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彭宠说话,吕氏连连点头,颤声说道:“我知道、我知道我可以带你们去拿”
子密眼珠转了转,沉思一会,对子初说道:“你在这里看着他,我和子翌去取”
子初点了点头,答应一声。
子密把手中的佩剑方到一旁,然后从怀中抽出一把匕首,用衣袖掩盖住,然后抵住吕氏的后腰,扬头说道:“走”
子密和子翌二人,押着吕氏,向外走去,留下子初一人,看守着彭宠。
他们离开之后,子初紧张地汗如雨下,来房间里来回踱步。
彭宠意识到自己脱身的机会来了,他声泪俱下地说道:“子初,自从你进了王府,我待你可不薄啊你知不知道,我一直都把你当成我的儿子看待”
子初闻言,心头一震,呆呆地看着彭宠,半晌没说出话来。
彭宠说道:“你现在后悔来得及,只要你肯放了孤,孤孤就把女儿许配给你”
听闻这话,子初大惊,难以置信地看着彭宠。
彭宠见多识广,阅人无数,只看子初的反应,就知道自己的这番话起了作用。
他趁热打铁,急声说道:“跟着子密他们一起造反,即便杀了孤,以后无论走到哪里,你都会背上见利忘义,背主求荣的骂名。
你现在若是放了孤,孤可以保证,非但不杀你,定会把女儿许配于你以后,你就是我燕王府的驸马”
子初还真就被彭宠的这番话给说心活了。
其实,他在王府的日子过得还不多,彭宠对他,虽谈不上有多好,但也没有多坏,如果彭宠真肯把女儿许配给自己想到这里,子初不由自主地走向彭宠。
他来到彭宠近前,蹲下身形,伸出手来,抓住彭宠身上的绑绳。
还没等他有下一步的举动,突然之间,他感觉自己的后脊梁骨一阵发毛。
子初下意识地扭回头,向背后看去,只见窗户不知何时打开了一条缝隙,窗缝之外,有一只阴森冰冷的眼睛正在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子密的眼睛。
看到子密就站在窗外,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子初身子猛然一震,伸出去的手下意识地收回来,紧接着他站起身形,好像是表决心似的,对准彭宠连踹了几脚,而后从床铺上扯下一大块布,狠狠塞入彭宠的嘴巴里,让他再无法说话。
见状,站在窗外的子密这才收回目光,转身和子翌押着吕氏离去。
他二人一左一右的搀扶着吕氏,走在王府里,倒也不太惹人注意。
这段时间,彭宠的精神状态差,吕氏也没好多少,几乎夜夜做噩梦,走路让人搀扶,也很正常。
子密藏于袖口内的匕首,一直死死抵在吕氏的腰间,让她不敢声张。
时间不长,他们来到吕氏所住的院子。
穿过院子,走进正房,又穿过前厅,来到里面的内室,吕氏颤巍巍地指着墙脚的衣柜,说道:“后面后面有暗门”
子密看了一眼子翌,后者会意,走到衣柜前,使出吃奶的力气,将衣柜一点点的搬开,他二人定睛一看,果然,在衣柜的后面有扇小木门。
别看子密是彭宠心腹的家奴,但连他都不知道,这里竟然还藏着一间密室。
他将吕氏推开子翌,他快步走到木门前,抬起手来,推了推,小木门应声而开。
里面黑咕隆咚的,子密拿出火折子,向里面照了照,木门的里面是一条走廊,他迈步走了进去,走廊并没有很长,尽头是一座四四方方的空间,四周放着蜡台,用火折子点燃蜡台,定睛细看,只见密室的地上堆放着一口口的大箱子,子密随手打开一口箱子的箱盖,顿觉得眼睛都快花了,里面都是金器。
在烛火的映射下,箱子里金光闪闪,晃人的眼目。
子密心跳加速,将一口口的箱子全部打开,有的箱子装着满满的金子,有的箱子里面塞满了锦盒,每个锦盒的里面都是价值连城的宝物。
子密兴奋得差点蹦起来,他快步走出密室,到了外面,只见子翌正用匕首,把吕氏逼到墙角,吕氏的衣领子被他扯开,他一只手伸了进去,正在里面用力的揉捏。
吕氏的脸上早已布满泪痕,但脖颈逼着匕首,她又不敢哭喊出声。
向他俩这边看了一眼,子密什么话都没说,走到床榻前,将被单扯下来,又快步走回到密室里。
现在他的眼睛里都是金子和宝物,哪里还有心思去管子翌在吕氏身上占便宜
子密把被单扑在地上,将箱子里的金子一捧一捧的抱出来,放在被单上。
只一会的工夫,放于被单上的金子就垒起有小山一般。
他把被单的四脚系在一起,打了个包裹,然后向提起来,但是根本提不动。
“他娘的”
子密骂的一声,不得已,只能把被单重新打开,将里面的金子向外丢。
重复了两三次,直至他把大半的金子都丢出来,才算能提动包裹。
他背着包裹,从密室里走出来。
内室,子翌已经把吕氏压在地上,正在她身上,上上下下的蠕动着。
吕氏的年纪是比子翌大,但也大不了几岁,而且她保养得好,三十多岁了,皮肤白净细腻的还如同小姑娘一般。
对于子翌这样的家奴而来,吕氏是高高在上的女主人,平日里,正眼都不会看他,现在终于有了可以任意玩弄她的机会,他又哪会放过
最底层的人,突然有一天翻了身,做了主事之人,人性中的阴暗面将被最大限度的激发出来。
现在的子翌,正处于这样的状态中。
对于平日里高不可攀的王妃,自己的女主人,此时他是使劲的折磨、蹂躏。
子密扫视了一眼,提醒道:“你他娘的给我轻一点,别把人给引来”
“知道知道”正在吕氏身上拼命发泄的子翌,气喘吁吁地回了一句。
子密没再管他,又衣柜里又翻出被单,快步走回到密室当中。
他进进出出了四次,包裹了四只大包袱,等他这边忙完了,子翌也在吕氏身上发泄完了。
子翌心满意足地坐在地上,呼哧呼哧地喘息着。
子密将两只包袱放在他面前,说道:“这两个你背着”
“老大,让我再歇歇,我还想”说着话,他的目光自然而然地又落到吕氏身上。
子密踢了他一脚,沉声说道:“你不想要脑袋了赶快起来”
说完,子密来到吕氏近前,把散落在地的衣服捡起,一件件地穿在她身上,又帮着她搭理整齐了,然后恶狠狠地说道:“别他娘的哭丧着脸,等会出去,若是让人看出了端倪,老子先宰了你”
说话时,他还特意用匕首在吕氏白皙的脖颈上拍打了两下。
子密和子翌二人,各背着两只沉重的包裹,然后依旧是一左一右地搀扶着吕氏,向外走去。
此时的吕氏,已经完全成了任人宰割的俎上鱼肉,为了活命,只能听从子密和子翌二人的摆布。
一路上,他们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顺利回到彭宠所在的院子。
见子初把彭宠看管得很好,子密满意地点点头,拍拍子初的肩膀,说道:“干得不错”
他来到彭宠近前,把彭宠身上的绳子解开,然后取来绢帛、笔墨,摆放在彭宠近前,说道:“写”
“写写什么”
彭宠在子初面前还敢巧舌如簧的说几句,但在阴冷恶毒的子密的面前,他半点歪主意都不敢打。
“给我写一份手谕,可让我等随意出城的手谕快写”
子密说话时,拿起匕首,在墙壁上来回的划动。
彭宠无奈,只好写下一封手谕,手谕的内容是他派子密出城,任何人不得拦阻。
等彭宠写完手谕,子密一把夺过来,仔细看了看,没有问题,他自己拿起彭宠的燕王玉玺,在手谕上盖了个章,然后将其叠好,揣入怀中。
子初注意到他们背回来的四个大包裹,他打开其中一只,眼睛都看直了,结结巴巴地说道:“这么多这么多金子我们十辈子都花不完啊”
子密嘿嘿一笑,说道:“跟着我干,我保你们以后吃香喝辣,锦衣玉食,妻妾成群”
说着话,他眼珠转了转,对彭宠和吕氏说道:“你俩,给我做两个大口袋,快一点”
彭宠和吕氏根本不敢问子密要他俩做口袋是要干什么用,不过看起来,十有八九是想用口袋装走这些金子。
彭宠一边和妻子缝口袋,一边说道:“子密,只要你肯放了我夫妻二人,这些金子,你统统都可以拿走,如果你嫌不够,还可以拿走更多”
“你少他娘的跟我啰嗦,赶快缝”
子密手持匕首,瞪着充血的眼睛,冲着彭宠低声怒吼道。
彭宠不敢再多话,和吕氏默默地缝着口袋。
子翌站在一旁看着,目光时不时不还好意地在吕氏身上游走,偶尔还舔舔发干的嘴唇。
不知过了多久,彭宠和吕氏终于缝完了两个大口袋。
子密接过来,拉了拉,拽了拽,感觉还挺结实的,他满意地点点头,蹲下身形,凑到彭宠近前,说道:“大王,你有今日,可不是小的忘恩负义,心狠手辣,而是你咎由自取的,如果你当年没有背叛陛下,我等又怎会背叛你”
“你”彭宠正要说话,子密突然抬手向前一递,就听噗的一声,匕首的锋芒深深刺入彭宠的心口窝。
彭宠张大嘴巴,正要大叫,子密抢先一步,一手捂住他的嘴,另只手握着匕首,在彭宠的身上一口气连捅了十余刀。
直至彭宠的身子没有了挣扎,没有了任何的动静,子密这才算告一段落。
刀身上,乃至他的手上,全都是血,滴滴答答地向下流淌。
一旁的吕氏都已经惊呆吓傻了,嘴巴张开好大,但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子密一不做二不休,向旁一挥手,死死抓住吕氏的头发,向回一拽,与此同时,一刀刺在她的脖颈处。
吕氏张大嘴巴,似乎想要大叫,但根本叫不出声,从她口中吐出的全是涌上来的血水。
噗、噗、噗子密一刀接着一刀的刺着,吕氏原本白皙粉嫩的脖颈都快被他刺烂了。
直至她也不动了,子密才终于停手。
他坐在地上,嗓子眼里发出呼哧呼哧的声响。
他抬头,看向目瞪口呆的子翌和子初,说道:“都别愣着了,切下他俩的脑袋快”
说着话,他扔掉匕首,把佩剑捡了起来,对准吕氏的脖颈,一剑劈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