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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激烈碰撞!

    齐家的事情,特别是王姝丽在齐家因为娘家强势的关系,在齐家一家独大的事情,石牧不经常走动齐家,肯定此刻还不会知道。

    不过,不知道也没有关系,石牧从来都是石牧,背负了十八年废物之名,也不会屈服的石牧。

    现在这王姝丽让他跪下,石牧便是一下笑了:“婶婶,你有什么资格让我跪下?”

    “怎么,我没有资格吗?”听了这话,王姝丽真的想笑。

    “你一个石家废物少爷,我难道不能够让你跪下吗?我是谁啊,你也不想想,我是韵儿的娘,齐家的儿媳,王家的女儿。就凭这,我让你跪,你就得跪。”

    “哈哈!”听了这话,石牧却是反倒笑的更大声。

    “你要是把我当女婿看待,别说你此刻让我跪你了,就算是你让我磕头叫你娘,我也不会犹豫。可是,此刻,你显然是把我当外人看的。那我自然也不会蠢得,还拿热脸贴你的冷屁股。所以,你以韵儿的娘的身份让我跪,我根本不会搭理你。至于你是齐家的儿媳,跟我又有何干?我又不是你儿子。我若是你儿子,你让我跪,也就罢了。可惜,我不是。所以这个理由,也不成立。至于你说你是王家的女儿,那就更加可笑了。我管你是王家李家的女儿,因为我根本不知道王家是什么狗屁。就算你家王家是王侯将相,那又如何?我爷爷石苦是大将军,统领全国兵马,我到处去说了吗?”

    石牧还以颜色。

    王姝丽听了,也跟着呵呵笑了:“你少拿你爷爷吓唬我。你爷爷的确是大将军不错。可是,你却只是一个不争气的子孙。我想,就算是你爷爷,也很是不喜欢你吧。你自己是个什么货色,你自己心里清楚。今天,你不给我和浩儿,我们娘俩儿一个交代,不下跪赔礼道歉,你就别想走出这个门。浩儿,给我动手,就算是需要打断他的腿,也要他给你我跪下。”

    “夫人,你不要太过分了!”齐樾一直没发话,但是听到此刻,他也是听不下去了,立即一拍桌子,自顾坐下来,拿出来一家之主的威压,去制止夫人的恣意妄为了。

    “夫君,你不要担心。一切后果,自然会有我王家承担。夫君只管家中坐便可。”可是,谁知这王姝丽,为了娘家,为了娘家侄子王辰浩,竟然不惜跟齐樾也翻脸了。

    她肯定是觉得,只要娘家继续如日中天,这齐家就不得不对她忍气吞声吧。

    就算是她做事强横一些,齐家也不敢说一个不字。

    “我看谁敢动!王辰浩,这里是我齐家。你敢乱动,我就敢打你出门!韵儿,你听爹的,只要王辰浩敢动手,你就给我废了他!”齐樾这个时候,哪怕不惜绝了这份夫妻之情,也要替石牧撑腰了。

    “是,爹!”齐韵之前不能够顶撞娘,会被人说是不孝,这可是大罪名,她担不起,所以不好明着顶撞娘。但是,此刻,一旦有了爹支持,她再如何的顶撞娘,都是对父行孝心,谁也都无法说她不孝了。齐韵顿时就是也不顾忌娘了,立即站出来,站在石牧的面前,一副,谁敢动手,她就废了谁的架势。

    “夫君,你!”知道女儿的厉害,今天,王辰浩不会是女儿齐韵的对手,所以关键还是在齐樾身上,王姝丽立即知道,该向谁真正施压了。

    今天在这个房间里,实力最高的自然就是筑基境的齐樾了。

    只要齐樾还向着石牧,那么就算她这个女流之辈再如何的折腾,都是折腾不过的。

    她的娘家虽然强势,可是,那是远水,救不了她现在的近火。

    “你什么你。今天不许你放肆。”齐樾也是铁了心了。

    无论如何都是不能够让石牧在此受辱。

    哪怕是夫妻不做了,都不能够。

    实在不是齐樾胆子这么大,而是,父命难违。

    他的父亲,也就是齐韵的爷爷,齐泰,早就说过,即使石牧是一个废人,齐家也不会退婚。

    一定要全心全意支持石牧。

    这就是齐家的态度。

    作为儿子,齐樾必须执行父亲的意志,所以今天,就算是夫妻撕破脸,他也得执行。

    何况,他也深知父亲如何这样做的苦衷。

    父亲是重视跟石家兄长石苦的兄弟之情啊。

    那可是过命的交情。

    战场上,刀山火海里,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情谊。

    这种情谊,经历过血与火的考验,也许别人不屑一顾,但是在两位老人的心里,那比什么都重。

    不然,齐泰怎么会舍得把自己的亲孙女,推向一个有着废物之名的石牧。

    还不是看在石牧是石苦子孙的情分上?

    不然,齐泰也不会舍得自己的孙女的。

    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也实在是出乎石牧的意料。

    本来是他过来看望未来岳父和齐爷爷,跟齐家是皆大欢喜的事情,却是如今要弄得自己的齐叔叔跟他的夫人要反目成仇了。

    弄得未婚妻,也要跟她的娘闹翻了。

    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啊。

    石牧很是自责,不该让对自己这样好的齐樾叔叔,面对这种处境。

    不该让自己的未婚妻,面对母女相互仇恨的局面。

    都是他的错。

    石牧顿时对齐樾道了:“齐叔叔,今天牧儿让您为难了。牧儿心里很暖和,齐家的人,对牧儿都很好。这份情,牧儿终身不忘。以后定有报答。此刻,牧儿没什么可多说的,牧儿给您磕个头,然后牧儿这就转身走。不能留下给您惹麻烦了。今天,牧儿就不该来。”

    说着,石牧就是单膝跪下,给齐樾磕了一个头,然后起身,潇洒的撩起衣襟就是要走。

    “是谁要走啊!”这时,又是一个声音传来。

    这个声音,有些苍老。

    “爷爷!”齐韵立即听出来这个声音,然后马上就是眼睛里含着泪水,出门过去搀扶这个老人进门了。

    齐家的家主,齐樾的父亲,王姝丽的公公,齐韵的爷爷,齐泰!

    他老人家竟然也过来了。

    “韵儿不哭。爷爷这不是一听说牧儿来了,马上就是来看牧儿来了?”齐泰一见到齐韵落泪,马上就是心疼不已。

    “爷爷,您身体不好。韵儿还麻烦爷爷。韵儿真是该死,韵儿不孝!”齐韵却是突然哭的更厉害了。

    “胡说!这天下,就没有一个人敢说我的韵儿不孝的。谁敢说,我就打断谁的腿!你这丫头,吃过多少苦,别人不知道,爷爷心里知道。”齐泰身体不好,有些虚弱,却是努力的笑着,安慰自己的孙女。

    然后竭力的自己一个人,不靠别人扶着,走向家中的主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