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们的大人杀了李县令?”在外面的永昌候人本来听到他们的大人喊叫,叫他们赶快过来。
可当他们刚起步要奔跑过来时,就听到里面又有人说大人杀了李如军。
一些衙差听到内院发生事情,急忙冲了出来。
刚才那两个在内院的“衙差”满脸鲜血的跑出来,“快杀死他们,他们过来杀了我们的县令大人啊。”
其它衙差听说李县令被杀,纷纷向着这些永昌候的人冲去。
“大人,你赶快出来。”那些永昌候的人大叫道。
“娘的,他杀了我们县令大人,我们还能让他活着吗?”那两衙差喘着气道:“快杀了他们,不要让他们跑掉,要不然我们都逃不掉干系。”
衙差们听到杀李县令的凶手已经死,也是松了一口气。
不过现在永昌候的人还在,他们怎么也得把对方抓住。
可是这些永昌候的手下个个平时凶横惯了,哪能让衙差们抓住呢?
再说了,他们的大人都被衙差杀了,他们还能放过衙差吗?
于是,永昌候的人挥刀冲了上去。
一些衙差的身手不好,很快就有几个衙差被砍倒在地上了。
留守在衙门里的其它衙差听到外面的惨叫声,纷纷跑出来,当他们看到别人杀死他们不少衙差,立即大叫道:“不好了,快来人啊。”
永昌候的人也不敢在这里恋战,毕竟这是人家的地盘,等其它衙差跑出来的话,他们想逃也逃不了。
“我们走。”另外一个家将大叫地叫道。
为首的永昌候家将被杀,现在到他负责带领其它手下了。
永昌候的人急忙往后面奔跑,片刻间,他们便从后门逃了出去。
“快来人啊,永昌候的人杀了我们的县令和衙差了。”刚才那两个衙差一边往外面跑,一边大声叫道。
衙门里有身份一点的衙差都去喝酒了,剩下的这些武功不行,平时也没有见过大场面。
衙门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们也不敢怠慢,急忙跑出去往着云客酒楼跑去。
李如军县令一死,现在衙门里能话事的,全在云客酒楼了。
宋文建他们一直在二楼坐着,已经过了晌午,可还是没有上菜。
旁边的何子松对宋文建道:“宋典史,我看李大人有事来不了,我们还是先让伙计上菜,边吃边等吧。”
可宋文建摇头道:“这不行,李大人是我们的一县之长,他都没有过来,我怎么就让伙计上菜呢。”
在那永昌候的家将出现在衙门的时候,宋文建就得到其它衙差的暗报,说这家将以前晚上来找过李如军。
这是宋文建在衙门里花大钱的好处,有钱能使鬼推磨。
一些衙差知道他为人大方,为他提供消息的,肯定会有回报。
那个消息,宋文建给了那个衙差二十两银子,高兴得那衙差拍胸膛表示,一定要跟着宋文建好好干呢。
宋文建知道李如军与永昌候的人勾结后,心里非常气愤。
可由于李如军是他的上司,他一时间拿对方没有办法。
当那锦衣卫的令牌出现后,宋文建看到了转机。
他现在已经处在绝境,为了生存下去,为了自己的家人,他只得冒险杀李如军和永昌候的人。
宋文建知道李如军是不会过来喝他的喜酒,但他还是故意去请,同时把铁刀等人给请过来。
在郑四科和伍观海的配合下,看门的衙差换上宋文建的新丁。
这些新丁被宋文建他们训练之后,已经成了听话的杀人机器。
且宋文建说过,如果他们在做事时牺牲,宋文建会给他们家里五百两银子。
这些钱,足够他们一家舒服地过日子了,这些新丁更加为宋文建卖命,也不在乎为宋文建杀什么人。
宋文建准备用令牌劝退雷州卫之后,再让人扮李如军的人,请永昌候的人去衙门,到时造假他们发生冲突的事情,然后新丁们把他们杀了。
不过宋文建也怕永昌候的人不肯去衙门,调来一些新丁在酒楼一楼隐藏着。
如果永昌候的人硬要攻进来,那宋文建就与对方死拼了。
没想到老天都帮宋文建,这次过来的是陶运科。
陶运科见钱眼开,发现宋文建与锦衣卫有关系后,答应帮宋文建带话。
永昌候的人听了陶运科的话,更是相信不已,立即赶向衙门。
永昌候的人到了衙门,事情就顺利得朝廷了。
那家将与李如军在内院大叫着,外面永昌候的人还以为他们争吵起来。
最后里面的衙门大叫永昌候的人杀了李县令,而衙差也杀了永昌候的家将,这仇就结下了。
永昌候的人为了杀出去,还杀了十几个衙差,这事情就大条了。
不过宋文建并不知道现在衙门发生的事情,那两个杀人的新丁已经跑掉了,现在没有人为他送信。
但衙差的人来得更快,一名身上沾着血迹的衙差骑着快马赶到云客酒楼。
他从马背上跳下来,便大声地叫道:“大人们,不好了,李县令已经被永昌候的人杀死,还杀了我们不少衙差,你们赶快回去啊。”
一直坐着的宋文建听到楼下衙差的叫声,心里一喜,真是天助他也啊。
自己的手下不但弄死李如军,还让永昌候的人杀了衙差,这仇是结定了。
不管永昌候有什么通天的关系,这杀县令和衙差的罪名一坐实,他吃不了兜着走。
“什么?”在窗边坐着的铁刀听到楼下衙差的叫声,直接从二楼跳了下去,引得众宾客吃惊大叫着。
传闻铁刀武功高强,看来所言为实。
从这么高的二楼跳下去,一般人不摔死都会摔伤。
但铁刀两脚轻轻一蹭,直接落在地上了。
“衙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铁刀看着前面的衙差问道。
衙差见是铁刀,哭着叫道:“铁大捕头,永昌候的人跑到衙门里,说找李大人。然后有一个男人进到内院与李大人说话,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争吵起来,我们听到那个男人说要杀人,最后那人就杀了李县令。”
这衙差也不知道内院的情况,都是听那两个新丁跑出来说的。
这些可恶的永昌候人,刚才有一个人还砍了他手臂一刀,他非常恨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