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到,第二章可能会在晚上和第三章一起发。
好吧,我承认这些天更新很不规律,正在努力调整中
听到凌星城这么说,黎酬顿时眼睛一亮,很配合的开口问道“哪两个人”
不料凌星城嘴角却是挂起一丝玩味的弧度“你猜。”
你猜我猜不猜
好吧,我猜
黎酬嘿然一笑道“其实说真的,我对这次学院大比准备得并不充足,特别是对学员中的高手知之甚少,不过这样反倒让我猜测的范围缩小了许多。”
凌星城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黎酬微微皱起眉头,沉思片刻之后,最终还是摇了摇头道“如导师所言,那两个人需要满足两个条件,第一便是实力超群,足以对自己构成威胁。第二则是有对我下狠手的理由,也就是说要么他与我有怨,要么是一个性格乖张之辈,对谁都不会手下留情。”
端起自己面前的茶杯喝上一口,黎酬继续分析道“起码在我所知道的学员之中,还没有那等出手狠辣之辈,所以这一点可以排除。所以,所以倒是所说的两个人,就是两个实力高强且与我有过节的人,弟子愚钝,只能想到一个。”
“哦”听黎酬只是猜到了一个,凌星城不由更感兴趣了“你猜到了哪个”
黎酬脸色一正“就是如今白石学院公认的学员之中的第一高手,也是导师您曾经的弟子,算起来我应该叫他一声师兄的应承仁。”
凌星城闻言微微点头,算是承认了黎酬的猜测,不过他还是对黎酬的分析很感兴趣,于是又问道“理由。”
“理由很简单啊。”黎酬耸了耸肩“导师您的实力不用我多说了,连开灵强者见到你都不敢造次,可想而知您一手调教出来的弟子,实力也肯定非同凡响,更何况应承仁学长,本就是公认的学员第一。”
“至于说动机嘛,因为他被导师逐出了师门,而我却成了您的第二个弟子,还得到了如此珍贵的传承,得到了本应该属于他的一切。如果他是一个心胸开阔之人还好,但如果不是,肯定会对我有所怨念亦或是迁怒,所以我与他虽然从未谋面,但要说有过节也完说得过去。”
凌星城闻言沉默半晌,而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你说的一点不差,同时也说出了我将他逐出师门的真正原因。怎么样,想不想听听关于你这个大师兄的故事”
能又提前了解对手的机会,黎酬当然不会错过“弟子洗耳恭听。”
凌星城叹了一口气,这才将当年的事情与黎酬详细道来。
原来应承仁原本也是一个天赋绝佳的少年,被凌星城看中之后收为弟子,他在凌星城这里也经历了与厉害黎酬相似的经历,丝毫不觉得凌星城所教他的东西枯燥乏味,反而乐在其中,就好像黎酬一样。
然后,就是试炼任务,应承仁同样完成得十分出色。
凌星城对于这个弟子十分满意,然后又给他布置了一个特殊的任务。那个任务并不困难,也不危险,也只让他去照顾一个身体残疾的孤寡老人两个月的时间,应承仁同样完成得十分出色。
直到此刻,凌星城才终于下定决心,将宁心篇与专注心两门心法传授于他。
然而,让凌星城没有想到的是。在应承仁得到两门心法的三个月之后,居然悄悄潜回到他当初执行任务的地方,将那个他曾经精心照顾的两个月的老人残忍杀害,并且当场肢解,而后弃之荒野
“那小子还以为我会一直被蒙在鼓里,却没想到还是被我瞧出了破绽。”说到这里,凌星城不由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原来他之前所做的一切,都不说是为了在我面前演戏而已,照顾老人那两个月的时间里,他其实早猜到了我会在暗中观察,故意做给我看的,而他却是将那段时间的历练,当成了一种折磨,而后硬生生隐忍了三个月,还是将怨气一股脑的都撒在了按个老者身上。”
“我的心法虽然能够助人修心,却无法替人正心,所以这样的弟子我教不了,只能将其逐出师门。”
黎酬闻言不禁吐了吐舌头,这么狠吗
看来这个应承仁,就是暗中记仇不记恩的人,他没有想过照顾老者的任务之后自己得到了什么,他只是记得照顾老者让他遭了不少的罪。
与其说他恨那个老者,倒不如说是记恨凌星城给他安排了这样一个倒霉的任务,之所以把发泄的对象定为那个老者,而不是凌星城,只是因为凌星城比他更强而已。如果将来有一天他的实力超过了凌星城,这家伙究竟会做出什么事来还真不好说。
黎酬暗自留心记下,同时将应承仁这个名字列为最危险的人物名单之首。表面上则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再次开口问道“导师把这隐藏的考验人物提前向我公布的答案,就不怕我的心性也有问题”
凌星城闻言哈哈一笑“你难道没有从刚刚的故事中注意到,我是在考验过应承仁之后,才将两篇心法传给他的”
黎酬一愣“难道师父已经考验过我了难道是”黎酬忽然睁大了眼睛“导师你之前说要提前回返,其实只是在骗我,目的只是向看看我在没有人监督的情况下,会不会遵守对华兄的承诺”
“你其实比应承仁还要聪明,之所以没有想到这一点,是因为你根本就没有往哪方面去去想。”凌星城摆了摆手道“我知道你肯定也有属于你的秘密,我也不多问,只是还有另外一个人,你也绝对不能掉以轻心。”
黎酬闻言也收起了笑容“谁”
“孟无涯。”
“他”黎酬不禁有些吃惊道“孟无涯与我的确有过节不假,但实力嘛”说到这里,黎酬不屑的摇了摇头“不是弟子狂妄自大,就凭那孟无涯后天第七重的实力,在擂台上究竟是谁教训谁,还不好说呢”
却不料凌星城闻言却是认真的点了点头“这事,还真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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