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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三、落魄的艺术家

    方成一问,吴风开起玩笑说道“哦,这事啊,我以前专门是跑收账的,全世界各地跑,替各大财主收烂账,跑多了也就会了,什么俄语、日语、西班牙都会那么一丁点”。

    吴风的话,云溪当场被逗乐,喷笑出来,但还是解释道“方侓师,别听他胡说,他就是一个落魄的艺术家”,而说的艺术家这是云溪从小就十分崇拜对象,更是喜欢这个职业,特别是画家,背着一个画夹,游浪于世界各地,当然这么不确实际的想法,从来没有实现过。而为吴风安上这么一个头衔,也来满足一下自已小小的虚荣心。

    “哦好浪漫哦,那你们就像泰坦尼号那部电影里的男女主人公吗什么落魄画家与公主不想今天见到真实版本了”做为演员乔娜,常有不确实际的幻想,那实属正常。

    如此一讲,云溪倒有些羞涩起来,稍稍红起脸,在吴风身上靠了靠。反倒是吴风却更是不要脸的说道“还真是啊,小溪我们可是因为我追着你画肖像,才认识的哦”。

    说着,各色佳肴早已排上,红酒已是醒好。云溪要来鹅肝,推到吴风桌前,娇娇的笑道“嗯啊帮我把它整好”。

    吴风飞快动起手中刀叉,见那架式十分娴熟,三下两下,就将一盘鹅肝分成若干,大小一致,薄厚适中,更为细心在盘上打了两芍鱼子酱和松露以待云溪就着吃,轻轻放在她的面前“好了,吃吧一会再品着红酒,更佳”。

    如此细心呵护,云溪小小感动着,低头细细品尝,时常还与吴风和方成,喝上两口,至于许胜杰,倒是他十分热情,却倍受冷落。

    一直打量着吴风的许胜杰却是在半途暴料道“云溪你是不是暗恋当时东海大学的给我们上艺术课的梅老师吗,他可是最年轻的全国著名大画家,世家出生比我们大不了几岁也是一头长发,一脸坏笑对就是吴兄弟那种笑容,样貌也有几分相似”。

    云溪立马不高兴了,将叉子一拍,抢断了许胜杰的话,斥道“够了,许胜杰,你是什么意思”。

    吴风却陷入遐思,姓梅的,他怎么记得,很多年前他师父曾告戒过他敬而远之,能不惹最好不惹有关姓梅的人。但却一问三不讲,后来也将这事淡忘了,今天却被许胜杰提起,难道姓梅与他有什么关联不成。

    吴风不禁问道“姓梅是谁,很了不起吗”

    “呵了不起,梅家是当今华夏排名前三的大家族,论经济,世界福布斯里的超级富豪来比,那些人只仰望的资格,论权势,如果梅家一个咳嗽,不要说华夏就连世界都要一颤你说牛与不牛”许胜杰未能压吴风一头,借来羞辱一下,也暗感很爽,不禁大势夸耀起来,好像梅家与他有什么莫大关系一般,其实不然。

    吴风还有些不信,轻轻问着一旁羞耻难当的云溪,此时她心底里那一屡情结被人撕开,更是羞红了脸,低下了头,不好反驳,因为那是事实,只是介于她父母一贯感情不合,最后郁郁而终。她不敢迈出那一步,怕感情受挫,怕轮为跟她母亲一样的人。但青春期怀春、情结,是每个女孩子的内心深处的情怀。不管何时,都深埋心底,只要不被挖开,都不会说出去。

    “小溪,他说的是真的吗”

    “嗯啊”云溪却又反驳道“哪有啊,只是感觉梅五哥是一个很神秘的人每个人都有好奇心不是吗”

    “他叫梅五哥”吴风问着。

    而云溪一想,我干嘛解释那么多,掐了一下吴风的腰肉瞟一了眼,愤愤的说道“好了,吃东西说得好像我有多不堪似的”。

    而一旁从未说话的郑妍却突然开口说道“云溪说的人叫梅铭吧,我认识,在梅家排行老五,人称梅五哥。燕京大院算是小有名气的公子哥。但这些公子哥中名气最旺是他二哥梅诚,梅家最不成器的就是梅超”。

    吴风好像非常感兴趣的样子,要问云溪一来她一定不会说,二来也许她也知道的不多,但郑妍不同,她亦是燕京中大院里出来的大小姐,那岂能不知,笑道“怎么把你忘了,说说吧”。

    郑妍很明显看到云溪脸色很不好看,再说下,一定会发彪,还是不要去惹为好,笑道“改天吧不过到时你先答应我一个条件”。

    云溪大为不快立马板脸斥道“要问梅家做什么”。

    吴风才醒悟过来,身边的美女不快了,笑了笑安慰道“不是了,这跟你关系不大,关健是我师父对梅家有些说不明道不清的事”。

    这下让云溪安心了不少。倒是许胜杰更为诧异了,他不一收账的吗就算是个艺术家,怎么能扯得梅家呢梅铭从事艺术那纯粹是个人爱好,这些年早就消声匿迹了。不禁问道“你师父是谁啊”。

    吴风冷冷盯了一眼,喝一大口已端在嘴边的红酒暴道“与你何干”。

    大家陷一种冷静的氛围,草草的吃着。一餐饭吃下来不咸不淡的,没几时就走出这家顶级餐厅。而方成,云溪早就让丁浩前来接送,顺路送郑妍回去,许胜杰的脸早就掉到地中,一脸不乐,更是不死心的狠狠盯了吴风两眼,早早带着乔娜离开,更气的是一餐下来,花了他十来万的大元,那是他好几月的零花钱,况且此时的他在德源珠宝中没有什么实权。

    秋日里的深夜,有点轻冷,吴风脱下外衣替云溪披上,抚着这位有些郁郁寡欢的云总裁上车,或许是因为梅铭,更多是因为想到回家将要面对着她爷爷,面对着一直让她不乐的云超华,心里苦闷。

    半躺在副驾上,轻轻说道“我们去看电影吧”。

    吴风心头一热立马答道“好啊不过东海我不熟”。

    云溪想了想回道“就去夫子庙购物商城里的华凯影城吧,不过先去夫子庙帮我先买两盒糕团”。

    吴风笑了笑问道“你没吃饱吗”

    “哎呀你懂不懂了喽,看通宵电影,肚子会的啦”云溪冷笑着,其实所谓通宵电影她也没试过,只是听丁洁说过,一个晚上看电影感觉肚子会饿而已,加上她心情不好就想吃糕团的嗜好。所以才如此一说。

    吴风直接开起导航,长路直驱,不过途中想起什么问道“夫子庙有鬼市吗”。

    “啊你不要吓人,你去鬼市做什么,捉鬼吗”云溪立马全身坐起,吃惊的样子看着吴风。

    吴风抬手轻轻拍了拍云溪粉肩笑道“你想什么呢”才将所谓的鬼市,简单的说了一下。

    其实所谓鬼市民间自发的一地下古玩交易市场,黎明前开张,天一亮就收摊。每个摊位都点着一盏煤油灯、蜡烛、豆油灯,远远望去,那灯影明明暗暗、忽忽闪闪,影影绰绰的还有买卖的人在活动,那阵势,不知情的人准得吓一跳。后来人们就叫它鬼市儿了。在华夏这个有着悠久历史的文明古国,很多城市在老城中常有鬼市来满足各类古玩者的需要。当然这之中免不了有一些盗墓者借此销赃,出售墓里摸出来的东西。

    而鬼市处处就充满了陷阱,以赝充真、以劣充优屡见不鲜,稍有不慎,便会人仰马翻、代价惨重,精明狡猾的商贩更以三寸不烂之舌引诱买家上当。如有的商贩为推销古字画或古瓷器,会谎称这“名家”作品是祖上流传,乃传家之宝,甚至编出许多动听的故事,骗得你非相信他卖这件“传家宝”实乃迫不得已不可。

    “哦原来是这样啊,还挺神秘的那能不能捡到宝啊”云溪被说的心生向往跃跃欲试,至少她从小没有干过这类自认为荒唐的事。

    吴风也只是偶尔一两次陪他师父逛过,为了制符、布阵、启阵需要一些古玉、或铜制古件,也许还有一些墓里出来的法器存在。笑笑说着“运气好,也许有,不过说好你出钱”。

    夜下开车,十分顺畅,不到半小时便到了夫子庙。此时这条古街,早就是人去街空,几盏夜灯下的夫子庙古街昏昏沉沉,但那家庄记糕团铺还开着,且铺在庙街十字路口,常有来往者出入。

    吴风要上了一盒千层糕、一盒如意糕、一盒马蹄糕便挽着云溪直奔华凯影城,当然此时的她也不似以前,自然的被吴风拥着,很是甜密,来往见到的人一定认为他们是一对情侣。

    通宵夜场电影,上演的均是一些卿卿我我的爱情片,足让人提不起多少精神。而云溪要的是贵宾包间,纯粹找个地方睡觉。二也就心安理得相互依拥缓缓进入梦乡。

    二人睡了几个时辰,吴风看看手机上的时间,已近清晨四点钟,看着云溪卷着身体很是暧昧的趴在吴风的大腿睡着,如是一只可爱十足的小猫,不忍轻轻在的润润的丹鼻上刮了一下,才轻轻推了几下,说道“小溪鬼来了”。

    一个激灵,云溪立马挺身体坐起,双手还揉着眯眯眼,问道“鬼鬼在哪”。

    四下看了看,见吴风那露着坏坏的笑,双眼如电静静的注视着她,娇娇的骂道“鬼鬼是你个头,我看你就是一只十足色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