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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仇家上门

    云溪心虑无功不敢接受,吴风却是笑道“小溪,收下吧,这是柳姨的一片心意,你回东海找个好的装裱大师,好好装裱一下,挂在你办公背后,会给带来好运”。

    吴风的话,让云溪顿感兴喜,笑道“真的吗”

    云溪轻轻揉抱着,许久才放回木制锦盒之中,柳长清又将桌上的两个紫檀木盒打开,说道“这是我祖上无意中得到两块宝石,却一直不知它们的用处,也许对吴大师来说,才能物尽其用”。

    吴风定眼一看,只见盒中各装一颗鸡蛋大小的紫色宝石,他细看之下,才知此为紫幽灵石,上品灵石含着浓厚的紫薇木灵之气,对修真者极佳的灵气源泉,但对常人与宝石无异,配带身中能调节身体阴阳平衡,却无法利用。一把接来,细细感应它的灵力。脸上绽放着无比可爱的笑容。也不谦虚的说道“谢了,那我就收下”。

    一个风水局改完,做为锦绣山庄的主人柳长清,肯定是要大摆宴席,好好热闹一翻。

    主宴席一桌外加二次席。已是围坐一堂,席桌上排好各色佳肴。每道均是色彩鲜明,味美色滑皮嫩,脆软清爽,菜式小巧玲珑、清俊秀丽的美味佳品,让人目不暇接。

    南江欢庆宴可为一大冷拼盘、六围碟、四热炒、八大菜、二点心和一水果大拼。大拼盘为桃李芬芳;六围碟为椒麻脆肚、姜汁四季豆、秘制鸡柳、如意春卷 糖醋油虾、蜜制龙眼;四热炒是绣球干贝、煲仔鱼丸、宁式鳝丝、干煸牛肉丝;八大菜更具特色凤尾虾排、东坡肉、芹藕蝶莲花、金蚕海豆腐、花菇乌鸡、菊花乡土鱼、白汁菜心、鸡蛋玉米羹;最后二点心当然少不了云溪所好的特色糕团,更有蟹黄灌汤包和一各色水果大拼。

    席间珍肴美酒,流觚交错,自主发起的赋诗唱和,莺歌燕舞好不乐哉。

    席开尾声,人人均带着几分醉意,突然“噗通”一声,庄院大门被人一脚踹开。前院更是传来喝声“柳总您这好生热闹八叔我不请自来,讨怀水酒喝可好”。

    八叔,吴风等人还真以为是柳长清的族中之人,但见柳长清她的脸色,感觉却大为不对,一脸紧张更带着极度的恐惧,颤悠的站起,缓缓的走出席间。再看外二席惊慌纷纷站起的所有施人员,大气都不敢喘的表情,让人诧异。

    柳长清起身走出安慰道“没事大家吃好,可以先离去”。

    众人一恭,好像这是险恶之地,无一想多留片刻,不曾想刚要踏出来,院道进来一队人马。领头者,看似五十左右的年岁,一身白色古式武褂松风裤,头顶一黑色鸭舌帽,压到眼帘之上,一对炯大如炬的双眼,轻轻扫视着内院的一切,润挺的鼻梁下一丰厚的大唇稍稍咪着,脸上却是露出似笑非笑阴狠的面容。其步伐如履轻风,看是一练家子。而吴风眼里却看出他不是普通练家子那么简单,而是武师中期,却是半路出家,根基不稳。

    “八叔,何事惊动您,亲自驾临啊有事你传唤一声便可”柳长清心里的恐惧,脸上露出谦卑之色,但久经商场,让她更知如何迎来送往之事。

    “哈哈是吗我老了一把老骨头不中用了只是有人在我脖上拉屎拉尿,不得不让我这老骨头出来活动一下筋骨”那位八叔可谓不怒自威,无不让众人胆颤,步步向后靠去,让出一条大道,让他直入大厅。

    柳长清恭身相迎,冷冷一笑,说道“八叔,您老真会开玩笑,还是那么风趣,我们这小门小户哪敢辱了八叔的威名呢况且我孤儿寡母一直以来都仰仗八叔的照拂,才有今天这点成就”。

    “呵好,很好,我那蔡兄弟尸骨还未寒,你不会就想一推二五六吧”被那八叔冷冷盯着身体不禁打颤的柳长清,更是踏前几步,轻轻抬手一拍,直落身侧的那张大靠椅上,“咔嚓”一声,只见手掌之下,整个健实粗大的实木椅当场崩塌开出,碎成一堆木片洒在地上,恶脸暴出斥吼道“还真当我老了吗”

    吴风算是听明白了,眼前之人便是柳长清所说的冯秋,蔡九祥的结拜大哥。身后架式可知,还跟随着几位当年结拜的兄弟和一帮手下。

    正为昨日死去的蔡九祥来讨个说法,更应说打上门来。日里这八叔本想先让江川警局先前打压制罪柳长清一家,和相关人等,他再暗地处理此事,可谓是顺风顺水,习以为常的事。哪知,刚一开口就四处踫壁,无人敢出面挑事。心中更为窝火,暗思定是舒家出来与他正面交锋。晚上前来一是先打压一下柳长清的气势,寻机再加于处理,而对其兄弟蔡九祥下手之人善在锦绣山庄之中,他不得不面将其解决,也好告慰蔡九祥在魂灵。

    吴风缓缓起身,将手中的筷子一摔“啪”,更是上前几步,立在冯秋的根前,斥吼道“哪来一条不长眼的东西,来防障老子吃饭”。

    真是初出牛犊不怕虎,在众人眼里,他根本就自揭坟墓,找死的货。

    在那些眼里吴风的话无比嚣张,刺激着冯秋一干手下,正欲飞身上前将这小仔子撕个粉碎,冯秋一个挥手阻道“年轻气盛是好事,但狂妄那就是找死”。

    上下打量着吴风,一弱不经风的书生,体格稍有些健硕,却与常人无异,因为以冯秋的俗眼根本看不出吴风的修为,更何况吴风长期收敛着气息,不是那种修为与他相当或是高于他的人,根本看不出来。本以为能一脚踹死他兄弟蔡九祥之人,有些本事,哪想是如此一人。不免放出轻视的眼光。

    冷冷看着柳长清斥道“我不知我蔡兄弟与舒家有何怨恨,要让他如此惨死那你舒家就必须负出代价,当然这可以后慢慢清算今天我就想来拿这狂生的人头,来祭奠我的兄弟柳长清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柳长清急了慌了,全身力所不怠,一力软靠在墙上,只能用一股毅力全撑着自已,喘着粗气,冷冷轻笑道“可笑真是可笑蔡九祥那畜生不如东西,早就该死”。

    “给我住嘴我说了,我兄弟与舒家之事,你想好处理办法,日后再结,今天我来要的是这个狂生的人头少他妈费话”冯秋立马不满一个咆哮,带着一股强大的气势朝柳长清掀去。

    吴风一个闪身立马扶住柳长清,更是在其后背灌入一丝真气,支撑着她软弱无力的身体,强固的精神之力,拍了拍她的后背轻声说道“柳姨,没事让我来处理”。

    柳长清抽泣着,拼命的摇着头,哭道“不不要这事与你无关,你不要,不能强出头”。

    但吴风知道仅凭柳长清一个寡妇,没有能力处理此事,轻轻抚着无助的柳长清坐下。又上前几步,冷冷问道“你叫冯秋是吧”。

    “狂生八叔的大名也是你叫的”那一干打手,风暴的性子,直指着吴风的鼻,立马冲前,如狼似虎欲将吴风咬碎了。

    “滚一帮杂碎何时轮你们说话”吴风抬手一挥,更是一个声怒喝,整个大院掀起一股无形气压,直接将那些人罩住,无法前进分毫,更是一暴,如有一股强大气势当场将所有人掀开,紧步摔退数步,才稳住脚跟。

    未等反应,吴风又淡淡的说道“人是我杀的与舒家无关更与场上其它所有人无关”。

    冯秋面上一冷,怒气一暴,抬出虎步,双手如爪,冷冷吼道“好那你就去给我兄弟陪葬吧”,说话间,虎爪生风,咆哮撕来。

    吴风一个冷笑,飞身一闪,抬起手掌一拍,“咔嚓咔嚓”两声,顿时冯秋的双臂向两侧后转九十度,慢慢自然瘫垂而下,更是这个电闪雷击之际,吴风一手直接掐住与之身高相当,身形却要大出半身的冯秋的脖子。

    只见动弹不得分毫的冯秋,瞳孔放大凸圆,脸上青经暴起,根根搭在脸皮之内,清晰可见,喉咙处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更是不可思异的看着吴风。这是人吗却有魔鬼一般手段,根本容不得你反抗。

    “八叔”当场众人惊骇,特别是他那一干手下,惊慌之壮,想上前解救,但冯秋却被人掐在手里,还高高举起,双脚挺空,一不小心,小命就陪着蔡九祥一起归天了。

    吴风轻轻举着冯秋,走到厅外院前,两眼扫视着院中的一群打手,掀起一股无形的气势,如是无形狂风卷来,更如泰山压顶一般,直朝那些的头顶压去。吴风冷冷暴道“滚尔等的小命如果不想要那就上来试试”。

    众人别说上前与吴风对抗,此时就算是要站都站不住,身体像是被一股万斤之力压着,压的是脸红耳赤,青筋直跳,体内更是胸闷气短,热血沸腾,好像身体内的血管将要被撑暴开来,人人均是连连摔退数步,一个失力瘫坐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