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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七、完美的陷害

    吴风驾着路虎,按着红点的路线,一路追击,不时来到万华滞留下来的那片废弃工厂,吴风问道“去哪了”。

    “往右好像是那栋烂尾的破厂房,往右再直走五百米就到”云溪一脸茫然,来回确认着,看着吴风躁急的样子,更觉神秘。

    吴风却是停了车,稍为等待,观察着,心里有一种不安之感,是乎并非想的那简单。

    也正如吴风所料,观察这里的,非只有他们二人。而厂区内数百米外的一栋废弃的办公楼顶层,正有二人拿着望远镜,静静的监视着这里的每一个变化。

    闻见车音,一年轻小哥端起望眼镜注视着吴风驱车而入,邪恶的露出一抹怪笑,冷哼道“还真当自已是救世主啊还不是一只被我玩的耐皮狗哼这就是你出言不逊的代价”。

    “三少你真是神机妙算,那小子不用通知就来了,远比我们预想快了两个小时”说者正是那日被吴风修理的八叔冯秋。而冯秋却是恭敬如是一只哈巴狗,低眉顺耳,更为谦卑的注视着这位小哥。

    要说这位小哥,身材并不高大带着几分南方的儒雅之气,比不足一米八的冯秋还矮上半头,就更显肥壮,宽脸大耳,脸色红润脂白,冰冷孤傲的眼睛藐视着一切,肥大的脸庞上五官还算周正,大鼻厚唇,加上扬的嘴角,总是露着一抹邪恶的微笑。

    “哼伍魁准备的怎么样了”那位三少冷冷问了一下。

    “一切都按三少的计划进行”冯秋点头回道。

    那三少用望远镜稍看几眼,说道“这是你立功恕罪的机会,至于伍魁吗这样的死法也算是对得起佛手门的栽培了”。

    冯秋稍稍一颤,但立马露出媚色献道“三少英明,鲁长风打电话来说一切准备妥当,等候时机”。

    这时,一女子,打伴的十分妖艳,如是一块红布轻轻搭在身上,修长的玉颈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裸露着,就连秀美的莲足也在无声地妖娆着,发出诱人的邀请。但论样貌还算是女人堆中的美人儿,但与妖艳相比还要逊上几分,只是她的扭捏、娇媚之态更为入骨让人酥醉,娇滴滴的款步上来,依在那位三少的身上,轻轻拥着,嗲嗲的卖道“哎呦这是哪啊落脚的地都没有嗯三少我不想呆这了呢走吧”。

    那三少轻轻在她坚挺浑圆臀上一抓,弄道“小妖精一刻都不让人得闲好吧,差不多”。

    又转看了冯秋两眼吩咐“我这是想好好提拔于你,知道如何处理吧我先走,时刻关注进展,电话告诉我”。

    冯秋一恭相送的姿态,谦卑说道“三少慢走,要不我送送你”。

    “给我好好盯着不要出现在什么意外”那三少一个冷眼喝着。

    冯秋哪还敢动,立马直着腰板,紧紧的注视远处的一丝变化。

    而吴风候在车上稍加思虑,还是理不出头绪,在方向盘上轻轻拍了一下,斥道“算了救人要紧”。

    “你救的是谁啊”云溪感到一股莫名的紧张,直愣愣的看着吴风,轻轻问道。

    吴风脸皮稍许颤动,心绪不宁,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但凭他的修为,还有他对付不了的吗一把推门下车,看了看云溪还是小心的叮嘱道“是莫秀妮你好好在车上呆着,如有什么意外,你立马开车回家千万不能冲动”。

    “嗯啊你千万不能胡来注意安全”云溪露出关爱的表情,交待着,挤到驾驶室,等待着。

    看着吴风一步步向那烂尾破厂房走去。当至厂门外百米处,借着夕阳斜辉照射下,冲着那扇已是大开的破旧的铁扎大门望去,厂房里散落着数位彪汉。

    对着大门一堆废旧钢材上,危坐着三人,一者正是吴风想救的莫秀妮,散乱着秀发,惊恐下眼神四处飘视,身后却被一人,一个吴风十分熟悉的人,大难不死的伍魁,恶狠狠的掐在脖上,见他身的绷带看来伤势还未痊愈,就想着来报复,真是不记教训。而他身侧瘫坐着一妖艳妇女,手脚虽还缠着绷带,但手里还中拧着一钢条在钢上轻轻的敲着,发出很有节奏“叮咚叮咚”的声音。

    看着吴风大步走来,冷冷轻笑道“来了等候多时了”。

    吴风冷眼怒视着伍魁喝道“真是死性不该别忘了,旧伤未愈又想增添新伤吗”

    却闻十分恐的莫秀妮,嘶喊道“吴风哥哥不要管我你快走这是他们设好的陷阱”。

    吴风淡淡一笑,这是明摆的事,他岂能不知,安慰道“没事,如果女人都保护不了我还算是男人吗”

    “哈哈英雄救美好感人的故事啊,可惜了很快就要成为一对苦命鸳鸯了希望能化蝶成双黄泉路上也不寂寞”洪艳冷一笑,抡起钢条一砸。

    声下,顿现数名大汉瞬时拔枪高举,就连伍魁如是,用枪指着莫秀妮的头,冷喝道“小子我知道你的本事,但你再历害,也历害不过枪吧”。

    枪,又是枪,还直指着吴风的眉心,赤祼祼的威胁,怒从心上起,胸中煞起一股冷冷的杀气,汇集眼中,一个冷喝“找死”。

    “死”字拉的很长,更是随着冷眼一扫,刹时,好似整个厂房温度急下,让人不禁打起寒颤。

    与此同时,吴风那一股神威之势,口中默念,将久废厂房内的一屡屡阴煞之气掀起,凝成一道道寒光直迫每人的眉心。锁住每个人的心魂,使之无法动弹。

    吴风怒发冲冠,履着门外灌入的冷风,长发散开、衣裳轻摆,一步一步逼近伍魁,冷冷喝道“可一,可二,不可再三天可饶你,我不能饶你你想好一个死法让你死个痛快”。

    形势急转下,伍魁本还想胜利在望,能好好蹂躏吴风一翻,好出胸中恶气,但此时却不成,在吴风面前如是一只只待宰的羔羊,案板的上肉伍魁慌了,惊呆了,如遇死神驾临,此时眼前的吴风在他眼里如是死神、魔君,每一个脚步声就像是黑白双煞走向他来,要取他的性命脸色煞黑胆肝颤裂,无助无奈急呼道“你们你们傻了吗开枪啊杀他杀了他”。

    但他很清楚,要不然他们早就这样做了,手里虽高举着枪,却动弹不得,身体好像被冻结了,全身只有恐惧的思绪能飞速的运转。

    吴风逼至伍魁身前,大手一挥,夺下黑洞洞的手枪,更是顺手一拍一绞“咔嚓咔嚓”,一个瞬间伍魁的整条手臂如是钢条,更像是麻花扭成一股,估计断成十七八节,还滴滴嗒嗒的流着血水,在这死一般寂静的厂房内部,响着“叮咚叮咚”的声响

    当然还有伍魁那杀猪式嚎叫哀怨之声更加让人恐怖如像洪艳,颤栗的身体嘶哑的哀呼着“不不你不能这样”。

    “我不能哪样难道要束手就擒,任尔等畜生宰割吗可笑说过想个死法给尔等一个痛快的”吴风怒火充斥着大脑,很想一枪给他们来个痛快的。但莫秀妮就在眼前,恐让她受到惊吓,唯是用枪指着,轻轻扶着这位初下山便就相识的女子。

    更安慰道“没事你先出去”。

    莫秀妮痴痴的眼神看着吴风,抽泣道“吴风哥哥走我们走”。

    “你先出去我不想这些脏血污了你的衣服”吴风冷喝道。

    莫秀妮看着吴风怒火充红的一双眼睛,知道他要做什么,摇着头拉住吴风一手,求道“吴风哥哥不要我们走”。

    “噗通”但话还说完,突然一个脆响袭来,在吴风眼前,离身不足一尺,空间射来一子弹,虽不像是瞄准于他,但还是抱着莫秀妮一闪,不想瞬间伍魁的头上暴起一团血雾,向四周喷洒出去,连最后哀嚎也没给机会,“噗通”瘫死在钢材之上。

    吴风一愣,更是细细看看手里的枪,很明显不是他开的,就他的手段根本不会也不用拿枪杀人。心中一惊有杀手。不远处暗藏狙击手,不明藏身之处,便无法控制。不加思索一把抱住莫秀妮急速向门外撤去。

    但,刚至门口,外围顿时冲出一干警察,高举着步枪,更为可笑的是领头者居然是被他耍弄的鲁长风,按理他因当被关押处理,何曾想还穿着四星警监局长的警服。这世道真不知要上哪说理去。

    鲁长风险煞的脸,冷喝道“拿下就在眼皮底下开枪杀人,你死定了”。

    未入内调查,开口便真道“真像”,吴风头皮发麻,这是早就预谋,说理是没有用了,鲁长风根本不同他讲理。不如杀出一条血路,又能如何,冷冷一笑“是吗如果有想死的,就上来”。

    吴风想来个如法泡制,当真气运至眼角之时,却见鲁长风暴笑道“狂徒别白废力气了我知道你有妖法能控制这里所有人,但你能控制远处暗藏的狙击手吗不想当场毙命就给我老实的蹲着,束手就擒”。

    吴风怒目横眉,更感受外来一道道冷冷的杀气,他或许运起真气,与这些穿着羊皮的狼一翻搏斗未必能伤得了他分毫,但身侧的莫秀妮不同,博斗难保万一,如有意外,如何向她爷爷交代,当然心里更不想这位可笑极具灵性的妮子有何不测。心里暗思难道这些身穿警服的人会对一弱女子开枪吗轻轻试探道“你觉得就凭尔等,再加几个冷枪,能伤得了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