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在云雾中游动,在天际,龙尾挥洒间,天空飘落的雪花很美,很让人心动。
这时,一道剑光自王鹤谭身旁落下,凌厉的剑气在王鹤谭的周身纵横,王鹤谭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地狱画卷,神龙幻影,一下子都成了空。
“怎么样”兼施上前问道。
“我,我产生幻觉了。”王鹤谭道,“但是,为什么感觉那么的真实”
“是地狱吗”兼施问。
“是的”王鹤谭回答道。
“那应该就是了”兼施笑道。
“你把你脖子上的东西拿出来看看。”兼施指着王鹤谭的胸口。
王鹤谭将那黑色水晶取了出来。
“这”王鹤谭被惊吓到了。
这黑色的水晶有一小块变成了灰色,还在不断的消融。
“你的身体是不是有了些变化”兼施问道。
“额,最开始的时候是骨头变重了。在挖矿的过程中,我把那骨头的重量适应了,肌肉又开始变得坚韧起来了。”王鹤谭说道,“这些都是这个的作用吗”
“没错。”兼施拍拍王鹤谭的肩头道,“他是地狱的的东西,吸了地狱的气息,有锻炼血肉的作用。正好与我的修行方式的前一阶段一样。”
“这东西由于吸收了地狱的气息,会在被你吸收的过程里面将地狱的场面传递到你的脑海里面。”
“这些画面带有一定的攻击和诱惑的性质。他会摧毁一个人的神志,但是若是神志没有被摧毁,在这东西的引导下,你的精神还会受到锻炼。”
“会有神龙在脑中出现吗”王鹤谭问道。
兼施一愣“这个我倒是不曾遇见,若是地底的骨龙,大概在画面中可以遇见。”
“这样吗”王鹤谭点头道。
“对了,你觉得你现在怎么样还能继续进行锻造吗”兼施看着王鹤谭道。
“我觉得我还可以”王鹤谭回答道。
“那行,我走了。对了,你把这个拿着。”兼施扭头,似想起了什么又转了过来,递给王鹤谭一只白色的小玉剑。
“这个东西”王鹤谭看着疑惑的问道。
“自己雕的,有些丑。你以后再出现幻象的时候,就把这东西拿着,在硬东西上面敲一下。我自会来为你护法。”兼施道。
“好”王鹤谭接过小玉剑。
兼施拿出一把自己的铁剑,向上一挥,“唆”的一下。
在兼施走后,王鹤谭拿起了铸造锤继续的敲打这眼前的东西。
王鹤谭最初还是会把铁矿弹飞,但每一次弹飞铁矿后,王鹤谭都会很仔细的再一次思考铁矿该如何去打,自己的力量该控制到哪个地步才能比较随心所欲的进行对铁块的敲击。
在不断的减弱力量,和敲击中,王鹤谭被强化后的力量被王鹤谭慢慢的掌握。
在第八天的时候,王鹤谭才慢慢的学会了将铸造锤十分快速的挥舞。
但铁块打成精铁的事儿他还是做的非常的缓慢。
“两块铁居然要三个时辰才能打完。”王鹤谭觉得离打完矿石有些遥遥无期。
但王鹤谭还是一次又一次的敲击。
他觉得,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一件事儿可以做,他就做下去吧。
相比无事可做,他更想胡乱的动一下。
在第九天的晚上,王鹤谭把自己的睡眠时间进一步的压缩起来,变为了一日两个时辰的休息。
在第十二天,变成了一日一个时辰的时间休息。
终于,又一次在完成的那一天的上午,王鹤谭将最后的一块铁矿石拿了出来,将他锻造成了一块精铁。
散落着,堆在王鹤谭四周的,是很多的大小不一的精铁,汗水早就不知道有几次湿透,几次蒸干了,衣服上的臭味叫王鹤谭很难受,他感觉早就像是一块腌臭了的豆腐。他想洗个澡。
不过他没力气了。
就算是再一次被改造过的身体,也在王鹤谭的挥洒之中彻彻底底的精疲力竭了。
“兼施,我完成了”
毛孔的上面是盐巴,这是在汗水留下干涸之后得到的东西,王鹤谭平常摸着的时候都会感觉自己皮肤上有些疼有些,而在现在那种感觉淡了。
亦或者说,皮肤变得坚实起来了。
“我的身体到底强大到怎么样的一种程度了呢”
王鹤谭对于自己的力量也没有一个大致的了解,只是对自己力量的控制有了一种十分细微的掌控。
“得抽个时间去好好的尝试一下我自己的力量才好”
王鹤谭将手中的铸造锤轻轻的放在了一旁,在炉子的一旁坐下,合上了双眼,慢慢的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兼施坐在不远处的地上喝茶。
“你醒了”兼施问王鹤谭道。
“怎么了我睡了多久”王鹤谭问道。
“没多久,大概一个时辰吧”兼施道。
“一个时辰”王鹤谭摸摸脑袋。
这一觉他睡的很香,很甜。
王鹤谭瞥见兼施嘴角挂着的一抹笑,他问道“你笑什么”
兼施又笑了笑“你真是和那人不一样啊那人不会笑,更不会在睡觉的时候笑。”
“哦,为什么我不能笑”王鹤谭道。
这次兼施反倒收敛起了自己嘴角的笑容,不说话了。
“我懂了,天煞孤星是吧”王鹤谭把头靠在炉子边的泥砖上面。
“我不觉得我是哪门子天煞孤星,我觉得你们错了”王鹤谭道。
兼施看了王鹤谭一眼,道“或许吧谁知道呢”
“对啊谁知道呢”王鹤谭道。
两人相对沉默了一会儿。
“喂你喝茶吗”兼施道。
“喝。”王鹤谭道。
兼施将茶壶扔了过来,没扔杯子。
王鹤谭看看兼施。兼施一笑。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王鹤谭道。
“随你的便”兼施道。
王鹤谭把自己的茶壶对着自己的嘴,开始倒了起来。
“舒服”
在木屋里面王鹤谭是准备了自己喝的水的,但那不及这喝的舒服。
“你晚上得把这些东西都融了。”
兼施看着王鹤谭喝完了水,接过他粗鲁的扔过来的水壶。
“我该怎么融”王鹤谭道。
“把火拉起来。”兼施道。
“怎么拉”王鹤谭问道。
“我也不知道。”兼施道。
说罢,他摇晃着走了。
王鹤谭有点头疼。
“后天我来找你,你收拾一下,我要带你出去。”兼施在远处道。
王鹤谭应了声,继续看着火炉。
火炉里面的火烧得不算烈,木柴也是烧的差不多了。
王鹤谭于是将木屋里面的木柴一股脑的倒了进来,火势似乎旺盛了一些。
王鹤谭去拉风箱,拉了很久,火势进一部的上升,热量扑面而来。
王鹤谭试着将一块精铁放在火上面,精铁在慢慢软化。
王鹤谭拿起锻造锤敲击了起来,这一次他敲击的手法十分的老道,不一会儿那块铁便变得扁平起来。
“有戏”王鹤谭又拿了一块精铁放在了那扁平的铁上面。
如此反复,最后,王鹤谭把一大半的精铁打成了一块铁板。
王鹤谭觉得不好,于是把它折了起来继续敲打,最后王鹤谭打出了一柄没锋的大铁剑。
“也许那些个武侠小说里面的重剑不是铁匠师傅不想开锋,而是懒得开锋了。”王鹤谭拿着最后打成的大剑笑着道。
随后,他走进了林子,趁着夕阳,打了四五只野兽,在炉子边,拿起了一些没烧干净的木柴,做了烧烤。
这一次王鹤谭吃了便在木屋前靠着睡着了。
大剑被他扔进了储物袋。
今晚兼施没来,王鹤谭估摸着兼施看到他在吃野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