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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 冲锋号角

    对不起了,各位书友们,今天实在来不及了,白天更新这章的内容

    位阿波德利特家族战败,你们大可以倒向骑士团或是波兰人,继续延续你的军功贵族家族若托里斯家族的现任族长惊鸿一瞥下说时迟那时快,面对乌修斯以及那名波兰商队护卫搏命的时刻,他紧紧握着短匕哪怕此刻汗水已经完胄,仅仅套着一件干练的深色短打,手握泛着寒光的锋利长刃,看那气势显然是一名杀伐果断之徒。眼见跟前的小子竟然再次躲过一劫,褐发壮汉碧蓝色的眼珠中在闪过一丝惊讶的同时手中的动作却是不停,再次挥刀斩下。

    比起刚才那冷不丁的一刀,这一击可谓是锋芒毕露,杀气凛然,刚刚躲过一劫的雷奥哪里有过面对面和人捉对厮杀的经验,眼见无处可躲,面对如此悍然一击只能咬牙不顾一切的举起匕首朝着对方小腹捅去。

    暗华在天际交界处掩盖住了不断闪烁的微弱光芒,夜幕与黎明交织撕扯争夺着降临大地的先行权,静谧的苍穹每当繁星坠空时总来给人以无限遐想的空间,不过此时已是鱼肚白的天际却迎着海风带来了令人皱眉不已的血腥味。

    褐发壮汉怎会料到眼前这个乳臭未干的瘦弱小子竟然会使出几乎是一命换一命的法子来应对自己这一刀,面对抉择他当然不会去硬换,在他眼里自己的命可不知比这个小子金贵多少,放弃这一刀他自信还有无数次机会能够去对方性命。于是壮汉心念一转,手腕垂下的同时长刀与短匕狠狠撞在一起化解了雷奥这一次和自己换命的死搏。

    铿锵的刀剑相击之声回荡在静谧的城堡中将无数人从睡梦中惊醒,整个城堡在瞬间灯火通明不禁失声惊呼道,看着这个本该面容熟悉却总觉得似乎哪里不对的条顿骑士,他瞠目结舌,滔天怒火在瞬间被淋了个透心凉。当他的目光在稍稍向下移上一些,更是如遭雷击,无言以对。

    那风情万种,与他有过无数次良辰美景的施瓦茨夫人竟然此刻就在他施瓦茨本人的怀中看那模样竟是哭过一般

    难道施瓦茨已经知道了

    这你情我愿的欢愉本是贵族间心照不宣之事,可一旦被裸揭露在空气中,那可不只是一个笑话那么简单了更何况饶是傻子也能看出此刻的施瓦茨早已是今非昔比哪怕他立陶宛一系的贵族对条顿骑士团再是不屑,也无法否认施瓦茨如今的地位

    这个该死的卡罗特他到底干了些什么

    联系前因后果,里维很快便从纷乱嘈杂的只言片语中抓住了重点,略作思索他便猜到卡罗特如今之所以会身首异处十有都应该是其心生歹意对施瓦茨夫人做了些什么,否则以施瓦茨曾经的为人一定不会无缘无故斩杀自己麾下骑士这本是在自己眼中已经不算在意的事,却好死不死竟然撞上了没有死的施瓦茨

    一想到这里里维便心生寒意,尽管不知道那个女人有没有把两人之间的偷情之事全盘托出,但整个托里斯城堡内知道这件事的人怎么都不在少数再联想到如今劫难过后家族在维尔杨迪地区岌岌可危的局势,里维的目光逐渐冰冷了下来,此前他还抱着驱退这些条顿骑士的想法,但现在里维清楚这一仗不打不行了

    因为施瓦茨是绝对不会放过自己的

    既然如此,还不若趁着如今自己还掌握着主动权对其一记毙命呢到时候就算条顿人想要找自己进行报复也是为时已晚,等自己稳定了局势再求得公国帮助,难道还会怕着区区一个远隔千里的骑士团吗

    里维控制着自己没有瞥上情妇一眼,一边整理自己的心情与思绪回答着施瓦茨,一边暗中吩咐手下的军士们做好战斗准备。但这显然无法瞒过城下身经百战的条顿骑士们,施瓦茨率先反应过来将妻子紧紧护住厉声喝到:“里维,你想要干什么你可知道如今”

    迎接施瓦茨的是漫天倾泻出的箭雨,以及城门大开后汹涌杀出的托里斯家族骑兵,这些早已整装待发的骑兵们疯狂地朝着十余名条顿骑士冲去,目光中满含杀意。

    “什么怎么会”要知道如果是女继承人,那么婚姻便是一个极为有利可图的交易,求婚者有可能会为了得到这个继承的特权而支付一大笔钱。但监护权本身就是一个被人追逐的目标,因为监护人可以从被监护人的产业中抽取收入,直到被监护人结婚,因此对于卡罗特来说趁虚而入搏得施瓦茨夫人的欢心不仅能让他抱得美人归,无疑还是一个一步登天的最好机会

    无论是属于施瓦茨夫人丈夫的领地还是属于他那年迈父亲的栖居地。

    “不,勇敢的骑士,我只是想出来看看罢了。”

    贵妇眼见卡罗特那毫不掩饰的炽热肉欲,不禁微皱眉头,闪过一丝厌恶的神情。

    她可不是人尽可夫的放荡女子。

    里维是理想型的文雅情人,至于这个卡罗特对于卡罗特这种最底层,毫无背景可言的所谓骑士,在她眼里向来不过是衣着华丽一些的贱民罢了,更何况在诺夫哥罗德人汹涌而来之时,这群托里斯家族男子的懦弱她可是在一旁看得再清楚不过了。

    想到这里,贵妇礼貌的告别后随即带着两名仆从向着另一处而去,并不准备在与卡罗特做更多纠缠。

    “等等”

    正当施瓦茨夫人再次将思绪回到兵临城下那一幕时,卡罗是骑士团战败,那么你的家族会最早的蛮族动乱结束后法兰克人、凯尔特人、汪达尔人纷纷建立各自的国家,此时条顿骑士团征服席卷而下本不被人看好,但却是硬硬生生凭借着兵强马壮打下了诺大一块疆域,而其凭借的便是无匹军力与各式武器装备。再加上普鲁士人的战士几乎全是步卒,才更使得骑士团能够无往不利。

    如今主动放弃骑士团的两大优势其中之一来武装这些各族青壮,在汉斯的眼里未必是一件好事。

    相较于维尔纳,他更明白这些异族人在拥有锋利兵刃与精良甲胄后所爆发出的恐怖战斗力,那样的坚韧远非正统基督子民能够比拟的,而事实也的确是这样。

    只是听到这话维尔纳却是没有太多忧虑,他轻声笑着道:“可是除此之外我们已经别无选择了,更何况,我的兄弟你别忘了,骑士团之所以无论是在遥远的圣城还是在这片被蛮荒所覆盖的土地上播散主的圣光,凭借的可不仅仅是兵刃与甲胄每一名像你,像我这样的虔诚者才是骑士团真正的捍卫者。”

    维尔纳并未明言,但汉斯却是听懂了其口中的深意。

    也许维尔纳说的没错,骑士团正是凭借着无匹的骑士兵锋才能战无不胜,依靠的并不是其他的什么东西。

    东征标示着骑士时代的真正到来,东征的信徒们也被认为是完美骑士。从敌人手中夺回圣地,保护无助的朝圣者,被看成是骑士的最高天职,作为回报教会纷纷将骑士团置于自己的保护之下,使之成为跨国的组织。许诺他们教会财产以及种种宗教特权,免除骑士的忏悔,并且将教会土地上十分在荣耀“这是多少天了这是连续多少天了我非常的疑惑,我很想知道你们都在干些什么你们属于战士的荣光到哪里去了,我亲爱的指挥官们”阿波德利特西蒙拍打着桌案,将方才由亲卫呈上来的战报狠狠丢在地上,如同一只发怒般的野牛一样咆哮着,而他身前的将领们都是低着头一言不发。

    “仅仅在黎明时分我们就损失了近百人,而就在刚才,一只巡逻队也在大营外遭到袭击我需要你们这些家族优秀指挥官们告诉我为什么一支区区数百人的轻骑军团就能够将我们骚扰到如此地步菲瑞纳呢他的轻骑们这两天都干了些什么

    难道家族花了大力气为他建成的轻骑部队就这样羸弱吗就这样被那些该死的骑士团军队牵着鼻子走

    身为一名开明的统帅我并没有苛刻的要求他击溃敌人,但如果他连看都看不住敌人,那么我想他并不配成为一名合格的将领但现在,我需要你们拿出办法来应对该死的骑士团轻骑”

    西蒙的怒吼声响彻整个大帐,就连帐外的卫士们也是噤若寒蝉,在向着罗斯托克驰援的这段时间里他的军队可谓是没有遇到丝毫的阻拦却正在经受着不胜其烦的骚扰

    那些该死的条顿骑士们一边猛攻着罗斯托克,一边派出小股轻骑不断骚扰着自己,这真是太狡猾了他们往往一次出动多支百人队从不同的方向攻击哨兵与巡逻队,造成了不小的伤亡,而每每当西蒙做出反应时他们却已经远遁千里让人无可奈何。

    不是没有人建议将哨兵撤回一路向前赶路,几千人的军队抱团之下对方绝不敢再轻缕虎须。但说出这话的人无一例外皆是被西蒙一顿痛骂,因为在西蒙看来那支骑士团轻骑部队越是如此不择手段,无分昼夜的袭扰与肆无忌惮,就越正面对方目的性极强,就是想要看见自己将哨兵尽数撤回为接下来的谋划铺平道路。

    是伏击还是什么

    西蒙也猜不透对方到底为何如此,但他知道自己绝不能正中其下怀

    因此西蒙仍旧是不断的派出探哨与巡逻队从四周进行着严密监视,不过几天下来逐渐加大的损失却是让他有些恼羞成怒了,在将轻骑军团军团长菲瑞纳招来痛骂一顿并让其务必看住那令人厌恶的轻骑之后,他又将所有将领都集合了起来再次发出了愤怒的咆哮。

    面对着脸色极为难看的统帅的历史上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无论如何你都会是一名受人敬仰的贵族”

    出人预料的,雷奥并没有反驳,而是从容的顺着这名阿波德利特家族的轻骑统帅说了下去。

    雷奥清楚的知道这名波美拉尼亚贵族说的字字属实,几乎没有任何的夸大。

    当然,让他更加感兴趣的是为什么对方能够一眼就看出了自己有着普鲁士血脉的身份呢这实在是令他感到疑惑,难道就那么明显吗可是也不应该啊

    想到这里雷奥不禁露出了笑容说道:”那么,博学的人啊,你能告诉我为什么能看出我的身份吗恩确切来说是你为什么能够看出我拥有着一部分的普鲁士血脉呢“

    雷奥此话一出不仅是菲瑞纳,就连身旁那名军官都是呆立在了原地,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来,这都是什么情况

    虽说眼下这位大人确实有着普鲁士人的血脉,可无论是谁都没想到他竟然这么轻松的便将这一切说了出来,要知道对于现在的大部分人来说,普鲁士可都是蛮族的称呼呀

    ”哈哈哈,你感到自卑了,那就让我来告诉你吧,你这该死的混血杂种“

    菲瑞纳闻听此言也是极度震惊,难以置信,不过短暂的呆滞后他便固执的认为这是雷奥刻意这么说的,为的就是掩盖心中的尴尬与屈辱感,不过是故作轻松罢了,这样的人他已经见过太多。于是冷笑一声后菲瑞纳还真的就原原本本将自己所知道的如数道来。

    普鲁士人原本是居住在波罗的海东南沿岸的一个民族,一直都是蛮族人的代表这一,近两百年前殖民运动进入波罗的海东岸地区,1170年波美拉尼亚的索比斯劳公爵在普鲁士地区建立了第一个殖民地,即但泽附近的奥利瓦修道院。

    也就是说普鲁士大地上的第一个殖民地便是波美拉尼亚人所建造的,他们当初可是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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