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巴掌煽的玉儿七荤八素,直接倒地不起,牙齿也掉了两颗。
郭图还是不解气,狠狠上前,踹了两脚。
“贱妇,叫你聒噪叫你聒噪“
这次行动,可是交给四世三公袁家的投名状。
一是,京师朝堂传来消息,这位突然崛起的汉中太守李信,可是出名的阔绰,洛阳西园买官,花了上亿钱。这次离开邺城,又是百辆的金银财宝。
这笔钱,与其路上给一些山贼强盗,不如留下来资助袁家大业。
二是,这个李信竟让敢抢二公子袁熙的女人。好不容易让邺城甄家败落,就到最后开始英雄救美剧情。
结果,突然冒出一个洛神赋的李信,实在可恶。
郭图看着山下的局势,郭于琼和文丑联手,已经占据绝对优势。
可是,那些白皮肤蛮夷实在太顽强了。
郭图看到一个穿着皮革衣服的白皮蛮夷被大戟士的长戟划破肚子后,仍然一手捂着腹部创口,将黏糊糊的肠子塞回去,一手挥着斧头砍杀。
“兵虽凶悍,将虽勇猛,终究是匹夫之用。谋士之兵法韬略,谋略良策,才是主要战争这场棋局的棋手”郭图得意洋洋的说道,战局没有估计的顺利,但终究是胜券在握。
嗖嗖嗖
“咦下起雨了”
“是箭雨”
“报将军山上有大队弓箭手放箭”
霍太山的山顶,一群没有任何旗号的弓箭手,占据绝对高地,不断朝着郭图军阵放箭。
箭矢密集,如同暴雨骤临。
周围的亲兵都是袁门身经百战的私兵,抄起大盾,挡在郭图前面,遮蔽不少箭矢。
倒在地上的玉儿,直接被乱箭射出刺猬。
“那是什么旗号可见到对方主将”郭图大叫道。
“将军,好像看到对方的领兵者,是现任冀州刺史韩馥的别驾沮授”
“沮授”
郭图想起,李信出行前曾带着一个俊俏公子哥,拜访已经升为冀州刺史的韩馥。
虽然韩馥是袁氏门生,但如今成为冀州刺史,已经是一方诸侯级的存在。
冀州虽狭小,却是天下第一富裕之州。
带甲十万,谷支数年。
袁家势力这些年不断在冀州发力,但终究是孤客穷军,仰人鼻息。譬如婴儿在股掌之上,绝其哺乳,立可饿杀。
自己和文丑、郭于琼等人,是铁打的袁门势力标签。
妈的,看来这个冀州刺史韩馥,是想为日后的乱世,组建自己的班底。
郭图想起当初,主公袁绍曾说今冀部强实,而韩馥庸才。
“主公啊,你被韩馥那个老狐狸骗啦”
郭图立刻写血书一份,让身手灵敏的亲信,下山逃走。
郭图军强行支撑几回合,在密集箭雨之下,损失一半兵马。
“杀光这些懦夫”
山上一个身长九尺,手持双斧,声如奔雷的白色蛮夷巨人,带兵杀下来,一斧头砍下郭图手机。
一个照面,郭图军就崩溃了。
这个九尺的白色巨人,骑着巨型战马,乘势杀下山去。
文丑已经将乐进的防线突破,正好和郭于琼合围,灭李信军。
这个时候,从文丑军背后,杀下来的怪物,文丑根本来不及招教,交手两个回合,文丑军转胜为败,军溃散。
文丑想要逃脱,结果,这个白皮肤蛮夷巨人,马匹爆发奇快,直接追上来,一斧头将文丑半个肩膀带手臂砍去,斩于马下。
血色残阳,霍太山之战,大戟士和维京狂战士这两种暴力值巅峰的大步兵交锋,最明显的结果,就是遍地的尸体都没有一具是完好的,都是破碎撕裂的尸体,扭曲变形的铠甲,破败断裂的战斧
而另一侧,一条用血迹铺成的腥红道路,顺着罗洛骑着宙斯冲击的踪迹,从山上一直延展到山下。
这一战,李信损失数百民夫,两百余维京狂战士。
三国第一重步兵,大戟士,名不虚传。
杀死郭图、文丑,歼这两部人马。另外,俘虏郭于琼和三百五十六名大戟士。
众人合兵一处,打扫战场,清理尸体,剥去大戟士铠甲,升起篝火驻扎营地。
在明晃晃的篝火下,郭于琼面目狰狞,被捆得如同一个粽子,凭着酒精,郭于琼挨了郝昭几下皮鞭,仍然破口大骂,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甄宓在马车上面下来,在千步之遥的地方,远远望着,她招来一个亲兵,低语几句。
这个亲兵给郝昭传话之后,郝昭回头看了甄宓一样,停止对郭于琼鞭打,让人给郭于琼肉粥和温水。
第二天清晨,营帐传来杀猪般求饶和嚎叫声。
郝昭手持匕首,走到郭于琼跟前,将郭于琼的鼻子、耳朵、眼睛部割掉、腕去。此时,郭于琼因为昨日的温水和肉粥,豪酒的酒精效果已经消散,剧烈的疼痛让他哭爹喊娘,求饶不止。
郝昭将他绑在甄姬马车后面的第二辆牛车尾部,用一个铁链钉在郭于琼肩胛骨穿过,每日让其跟着大队拖行。
每日,队伍扎营休整时候,郝昭又从甄宓那里取来盐,洒在郭于琼伤口入,如此反复数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有盐水的消毒作用,半个月之后,郭于琼才面部生蛆虫,身溃烂,人如死肉。
此时,军队东出潼关,已经进入凉州境内,和五郎派出的百人接应部队汇合。
郝昭砍下郭于琼首级,设置香案,祭拜郝昭母亲和甄府的张夫人。
两年后,董卓入京,天下大乱,群雄逐鹿。
冀州民殷人盛,兵粮优足。渤海太守袁绍用谋主田丰之计夺取冀州,韩馥被迫投靠张邈。此后,张邈与袁绍的使者见面,袁绍使者出示郭图之血书。
韩馥声称此乃汉中太守李信之计,是报昔日剿黄巾运粮之仇。
使者不听,痛斥之。
韩馥忧惧惶恐,席间如厕,在厕所中以刻书用的小刀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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