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新出现的三个玩具,砂糖心情大好。
虽然那三个人也曾给她带来了或多或少的麻烦,但那份发自内心的欢愉却不是作伪,着实让她开心了一段时间。
“好了,我还要向少爷汇报这里的情况,你们三个就去工作吧。”
对于砂糖来说,玩具不过就只是玩具,玩够了虽然不至于随手丢掉,但终归不能带给她其他的新鲜感。
对着眼前的小猫布偶,公主娃娃和塑料小犬下了个命令,她拍拍粉色小熊斗篷上并存在的尘土,转身走向了背后的靠椅。
她的工作已经完成了,其他的事情,自有手下的人去处理。
“是。”
除了塑料小犬用电子音发出了一声应答后,布偶小猫和公主娃娃皆是僵硬的点了点头。
三个玩具结伴转身离开房门,只留下了砂糖一个人继续坐在靠椅上百无聊赖的吃着葡萄。
“唉,这件事还要报告多弗朗明哥少爷才行,真麻烦啊”
口中一边喃喃自语着,砂糖用沾满葡萄糖浆的手指拿起了一旁桌子上的电话虫。
可就在她想要拨通唐吉坷德多弗朗明哥的电话虫时,敌人遗留的一件东西却吸引了这位唐吉坷德家族干部的注意
那瘦小少年背后背着的长条状布包,静静的躺在房间内的地板。
“咦?”
口中轻咦,砂糖没有着急按下电话虫上的按钮,跳下自己的靠椅,她迈着小碎步来到那个布包之前,好奇的蹲下身子,托住了自己的下巴。
“这是什么?”
砂糖有些疑惑,心中更是产生了一股对于未知事物的好奇如果是寻常之物,就像蕾贝卡身上的铠甲,也应该会被她的童趣果实变成玩具才对。
但这个布包为什么
“算了,打开看看吧。”
敌人都已经解决了,敌人留下的东西又能有什么危险。
砂糖定下心思,眨眨淡紫色的眼睛,伸出小手翻开了那个神秘的布包。
“什么嘛,真无聊。”
满怀着期待打开了布包,砂糖却失望的撇了撇嘴。她还以为是什么呢,原来只是一柄没什么特别的长刀。
“原来那小鬼还是个剑士,但刚才算什么,忘记用了?”
回想着洛洛刚才的战斗方式,砂糖无聊的打了个哈欠。
可就在她刚刚转过身,想要回到靠椅那边时,被她丢在地下的长刀却忽的散发出了淡淡的黑烟
“呜呜呜”
冷语呜咽,阴风四起。
冥冥之间,女人的哭泣声响彻,冷风吹拂,顿时将这唐吉可德家族的干部吓了个冷颤。
“谁?”
警觉的回过头,砂糖可爱的小脸上满是难以掩饰的紧张。
紧紧的攥住小拳头,她情不自禁的咽下一口吐沫,额头上也不自觉的流下一滴冷汗。
“呜呜呜”
没有回应砂糖的话,那女人的哭泣仍在继续。而且不光如此,在砂糖的感知中,房间的光线也在逐渐变暗。
“咦!”
口中本能的发出一声恐惧的声音,面对如此诡异的场景,砂糖根本没有勇气对面对现在的困境。
她面色煞白,想也不想的转身想逃,却脚下一软,险些摔倒在地。
“呜呜呜”
黑烟升腾,凝而聚形。在砂糖惊骇的眼神中,一个身着白衣的长发女人从黑烟中缓缓而出,虽然看不清面容,声音却幽怨无比。
“你是谁?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啊!”
虽然有着二十出头的年纪,但对于对于这样超越了认知的恐惧时,砂糖的表现就和十岁的小女孩儿也没什么两样。
她大声的尖叫着,拼命的呼喊手下,但不管她怎么折腾,她的房间却像是大海上的孤舟一般,没有任何哪怕一丁点来自外部的回应。
那些随时侍卫发唐吉可德家族成员凭空消失,仿佛整个世界就只剩下了砂糖和那个恐怖女人。
“谁来谁来救救我”
眼泪从淡紫色的眸子里流下,浸湿了砂糖粉红色的小熊斗篷。
看着那个恐怖的白衣女人越来越近,她贫乏的胸口剧烈起伏着,眼中的恐惧几乎化作了实质。
“啊!!!!!!”
恐惧到极致,便是难以形容的癫狂。
在那个白衣女人距离砂糖只有几步的时候,她心中的理智终于崩坏。砂糖尖叫着,疯了一样的对那个白衣女人挥动拳头。
“呜呜呜”
阴冷的哭声依旧在耳边响起,砂糖的攻击却无一例外的落了空。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拼命的反抗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在再次认识到自己现在所陷入的绝望时,砂糖奔溃了。
“小妹妹,你没事吧。”
不过上天就像是和砂糖开了个玩笑,就在那个白衣女人走到了砂糖面前,她却没有做任何恐怖的事情,反而停止了哭泣,对砂糖说出了关心的话语。
“嗯?”
本以为会遭遇各种恐怖的事情,却没想到会是这样,在听到那声比常人更温柔动听的女声后,砂糖楞在了原地。
“小妹妹你说话啊。”
轻轻拨开挡在面前的发丝,白衣女人露出一张绝美却温柔的脸来,轻轻一笑。
那笑容很是治愈,砂糖足足愣了一两分钟,这才缓缓回过神,她拼命想要恢复原本的姿态,眼泪却是怎么都止不住了。
“你为什么我还以为”
语无伦次的对着那白衣女人说着话,砂糖从一个极端到另一个极端的心路历程不为外人所知。
“你以为什么?”
治愈的笑容瞬间变为了阴冷,白衣女子温柔的嘴角在砂糖的眼神中,骤然咧到了耳根。
鲜血顺着下颌流下,染红了那一尘不染的白衣,静心触目。
“啊!!!”
从惊恐到平静再到惊恐,砂糖的大脑陷入了宕机状态。
双眼白眼一翻,这位唐吉可德家族的干部向后一仰,直勾勾的昏倒,躺在了地上。
童趣果实,控制解除!
德雷斯罗萨王宫高台。
“这只是一个警醒,我背后大人物的能量,超乎你的想象。”
像是事先商量好了一般,在干部高塔和“sie”工厂那边发生爆炸时,电话虫那头特拉法尔加罗也很合时宜的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