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铁,这两样东西历来都掌握在朝廷手里,掌握在极少数人的手里,那是朝廷赚钱的重要手段。
盐、铁,特别是盐有着暴利!
以前盐贩子总是敢冒着杀头的危险贩盐,可是现在随着五胡入华,整个北方成了一个巨大的杀戮场。就连盐贩子都销声匿迹了。
整个后山坞都快为盐的事情给愁死了!
“刚才听阿母说,你找到了喜欢的男人啦?”刘蔷突然提了一句。
“什,什么啦!我只是喜欢吃他的棒棒糖而已!”刘薇又像火烧屁股一样跳了起来。
“坐下!坐下!你也是一个大姑娘了,有自己喜欢的男人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可不要像姐姐这样,变成老姑娘了都没人要!”刘蔷说。
“啊啊!不跟你们说了!”
“我要回房去睡觉了!”
刘薇胡乱的抓着自己的头发,都快要被烦死了。
“诶!要不要明天把我的金步摇借给你呀?我化装也很棒的哟!”刘蔷在后面大叫着。
穿越的第五天,也是七天期限的第四天。曾乐手下那帮粗鄙汉们已经伐到了足够的木材了。
今天,曾乐准备带领大家把那些木材都打成家具还有车。
君子六艺,其中有一项‘御’,御的本意就指‘御’车。
做为一个华夏贵族除了外表彬彬有礼(‘礼’),有情趣(‘乐’)、有武力(‘射’)、有知识(‘书’),能精打细算(‘数’)之外还要有车(‘御’)。
车可是一个高大上的玩意,以曾乐这一群落魄的、四处流浪的穷逼,要学会真正的‘御’那是不可能的。
因此在曾乐与‘黄梁枕’的沟通之下,‘御’用的车从‘战车’‘马车’之类的高大上玩意给变成了‘独轮车’,这种改马拉为人推的普通玩意。
院子的旁边有一条小河,河水还算急湍。曾乐带人在这里打下了木桩,再糊上泥巴水草之类给弄出了一个简易的水坝。
然后在上面搭了一个简易的木桥,在桥边安装了一个巨大的水车。
这个水车是曾乐昨晚在‘黄梁枕’的屏幕上翻阅了大量的水车设计图之后而钦订的。
这水车呈轮形都快要比他们住的破房子还要高了,边缘有一些挡水的水斗装置。
当上游的水流冲下来的时候,推动着水车转动,那些水斗就会装满水跟着水车一起转动。当转到正上方时水斗里的水又会倒出来,流进一根长长的竹管里。
这根竹管很长很长,它由很多根中间被打通的竹子互相连接制成,然后将水车里的水输送到了一百多米外的小院子里。
“哇!”
“这东西好神奇哟。我们以后都不用再去挑水了。”有妇人惊呼着,对他们的带头大哥曾乐投去了无比崇拜的眼光。
“岂止是不再再去挑水了,我们以后洗衣服也不用特意跑到小河边去了。”
“说不定,还会有鱼游到我们碗里来呢!”众妇人们站在旁边议论着通水的方便。
“你们说的这些都是次要的!”
“老子建自来水,最主要的目的是,不给你们拒绝洗澡的理由。”
“从今天起,你们每个人,每一天都得洗澡,都得把自己弄得干干净净的!”
“一天没弄干净,七天都别想吃肉。现在立刻、马上给我到澡房里洗澡去!”
曾乐指着那些妇人们大叫着,将那些看热闹的妇人们都给赶走了。
接下来才是这水车最后的重头戏。
曾乐省吃敛用的攒下了两个购物权限从现代购买了一些齿轮以及锯条,借用水的力量搭建了一个自动化的锯木作坊。
“来呀!兄弟们,都过来,要干活了。”
“林大,开闸放水,减缓水流。”
“武大、花语,你们做好准备。注意了千万不要碰到那些齿轮的边缘啊!”
“预备!武大,给我按刹车。”
曾乐站在旁边指挥着,等林家兄弟将水坝上的拦水木条一块块的抽掉,让水流放缓之后。马上让武家兄弟死死的抓住水车让它们暂时停止转动。
“花语,给我把那个大齿轮连上去!”
接着花语将齿轮往卡槽里一堆,曾乐购买的齿轮系统就开始转动了起来,锯木坊里的锯条也随着齿轮的转动而转动起来。
“哈哈哈哈!成了!”
“大哥,我们成功了!”
众人兴奋的欢呼着!
“哈哈哈哈!林大,蓄水。”
曾乐也兴奋的来到了水车后面的锯木坊里,只见那锯条正在随着齿轮的转动而快速的转动着。
“开工!开工!都给我动起来。”
“武大、武二,你们负责粗加工,按要求将木材锯成一段一段的精细差不多的木材。”
“林大、林二、林三,你们负责给我搬木头。”
“林牛、武奎,你们负责细加工,在锯木坊里把那些木头我的要求锯成长短、粗细、厚薄相同的木板、木条。”
“花语、武植、武曲、林书、林柳、刘瘸子,你们负责最后的加工,将木板刨光、打孔,给我按尺寸一丝不差的来。”
“狗子、石头,你们负责组装。”
在曾乐的吆喝之下,他手下那十五个粗鄙汉子都动了起来。
“尺寸!都给我注意尺寸。厚、薄、长、短都不能有一丝毫的误差,谁做不好,今天晚上的肉就别想吃了。”
曾乐拿着一个小本子,不断的来回巡视着。还时不时的抽查着他们的成果,时不时的指着他们一顿喝骂。
在那滋滋的锯木声中,一根根的木头搬进了锯木坊,然后一块块的木板、木条又从锯木坊里搬了出来。
这些木板、木条的长短、粗细、厚薄,数量都完全按照曾乐的要求进行。
早在昨天晚上,曾乐就已经做了一个详细的规划。要做一些什么工具、要用多少木材,哪种型号的木板有多少、哪种型号的木材要多少,以及要在哪里打洞,要在哪里开槽都有着详细的规划。
对于曾乐的团队来说,现在最缺的就是房子,家具。
九十三个人挤在一个三间房的小院子里,每天与十五个大男人挤在同一间房间里睡觉,光那脚臭味就差一点将曾乐给熏死了。
曾乐每天天一亮就将所有人都给赶出去,里面也存在一点,想一个人清静清静的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