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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四、医典心经

    “好我再问你与你无怨无仇,为何三翻五次的要加害我等”吴风却是不理,而是直问着心中不解。

    “你杀了我吧”孙邈痛苦的呻嚎着。

    “说谁让你这样做”吴风急问着。

    他却是紧闭牙口,绝口不提,吴风威喝道“不说,可以等到你破开肉绽的时候,想说就没机会了”。

    “青沙”许许,孙邈从牙缝喷出两字,未等说完,正是这时从远处射来一石子,“噗通”一暴响,正中眉心,孙邈当场瘫倒在地,唯有额前涌出一道热血,已是随山神而去了。

    “是谁”吴风一惊,双眼杀去,只感林间深处有一黑影正急速的遁离此地,瞬息间不见踪影,想追却是无处可寻。回头看了看断气的孙邈,他所言青沙二字,难道是青沙帮一路好像有一道影子一直跟着,穷追不舍。但如是青沙帮,一早就可以要了他的命,何必藏头露尾更是迷离扑朔。

    望望黑漆漆的一片密林,只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见机行事了,弯腰拾起那横笛,月光下还闪着幽光,九年生的湘妃竹所制,笛面上还有块块血泪之痕更是结合符纹刻印,用处女之血祭炼,再用巫法聚纳天地灵气,便成眼前的幽冥笛,可吹阴魂曲,拘魂杀神,可御阴邪之物、却也可安魂抚神、治病救人的宝笛,亦是祭神起舞的神器。当然它还有一个好的听的名字凤妃笛。

    看似是阴邪之物,但笛本身却非正邪,而是操笛的秉性使然,吴风欣然接受,插在腰间,又在他身上探摸了许久,一张身份证是孙邈却是不假,几张银行卡却被吴随意抛至一旁,一本古装医典千金方、翼心经虽说被孙邈的血泡湿,却是难得至宝,这是孙思邈密不外传的药学宝典,但却不知为何会落入他之手,难不成他是孙思邈的后辈但二人相隔近一千多年,谁都可说是药王的传人。唯有一块令牌,让吴风乍舌,铜筑铁令刻着“无为”二个红字,背面数列红色小字正中却是无为教的宗意真空家乡、无生父母。两侧便是灵牌的身份注明,他所言灵山堂副堂主却是不假。

    如此,让吴风更是诧异了,无为教行事真会如此狂妄,无端起浪,不分青白四下掠夺他人财宝吴风摇头,却是荒唐。无为教要说听命于青沙帮那真是扯蛋,青沙帮虽强,但在这皖徽地界,无为教才是真正的地头蛇,有着数百年的历史传承,青沙帮在他们眼里,如是草寇,不入流的小帮派。要说佛手门所求,倒是有这种可能。但那所谓的佛爷真会如此不守信用吗

    一时之间,吴风无从辨识,只好匆匆向山下走去。

    山下黄淌子处,蛇群散去,四下恢复了平静,只是山下这八人再也不敢前去木蓬安睡,生怕梦下有一蛇爬入借机“吻”上几口,那可真是难堪。

    墨如烟见吴风安然无恙回来,脸上露出一抹甜笑,迎上双手搭在吴风手臂两侧关心道“疯子还好吗”

    “嗯没事,屑小之辈作祟而已,被我收拾了”吴风淡淡一笑,虽说是歹人,却没提被人暗杀之事,当然也是为了不引起其它人的恐慌。从腰间抽出凤妃笛和医典替给墨如烟说道“这给你”。

    墨如烟接手一看,对那医典倒无很大兴趣顺手翻了两下,更因被红血泡湿,便随手先丢在车顶,而是提着横笛端祥起来,眨巴着双眼,痴痴的笑道“不错,上等法器,可救人,亦是上好的御敌利器谢谢你疯子”。

    “哈哈借花献佛,不想孙邈偷鸡不成反倒丢了至宝,赔了性命”吴风笑着,却又看了看那本医典问道“你不是学医的吗它对你没用”

    墨如烟甜甜一笑道“千金方、翼心经孙思邈的巫医真术我天合堂怎能没有现今华夏每位华医均是人手两册千金要方和千金翼方,要说有什么巫医心经,我是不信,我研究不下百遍。对寻常人倒是有很不错的医学价值”。

    又看了两眼吴风笑道“不过,你送的,我要”说着抽出一丝巾擦着书上的血迹。

    这是孙邈暗藏许久的古书,不想被血一泡,书皮开始发烂破开,墨如烟越擦越是破烂不堪。久久擦抹下一层层揭去。

    突然墨如烟两眼放大,更是捧着血泡过的古书入在车灯之前,伸手要道“疯子把你的刀子给我用一下”。

    “怎么了”吴风一问。

    “好像,书皮里有东西”墨如烟用指甲轻揭着,待吴风替上刀子,又小心翼翼揭开,许许,不想皮下还有暗层,揭开表皮,一暗藏的丝巾立现眼前,轻轻抽出。灯光下,金光闪烁,好似玄冰金蚕丝所制,千年不腐,万年不化之物。

    “哈哈谢谢疯子我明白了,终于明白了”墨如烟将那金蚕丝巾摊开一看,上面写有密密麻麻的如是米粒的小字,墨如烟轻轻默念着,许许如获至宝用丝巾包起,藏入怀中贴身存着。

    但她的激动之情却丝豪不减,一个飞身,紧紧将吴风抱住,轻启着朱唇,未等吴风开口便紧紧扣上,深深的亲吻着。

    “啊”胡浪傻眼了,墨如烟主动投怀送抱,还献上香吻,这是破天荒的画面,平时连手指都不让踫的墨如烟,对吴风却是如此,况且是有妇之夫的吴风,惊愕,醋意四起,却无话可说,恨不得杀人夺宝博美人一笑的是他,可惜刚才被毒蛇吓着了,但不能不阻止下去,急忙喝道“吴兄,我可会告诉云总的”。

    羞涩的墨如烟才退开,甜甜一笑,转眼冲着胡浪瞟了一眼轻哼着“哼要你管”,却是紧握着胸口爱不辞手的样子。

    “如烟,那丝巾著的是什么”吴风却是傻乐,不忍一问。

    “嘻嘻疯子你陪我去湖里洗洗”墨如烟抬眼看看场上的每一个,露着好奇的神情,笑着左右言其它,抽着湿纸巾不停的擦着手上的血迹,却还感肮脏的紧。

    “如烟,我陪你去吧我熟”胡浪立马主动请缨。

    墨如烟白了一眼,斥道“不要敢跟来,我让你变成女人哼”。

    女人对那些倾慕者,好像随时都应听她的按排,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墨如烟如是,拧着行李包,拉着吴风,吴风天生没有拒绝美人的天份,随她而走出十数米却是外绕的湖上一处小溪旁。

    坐在溪侧水泡上的石台,弯着腰从行李包中抽来丝巾,挽洗几下“看你满脸满手都是血脏死了”。

    说着,轻轻替吴风抹洗着,这种感觉颇是暧昧,感觉很不自然的吴风抬手握着丝巾,笑道“我自已来吧”。

    “哎呀我帮你这么黑,你洗不干净”墨如烟却是不依,女人天生具备着强大的母爱,看她那饱含温情的笑容,柔和的举动就如邻家小妺,让人心起波澜。

    一通涑洗,墨如烟指着前方路口轻声说道“你去看着点”说着脱下休闲鞋,解去丝袜,露出雪白润滑的小腿轻轻泡一入冰凉的溪水之中,又轻轻解于外衣,直至胸前一抹,涣起溪水,徐徐清洗如是羊脂白玉的肌肤,月光下闪着柔和的魅光,举动柔和,清雅,好一幅美女淋浴,无不让人怦然心动,乱想连篇。

    许许,才从旅行包中,换下身上那套暗紫仿唐小卡装,现却是一身运动休闲装,紧束优美高挑、精美到极到的身材。

    岔道上,好像有身影正在那鬼鬼崇崇的偷瞄着,吴风抬眼一看,那不是胡浪吗看来他是担心吴风与墨如烟做出点什么,醋性大发,不管不顾干起偷窥的勾当,吴风见之,玩性乍起,稍稍从身拉起一藤条,用力一射,直过胡浪身侧的草。

    “啊有蛇”胡浪着实吓了一跳,急速的蹦跳着,失口的喊起。

    “浪子你在那做什么”但吴风的恶作剧哪能逃过换好衣物轻步走来墨如烟的双眼,却见胡浪偷窥,怒火燃起吼道。

    “没我是来问你们一声,何时出发这里谁都呆不下去了”胡浪一脸尴尬,低头尾尾说道。

    回到营地,便匆匆向深山进发。这里是天堂寨北面余脉,再进便是天堂寨的腹地,山下是梅山湖。天堂寨古称衡山,又名多云山,是大别山脉第二高峰。它雄踞于皖鄂大别山主峰接壤处,自古为兵家必争之处,帝王巡幸之所,名人登临之境。亦是“五霸”争雄,皖西处于“吴头楚尾”之地,天堂寨号称“吴楚东南第一关”。天堂寨便是第一座屯兵大寨。曾设有多云巡检司,驻军防守。更是明代巫医名家李时珍曾采药之地。

    但天堂寨之名除了屯兵守关之外,更因天堂寨是“花的海洋,动植物的天堂”,山以云为衣,云以山为体,烟云缭绕,气象万千。“踏遍黄峨岱与庐,唯有天堂水最佳”。奇松怪石更是各具形态,令人啼笑皆非一只笨拙的石龟在白云缭绕的石崖上欲登高峰;调皮的石松鼠用前爪戏弄着生长在它身边黄山松上硕大的松球;企鹅石蓬莱方舟、五龙朝天更是传神写真,妙趣横生、令人目不暇接。可谓是植物生长的天堂,人间的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