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行德拉诺世界,塔拉多地区,奥金顿。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们必须寻找一个突破口,否则继续这样下去的话,我们全部都会被拖死在这里。”
辉煌壮丽的奥金顿内部,这里早已不复往日的宁静与祥和,缚魂者和以及守备官们已经因为这场防御战争而变的无比忙碌。
图拉妮注视着面前的塔拉多地区大地图,皱着眉头和身边的同伴说道。
“听说伊瑞尔的光铸审判军在纳格兰地区吃了败仗,影月谷地区也遭到了部落海军舰队的袭击,我希望这能让那个蠢货明白,圣光并不是无敌的。”
妮娅米挥动着法杖,围绕在她周围的德莱尼灵魂纷纷向上飘了起来,随后飞快地向下俯冲,进入了奥金顿中央的那个深不见底的圆坑之中,那是德莱尼的圣地灵魂之井,无数先祖灵魂的沉睡与安眠之处。
两个德莱尼妹子目前算是所有缚魂者的领袖,在所有的缚魂者牧师之中,她们二人的能力最为强大。
图拉妮精通神圣与戒律的力量,这两系牧师的专精被她玩的无比顺溜。
妮娅米则是偏向于戒律和暗影。
缚魂者这种独一无二的双修优势,注定了她们的人数不会很多,每一名缚魂者都是德莱尼族中极为宝贵的财富,培养一名缚魂者所耗费的财力物力,更是普通牧师的无数倍。
这时图拉妮突然皱紧了眉头,一股模糊的精神幻象突兀地出现在她的脑海之中。
那是自己,又不是自己。
幻象中的那个图拉妮握着一柄s型的长匕首,匕首中央部位镶嵌着一枚带有明显暗影力量的眼球。
眼球眨巴眨巴地望向自己,继而猛地扩散,一片黑暗之中浮现出了一枚无比巨大的眼球,向下俯视盯着自己。
“先驱者。。。来我这里。。。我们将合二为一。。。”
精神幻象如同严重受到干扰的电视信号,模糊而又断断续续。
上古之神萨拉塔斯的眼睛注视着这个异世界的种族,似乎很是满意。
景象飞转,一座巨门出现,门框内部是无尽的星空,缓缓转动着,另一个自己从巨门中跨了出来。
她的身后跟着数不清的军队,有德莱尼,兽人,还有各种自己不认识的陌生种族。
“那是希望。。。你们缚魂者的希望。。。警惕。。。你身边的人。。。邪能会将她带入黑暗的深渊。。。。”
似有似无的精神低语声回荡在脑海中,图拉妮第一次体验了一把上古之神的低语。
信号断了,幻象猛地破碎飘散,图拉妮喘着粗气,坐在地上。
“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
妮娅米神色有些焦急,立刻将图拉妮扶了起来,似乎很是关切。
“没。。。只是一道普通的精神幻象罢了,我没事,继续吧。”
图拉妮不动声色,并没有让妮娅米发觉到什么异状。
那低语。。。似乎让自己警惕妮娅米这个同胞,说她会接受邪能的腐化,虽然图拉妮不太相信,但怀疑的种子至少是种下了。
妮娅米闻言点点头,心中有些失望。
看来不是秘密联系自己的那位大人,他为何还不联系图拉妮呢是因为图拉妮不够优秀么还是没有统御邪能的天赋
古尔丹。。。强大的邪能。。。燃烧军团。。。
妮娅米一时间想的有些发愣。
索克雷萨大主教那边似乎已经开始行动了,自己这边也应该加快速度了。
如果能将图拉妮也拉入伙,那无疑是一大助力。
圣光救不了德莱尼,伊瑞尔那个蠢货的光铸审判军,只不过是一群极端理想化的宗教疯子罢了。
随着黑暗之门的逐渐成形,德拉诺世界与另一个陌生世界的联系以及互相绑定愈发密切,这一点许多实力强大的法师和术士们都能隐约感觉到。
正统部落非常兴奋,因为他们知道那是一个名为艾泽拉斯的世界,一个满是懦弱生物,任他们索取的世界。
七位正统部落的加盟氏族族长则是知道的更多,他们都观看了加尔鲁什那枚时光之相碎片中所蕴含的时间幻象片段。
他那边的德拉诺世界被古尔丹的邪能给祸害的濒临毁灭,好不容易跑去了艾泽拉斯世界,又被打败,而且他所来的那个艾泽拉斯世界中还常住着一名纯正的泰坦,所以失败了也是正常。
不过泰坦是唯一性质的,自己这边所对应的艾泽拉斯世界什么狠茬子也没有,而且对于黑暗之门以及即将到来的入侵一无所知。
“你是如此的优秀,我不明白另一个我为何会与你产生那么大的分歧。。。而且,还变成了什么死亡骑士呵。。。这还真是令人恼怒。”
格罗姆重重地拍了拍加尔鲁什的肩膀,随即将一杯烈酒仰头闷掉。
他早就已经知道了,面前的这个加尔鲁什是平行世界另一个自己的儿子。
他对于加尔鲁什非常满意,他的品德,他的力量,他的荣耀以及种种的一切,他是一个标准而又完美的兽人,部落以他为豪。
但为何平行世界那边的部落要反抗加尔鲁什呢还有另一个自己,另一个奥格瑞姆和杜隆坦,他们的脑子里到底怎么想的
应该是因为那个泰坦神灵插手干涉的原因吧。。。也只有神灵才有这种硬生生改变一切既定命运的能力。
不过现在都已经无所谓了,等到黑暗之门正式完工之后,他们将跨过这道传送巨门,进入他们这边所对应的艾泽拉斯世界,进入一个一切正常,没有泰坦神灵存在的艾泽拉斯,然后他们将夺取那整个世界。
至于和德莱尼的战争,格罗姆压根就没有当作是真正的强力对手。
即便是现在,正统部落都可以轻松击败她们,一时的小失败并不能影响整个战局。
而等到部落占领了另一个世界,有了两个世界的资源支撑之后,击败德莱尼更是易如反掌,
不过,这一切的发起人和策划者加尔鲁什先生,他现在总感觉有些不舒服,总感觉哪里出现了差错。
这到底是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