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在你杀第一条三头玄金蛟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了。”
“你那个时候就已经知道了,但是却还不断地驱使你的同伴们来送死。”
陈枫神色冰冷,声音字字如刀。
盯着他,一字一句道“只怕,你也想杀掉你的那些同伴,凝聚那枚紫残缺金色大印。”
“只不过,却一直无法下手,因此要借我之手吧”
陈枫这番话,让玄金蛟皇顿时愣在了那里。片
刻之后,方才仰天大笑。
而后笑声止住“陈枫,你的聪明还出乎我的意料,没想到这你都看得明白。”
“不过,有一点,你却是说错了。”它
脸上露出浓浓的傲慢之色“我若是真的想杀它们,又怎么会犹豫它们又怎么敢反抗”
陈枫皱了皱眉,骤然之间心中有灵光闪过。
他立刻道“那也就是说,你自己杀了它们,是无法凝结这个的。”“
只有我斩杀了它们,才能凝结那个东西。”“
这东西,关键在于我,或者是我身上的某些东西,是不是”
“所以,你才驱使它们来送死”“
等到就差最后一步的时候,才自己前来。”
玄金蛟皇大笑“没错,关键就在于你。”
“只有你杀了它们,才能凝结那枚紫金大印”
陈枫盯着它,微笑说道“你这个局,布的很好啊”
玄金蛟皇却是摇摇头,看着陈枫。这
一刻,它的目光之中尽是流露出一抹深切的哀伤。
“不是我布下的局,事实上,我也只是棋子而已。”
它盯着陈枫,缓声道“你我,皆是棋子”
陈枫心中一动,接着便是想到了一个可能。
他陡然仰天大笑“你是棋子,我可未必”他
抬头,看着那云雾深处。
那里,仿若有一只眼睛注视着此处。陈
枫心中却一阵冷笑“你设下这个局又如何你机关算尽又如何”
“最后,还不是要成全了我”“
你就算是能布下这个局,只怕你猜到了前面所有,也猜不到这最后一步吧”“
现在,就让我来用事实狠狠的打你的脸,将你这个自以为是,自以为能算尽一切的存在,狠狠的踩在脚下”“
让你知道,我陈枫,不受任何人的掌控”陈
枫心中一个声音在回荡,他胸怀激烈,眼中战意升腾
那玄金蛟皇,也是不再废话。
它的六个巨大头颅,同时仰天而起,发出一声凄厉嘶吼。而
后,便是向着陈枫狠狠的冲击而来。而
它的那六个巨大蛇头之上,也是瞬间,便有光芒凝聚。
陈枫看到,那六个巨大蛇头,从左到右,依次是碧蓝之色,赤红之色,纯白之色,漆黑之色,土黄之色,靛青之色。
每一个颜色,都是极为纯净。虽
然那蛇头凶恶异常,狰狞狠毒,看上去极为的丑怪,让人见之生厌。但
是上面的颜色,却是纯净到了极点。
比如说,那碧蓝之色,就如同一块硕大的水蓝色宝石雕就一般,毫无瑕疵,纯净异常。
那赤红之色,则就如同一团燃烧的烈火。
陈枫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它每一个蛇头,都掌握着一种极其强横的力量。而
且,对这种力量的驾驭,已经是到了驾轻就熟,炉火纯青的地步。
要不然的话,不可能纯净到这般程度。
它的这六个头颅之所以如此,便是因为长年累月受这种强大力量的改造,所以才会这般下
一刻,玄金蛟皇便是猛然之间发动了攻势。那
六颗头颅之中,有五颗头颅,都是大口张开。
而在那巨口之中,一团一团光华凝聚。碧
蓝色的巨大蛇头,凝聚的乃是一团如同水蓝宝石一般的光环。
无数的水蓝色光华在其上缠绕,形成了直径足足有十米大小的碧蓝光华。那
碧蓝光华之中有水波荡漾而出,看似温和,实则厚重无比的力道在其中隐隐生出。
碧蓝色头颅乃是水系攻势,铺天盖地。赤
红色头颅则是火系攻势,霸道强横。漆
黑色头颅,则是糅合了剧毒和黑暗类攻势,阴冷隐秘,凶狠异常。
土黄色头颅乃是土系攻势,稳重如山
靛青色头颅,风系攻势,锐利如刀五
团攻势,急速酝酿,随时便有可能砸下。
唯一没有酝酿攻势的便是中间那颗纯白色的头颅。
陈枫目光凝重,看向他,脸上一片肃然。
此时,这玄金蛟皇一发动攻击,陈枫立刻就感受到了它那强大的实力
“玄天境六重天”
“它的每一个头颅发动的每一个攻势,竟然都有着玄天境六重天的威能”
“这也就意味着”
陈枫倒吸一口凉气“这条玄金蛟皇相当于六个玄天境六重天高手啊”
这是何等恐怖的一件事
而不光是他,司空景龙,黑炎谷长老,乃至于各家那些强大的长老,都是感受到了玄金蛟皇的恐怖。感
受到了这股强大到近乎天崩地裂一般的恐怖威压。这
恐怖到,近乎能将他们瞬间毁灭的攻势啊
众人都是倒吸口凉气,纷纷发出震惊的呼声。
“老天爷,这怪物,这个怪物,相当于六个玄天境六重天高手啊”
“是啊,咱们玄冥七海界最强的强者也不过就是青炎世家家主而已,也只是玄天境六重天而已”“
它竟然相当于六个青炎世家家主”
“难怪,难怪当初,一头玄金蛟皇就能掀起席卷整个玄冥七海界的浩劫,太恐怖了这实力也太恐怖了”
众人惊呼之声,绵延不绝,一个个都是吓得脸色惨白,浑身颤抖。不
少人都是疯狂向外逃去,想要离着陈枫远一点,以免殃及池鱼。
而司空景龙,黑炎谷长老以及那几个青炎世家的弟子,也不敢跑,只好在那里瑟缩着,如寒风中的小鹌鹑。
浑身颤抖,脸色恐惧,心中后悔无比“我怎么就被陈枫给抓了怎么就摊上这么个活儿呀”
“完了完了,这次要死了,这次要死了”他
们眼中满满的都是恐惧。
只有陈枫,傲然站在那里,纹丝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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