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爹娘,石牧带着齐韵,齐若男回来院子。
“牧哥哥,今天在咱们家门外面摆摊做生意的人,好像有些不对劲。”齐韵特意跟石牧提起这件让她心里不踏实的事情。
石牧淡淡一笑道了:“我也看出来了,都是朝廷密探。韵儿,若男姐,都看到了吧。咱们石家的老家,石城,远离京师多远,都被密探监控起来了。那就可想而知,爷爷那里,爷爷说连一只飞鸟都飞不出去,绝对不是危言耸听。形势,真的很严峻了。”
“牧弟,你有把握拯救石爷爷的对不对?”齐若男虽然不是石家子孙,但是,她受石爷爷的养育之恩,所以,此刻,心里甚至比一般的石家子孙,都在意她石爷爷的安危和石家全族的安危。
“当然,若男姐。”石牧淡淡一笑,然后道了:“若男姐也可以尽一份力的。这外面的事情,就让我来操心就行了。韵儿和若男姐都一样,只用自己安心的修炼,心境不要受此影响。特别是韵儿,别担心咱们年内的大婚。我一定会让咱们的大婚按时举行的。都安心修炼。你们实力越高,将来石家面对天子逼迫,就越有一份底气对抗。若男姐,知道了吗?”
“知道了,牧弟。”齐若男轻轻点头,内心已经暗暗发誓,已经要比以前更加努力的修炼了。
石牧像是知道她心思的道了:“若男姐,欲速不达。越是这种时候,越是要张弛有度。若男姐,不要自乱阵脚。”
“嗯,牧弟。我明白了。”齐若男再次惊讶于石牧的心细如发,竟然可以此刻就是揣摩出她内心的想法,然后此刻就是提醒她不要心急修炼,免得走火入魔,搞得境界大乱,反倒欲速不达了。
此刻的京师,皇城大内。
文武百官,都在朝房里等着陛见。
突然,掌礼太监过来宣旨说,今日陛下身体欠安,免了早朝。只宣左右仆射进寝宫书房伴驾,辅佐处理朝政就可以了。
圣上旨意下来了,那文武百官自然领旨,除了左右仆射,其他人都可以回去了。
出了大内,大将军石苦又和亲家柳师儒碰了个头。
“陛下应该不是真的龙体欠安。怕是真的如大将军所料,陛下此刻已经出了皇城大内,秘密去了抱元山吧。”柳师儒作为吏部尚书,自然也能够看透一些这皇帝的套路了。何况,昨日他已经被大将军指点过,皇帝陛下一定会去抱元山请那位神仙一般的军师陆玄机出马的。
“亲家,昨日我还担心不已,但是,今天,我已然可以举重若轻了。陛下要请陆玄机出马就请他出马吧!我石家子孙,有人!可以对付那陆玄机的英明才智。”大将军石苦没有一分丝毫开玩笑的认真表情道。
“大将军不要开玩笑。天下人,论智谋,谁能够比得过陆玄机!就连陛下,都忌惮他三分。就算是他功高震主,也没敢真的杀他。”柳师儒微微担心地道。
大将军石苦哈哈一笑道:“我石苦比不了的人,未必我的孙儿,你的外孙,就比不了!亲家,许多事情,我知道的比你多。你就不要担心了。等着瞧吧!近日,陛下应该就会召我石家子孙上京了,到时牧儿一定会在里面,你就能够见到你的外孙了。我看你还是只用先高兴这件事好了。”
“好啊。这可是好消息。大将军,有了牧儿进京的准确日子,你可要及时告诉我啊,让我好好做一番准备。”
“当然!我也会让如烟带着小晴儿来的。让如烟回柳家省亲。”大将军笑着道。
“如此,当然好了。多谢大将军,多谢亲家!”柳师儒听到这个消息,自然很激动。女儿难得回京省亲啊。自然这对柳家来说,会是一个盛事了,他柳家一定会好好操办一番的。
“亲家言重了。那,我一有如烟母子进京的消息,就会告诉亲家的了。亲家放心,告辞!”
“大将军保重,慢走!”柳师儒拱手做礼,目送大将军跨上战马,沿着宽阔的京师朱雀街而去。
今天跟大将军交谈了一番,虽然大将军没有直接言明,但是,作为吏部尚书的柳师儒也已经自己体会到,大将军昨日还是忧心忡忡,今天却是突然举重若轻,以及大将军说的他石家子孙有人可以对付陆玄机,这一切的一切原因,都是因为一个人,这个人,大将军没有明说,但是,柳师儒知道这个人一定是大将军的孙子,他柳师儒的外孙,石牧!
知晓这点的柳师儒心情也是非常不错的,此刻,也心事稍解许多的,轻松坐进轿子里,喊回府!
石城,牧府。
“牧哥哥喝茶。”未婚妻齐韵亲自给石牧倒茶之后,很快就是在石牧的身边发呆起来。
石牧举杯饮茶,发现了齐韵心事重重的样子。
石牧明白,齐韵一定会心事重重的。皇帝的圣旨下,一定会影响他跟她的大婚的,作为一心系在他身上的女孩子,齐韵的心里怎么会不担心。
怎么安慰齐韵,石牧很有经验了。此刻,轻轻把齐韵搂在怀里,抱在桌子上,就是开始轻轻欺负。
齐韵开始时有些意外石牧这会儿还有精神想这些事,但是,她从一开始就是没有拒绝,反倒很用心的配合。
甚至,眼见就这样就要被石牧给办了,她也没有一丝不愿意的意思。
反倒石牧自己及时刹车,不然真的就要这样,在桌子上就把齐韵给办了。
石牧爱怜的此刻抱紧齐韵道了:“韵儿心里一定在想,如果此刻把身子,就给了我,心里就安稳了对不对?”
石牧这样问,真是让齐韵心里一下感觉,石牧果然是她的牧哥哥,是她的心爱之人。此刻,对她的想法,揣测的真是准确至极。
“牧哥哥,现在就要了我吧。不用等大婚,我现在宁愿像杨诗文那样,做先把身子给牧哥哥的女人。”齐韵流着泪,突然抱紧石牧的脖子,趴在他的肩膀上哭了起来。
石牧并没有说话回答齐韵,但是,此刻人却是已经,突然大步抱着这齐韵,走向大床而去。
侍女齐藤,见此情景,赶紧开打衣柜,撕开一块白色的绢帛,然后细心的给小姐先铺在身下。
之后,她就是乖巧的守在房门外,不让任何人进来。
房间里的石牧,早就迫不及待了,此刻已经箭在弦上,一下就是要了齐韵的身子。
齐韵一下就是体会到了曾经杨诗文吃过的苦头。
果然这种苦头,痛彻灵魂。
可是,此刻的齐韵,却是依旧觉得好幸福好安心,那些心理阴影什么的,此刻都是忘记了。
这会儿,她只记得,她终于是一个女人了,是她牧哥哥的女人了。
吃着苦头,齐韵含着泪在石牧的耳边轻声喊道:“谢谢你,牧哥哥,谢谢你牧哥哥!”
占着齐韵清白身子的最大便宜,还要这么被齐韵感谢,真是让石牧更加感觉刺激。此刻,石牧更加用力的享用齐韵起来,一副要吃的她一点渣儿都不剩的饕餮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