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鹤谭做这事儿已是轻车路熟,在林子里面,遇着无法对抗的强大野兽时,王鹤谭最常用的也是这个法子。借着自然的掩护,来隐蔽自己的身形。
其次就是在老张手头,和王鹤塘记忆里面的陷阱了。
白衣少年似乎愤怒了,周身金光进一步扩散,在剧烈的波动之后骤然炸裂。
“藏头露尾”
他大喝一声。
碎裂的金光四周扩散。
强悍的气息将四周的草丛全部吹散,只剩下在树下的土地。
“被我找到了呢滑溜的老鼠”
白衣少年表情狰狞,大口喘着粗气,似乎耗费了极大的精力,看着王鹤谭,体表金光又慢慢的凝聚,颜色似乎黯淡了一些。
“你为什么非要要缠着我不肯放我走”王鹤谭看着白衣少年道。
“放你走”白衣少年大笑道,“我来这里就是杀人的,为什么要放你走”
“为了杀人”王鹤谭不觉得他这话是真的。
“那你现在想做什么杀我”王鹤谭看着白衣少年的面孔道。
“杀你是呀,我确实很想杀你。所以,你就乖乖的让我杀死吧。”白衣少年舔舔嘴唇,看着王鹤谭如同看着一只触手可得的猎物的样子。
“所以,你只是怕我把你杀人的消息带出去吧”王鹤谭道出了自己先前的猜测。
这里没有秩序,看着也似乎是在鼓励杀人,鼓励丛林法则的进行。可是,为什么只给予有天赋之人能力
所以,这是一场对于有天赋者的游戏。
而那些无天赋者,则是有天赋者的选择。
“消息带出去笑话,试炼场里面,准许杀人”白衣少年道。
“准许杀人”王鹤谭冷笑。
“就算你把我杀人的事儿说出去,又有几人会相信呢笑话”白衣少年又道。
“那你为什么现在在我的眼前,你是在怕什么吗那么的想要我止住嘴巴”王鹤谭道。
“我怕,我会怕什么吗我只是想杀你。仅此而已。”白衣少年眯着眼对着王鹤谭道。
王鹤谭看着白衣少年,突然道“你很累吧”
“什么意思”
“你跟我说了那么多,是因为你很累了吧”王鹤谭又一次说道。
“哦我很累笑话我怎么会累。”白衣少年冷哼道。
“你在金光覆盖身体的那一刻,呼吸沉重了很多,你开启这金光一定很耗费自己的体力的吧”王鹤谭看着白衣少年道,“你现在和我讲话,就是想多休息一下,想一会儿直接动手把我杀掉吧”
“”白衣少年没说话,只是看着王鹤谭,想从他眼中找到恐惧、惊惧或这其他的一系列类似的负面表情,而他什么都没找到。
这说明了两点。
一是,他不害怕自己强化后的能力,至少他觉得他能在我开启金光之后逃走。
二则是,他有自己的把柄,并且确信我因为那把柄不会杀死他。
若推翻以上推论,另一个可能就是。
他在声张虚势。
而以他的身手
白衣少年不想赌,他有些害怕了。
他想逃。
“你是什么人”白衣少年问道,同时撤销了身体表面的金光。
“我”王鹤谭指指他自己,道“我不是什么人,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参加试练的人。”
“你怎么不会怕我的气。”白衣少年接着问道。
气
心中虽惊异,但王鹤谭表面上却是不动声色。
“我为什么要怕你的气”
“你”白衣少年眼神一凝,后退半步。
“你是要布袋吗我给你”白衣少年说罢,将口袋里面的东西抓了出来,一把甩向王鹤谭的眼睛。
随后金光盛开,白衣少年以极快的速度向着远方遁逃而去。
王鹤谭一把抓住布袋,看着远去的人影,笑了笑。
王鹤谭又去仔细看了看布袋周围,打着要发现什么东西的目的在四处探查。
而找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东西,却是察觉倒在地上的那个黑衣少年还有着一丝生气。
黑衣少年是窒息昏迷,目前算是昏迷,还有一丝生的希望。王鹤谭本打算人工呼吸,可想了想,还是用了别的法子,在做了简单的疗伤处理之后。
王鹤谭对着昏睡的黑衣少年道“活不活就看你自己了。”
之后王鹤谭就没管这个家伙了,开始看自己没费多大功夫得的布袋。
布袋是很普通的东西,上面嵌着的东西却是不普通,一股气息将布袋和那个牌子紧紧的包在一处,不可分开。
王鹤谭打开布袋后,发现布袋的里面是一张白纸,纸的正面写着一大句话。
“得此纸者,无法可开此袋。必用骨朵花的花瓣放入此袋才可解开布袋的禁制。”
解开还需要条件的吗
王鹤谭皱眉,他自己从没有见过这类东西,怎么去寻找。
将纸翻面,王鹤谭看见一副画在惟妙惟肖的画在纸上。
“这是”
王鹤谭意识到这就是自己需要找的东西。
这是一株很奇怪的花,花瓣是倒立这向下的。
而且,花的枝干像是人骨头一样,成节的。
“这要我怎么去找”
王鹤谭拍拍脑袋,他最讨厌这种寻找类的题目了。
从小就不喜欢。
看着四周,王鹤谭还是决定找一下,毕竟这个花儿的特色很鲜明。
在王鹤谭搜索一圈之后,王鹤谭没了继续找下去的想法。抓了一只褐羽妖到黑衣少年昏着的地方烤着吃了起来。
在烧烤的烟云里面,黑衣少年悠悠转醒。
“我在哪里”
黑衣少年喃喃道。
“你呀自个儿看吧”王鹤谭看着黑衣少年,又看看周围,觉得解释起来似乎很麻烦,也就放弃了这个工作。
“这”黑衣少年摸摸自己的脖子,上面还有着一些被淤青。
“我应该是死了才对的。”
“没死别瞎想。”王鹤谭咬着肉腿,对着黑衣少年说道。
“我没死那我在哪升天了吗不是说,只有仙人才能升天的吗”黑衣少年看着王鹤谭道。
王鹤谭觉得脑子有点疼。
“我救了你”王鹤谭说道。
王鹤谭看黑衣少年欲言,于是问道。
“饿不”
也不等回答,直接撕了条肉腿递给了黑衣少年。
“哦,谢”
王鹤谭直接把腿塞进了黑衣少年的嘴里。
黑衣少年含糊不清的说道“我叫贺天蓝,我可讲义气了。你救了我,我做牛做马都得报答你”
说的很不清楚,但胜在不停的在说,王鹤谭倒也是听出了点东西。
无外乎就是,我要报答你,我是某某某,我将要搞某某某来报答你,之类的。
王鹤谭听得头大,于是对着贺天蓝说道“你帮我找着这花,就当你帮了我的忙了。”
贺天蓝看着花很是眼熟的样子,捣鼓捣鼓,从自己的衣服里面抓出了一朵花来。
花长得东倒西歪,又被揉的东倒西歪。
但王鹤谭大喜,这不就是那袋子要的什么“骨朵花”吗
王鹤谭拿过花,扯掉花瓣,把花瓣放入袋子里面,袋子闪烁一阵光,接着令牌掉了下来。
这是一块“天”字令牌。
王鹤谭拿着,想着之后的三块令牌的收集,一阵头疼。
“对了,贺天蓝,你是在哪儿找的这东西”
王鹤谭想着想着,问啃着肉腿的贺天蓝。
“这个呀走着走着就看见了呀。”
王鹤谭看着吃得油光满面的贺天蓝,心道“我不该问他的。”
“对了,那里好像还有一块令牌”
贺天蓝突然指着一处地方道。
“不过那里有只大熊,我不敢过去。”
“大熊”王鹤谭到是有些欣喜。
王鹤谭手里还有着那根疯老人留下的铁链宝贝,在这里他不会惧怕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