杂的,有些事情不能过份强求。
“不过,时空之力真是太方便了……”
许慎在过往摸索前进的道路的时候,花了极为漫长的时间才获得进步。
但现在只要愿意消耗时空之火,他便能在短暂的时间中获得巨大的提升。
他在这个时空中开始修炼的时间,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满一年。
而且绝大部分的时间都是用来熟悉提升了的灵魂力量,提升力量的时间是极为短暂的,瞬间便可以完成。
许慎如果用最朴素的修炼方法,可能不知道要花几多万年才能到达如今的境界。
“我以前就清楚明白时空之力的强大,但现在再一次感受到这份力量的不讲道理……而我要面对的敌人,是连这份力量都发挥不了效果的存在……”
许慎不知道第几次的联想到时祸。
只能说不愧是时空的灾祸,这种存在是超越者也无法对抗的。
不是力量层次的问题,是某种更根本的原因。
“因为那东西是这个乱数时空的错误,只要还在乱数时空,哪怕是超越者也无法对抗这种存在……”
许慎当然不会放弃求生,他应该还有很多时间的。
根据解明轩的研究所示,时祸这种东西可能什么都不是,没有智慧也没有理智,很可能连所谓的本能都没有,这东西一切的举动都是自然形成的错误。
某个程度上来说,只要足够幸运,就算正面碰见了时祸,也有可能安然无恙。
许慎往后继续穿梭时空,也不会一两次就立刻引起时祸的反应,当然,也有可能什么都不做,时祸便主动出现。
就像是他第一次碰到这种存在的时候,完全无法预测。
“解明轩以前遇见过几我跟我相同遭遇的超越者,他们有的很快就被时祸吞噬,有的却活了极为漫长的一段时间,到现在也没有遭到袭击……运气吗?”
许慎自然不可能把一切都放在所谓的运气上。
不管如何,他始终都需要找到一个彻底的解决办法。
“很可能在乱数时空中,那东西就是无法对抗的……所以,最简单的方法,就是脱离这个乱数时空……也就是……超越乱数时空。”
许慎知道这个可能性跟消灭时祸差不多,一样的近乎不可能,甚至就是不可能的。
乱数时空的超越者数量不算多,但也有一个基本数目,有的人还活了相当漫长的一段时间。
可是这些大前辈不管力量有多强,都无法找到下一个阶段的突破性。
万恶之源就是为了超越一切的可能,才会联合其他强大的超越者,尝试去消灭时空的错误。
许慎不觉得自己这个新人超越者,能够比其他超越者前辈更早的找到这个可能性。
“但是,这是比较可能的方法了……”
许慎不想坐以待毙。
就算要死,他都不会放弃挣扎。
“我现在能够做到的事情……大概就只有……”
*
“你想和其他一样遭到时祸锁定的倒霉鬼见面?”
许慎一按下手中的遥控器的联络按键,解明轩的分身投影便随即出现。
“解先生,之前我听你说过,那些不幸被截取气息的超越者,有尝试过联合在一起研究解救的方法,我想去了解一下。”
许慎放弃了保险的方法,他不想永远都停留在一个地方,因为这就等于无法继续进步。
他选择了冒险。
就跟以前一样,不过这一次不是受到任何的外在因素影响,他已经摆脱了自身的弱点,这是他自己的决定。
“我是不建议你这么做,虽然,我也有一段时间没有接触过那些人了,现在无法肯定。”
解明轩表示可以帮助许慎,不过,他对于这个方法有所保留。
“你应该明白我对于时祸有着研究的兴趣,我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研究的机会的,我曾经主动接触过那些想要自救的人……只不过,那个团体的发展有点恶劣,最少在最后一次见到他们的时候,用恶劣来形容是不为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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