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珂的事情必然是会惊动到茹老夫人那边去。
事关江若珂,茹老夫人听到都吓坏了,立即就让徐妈妈跟着她一起前往了婉阁。
除了公孙南路和公孙羽儿这样有着亲戚关系的还守在婉阁的大厅等候,其他的王公贵族都已经先行离开了茹大将军府。
在婉阁内院,江若珂跪在闺房外。
里面,玄熠和玄绝都在屏风外等候。
屏风那一端,楚诗慕已经醒来半躺在炕上,大夫也写了调理的方子,茹正唐和公孙燕的心急如焚也终于得到了安歇。
公孙燕询问大夫“大夫,我女儿如何没有大碍吧”
大夫笑对茹正唐和公孙燕“幸亏及时将小姐救了起来,只是还是受了寒气,大将军和夫人请放心,调理调理便好了。”
茹正唐感谢“辛苦大夫了。”
茹老夫人赶到了婉阁,进入大厅便见到公孙南路和公孙羽儿。
“老夫人。”公孙兄妹二人礼貌的打招呼。
茹老夫人哪里还顾得上闲话“婉歌怎么样若珂现在呢”
不等他们二人回答,茹老夫人已经往里面去了。
公孙南路和公孙羽儿看了看彼此,就跟着往里面去了。
到了内院,便看到了跪在地上的江若珂。
“若珂。”茹老夫人心疼的上前,将她扶起来。
看到茹老夫人,江若珂心里的委屈就泛滥了,顿时就哇的哭出声音来“表祖母。”
茹老夫人看到就心疼死了“好孩子,这是怎么了,得受了多大的罪儿才能哭成这副样子呢”她用手中的帕子为江若珂抹眼泪,“好孩子别哭了,瞧着祖母这心里都是难受。”
江若珂还是止不住泪水,伤心难受极了,只是现在已经变成了无声的抽泣。
“你随徐妈妈先回极寿苑去。”茹老夫人将江若珂推向了徐妈妈。
徐妈妈扶着江若珂就要走。
“站住。”是玄绝。
玄绝走在玄熠前面,两人一前一后的迈着门槛出来了。
看到玄绝,江若珂的心顿时紧慌。
茹老夫人立即给玄熠和玄绝弯腰行了一个大礼“老身给太子爷殿下请安,给王爷请安,祝愿两位爷福体安康。”
玄绝就好像知道茹老夫人用意何在似的,冷酷的说道“老夫人德高望重,如此的礼着实大了些。”
终究是楚诗慕的祖母。玄熠看到徐妈妈身上“扶搀老夫人。”
徐妈妈哪里敢不听地走到了茹老夫人的身边扶着。
江若珂望向茹老夫人,心想这次茹老夫人也保不住自己吗
“江若珂,本王许你起身离开了吗”玄绝冷酷的逼问江若珂。
江若珂看着玄绝,再次为自己辩解“王爷,茹婉歌是自己故意掉水里的。”
“王爷,绝不是如此。”茹老夫人几乎是颤抖着声音为江若珂说话,“若珂绝不会做出伤害任何人的事儿,她不是那样的人”
玄绝听了觉得不顺耳不顺心了“那老夫人的意思是婉歌就是江若珂口中这样的人咯哼。”
玄绝的为人茹老夫人也有耳闻,只是从未相处,今日她算是见识了。她没想到的是短短时间内,楚诗慕竟可以让玄熠和玄绝都为她如此。
只是现在所在之处到底是茹大将军府,茹老夫人不认为自己无权说话。
“王爷,老身断然没有这样的意思。”茹老夫人抬头挺胸的解释,“也十分的明白太子爷与王爷都深明大义,只是这到底是大将军府里的家事,恐怕不好劳烦二位操劳。”言外之意,就是说他们太管事儿了。
就算是当今的皇上,也不能这么过分的参与臣民的家事。
“老夫人应该知道,皇上已经为本王和婉歌赐婚。”玄绝的态度也很为明确,“如今本王的未婚妻被人推下池中,还冤枉她是自己往里面掉本王还成外人不能管了吗”
茹老夫人这才反应过来此事,心想这下糟糕了。
“老夫人还是先到里面去看看孙女,这一趟不就是担心孙女而来的吗”玄绝也不愿意与茹老夫人为难,似乎也有着在提醒她分清楚自己立场之意。
茹老夫人看了看江若珂,江若珂满眼都是等待茹老夫人的救急,为此茹老夫人心里百般交集,这要在玄熠和玄绝的面前带走江若珂恐怕是没那么容易。
茹老夫人恳求的说道“太子爷,王爷,可否看在老身的面前,将此事交给老身处置”
“那老夫人是打算如何处置”玄绝追问,“是责备几句就算了,之后让江若珂继续有机会为祸吗”
“徐妈妈。”茹老夫人几乎是喊着,“让人把表小姐带回江家小院禁足,从此没有我的命令不得踏出半步。”
徐妈妈立即喊了人“来人吶将表小姐带回江家小院。”
“如此太子爷和王爷觉得可否”茹老夫人强行安排,继而对着进来的两名家奴说道,“你们带表小姐回江家小院。”
茹老夫人已经是没有法子了“徐妈妈,我们进去看小姐。”只有走了,玄绝和玄熠总不能还质疑的要另做惩处。
看到茹老夫人走了,一直到消失在进门转角处,江若珂倔强的对上玄绝的眼睛“王爷简直是不分青红皂白。”
一直没有开口的玄熠终于开了个口“容得你放肆吗”
“太子爷也一样。”江若珂又对上玄熠的眼睛,“我什么都没有做,可是你们却不相信,而她什么都做了,你们却护着,枉我今日还对太子爷说了那么多。”
玄绝似乎听到江若珂的声音都觉得厌恶,皱眉对那两名家奴“还愣着做什么是你们老夫人进去了,你们就不动了吗”
江若珂恨恨的看着玄绝和玄熠,甩开两名家奴的手“我有脚我自己会走,不用你们押着我。”
江若珂被押走,玄绝看向玄熠“你觉得如此够妥当了吗”他心里可觉得总有些不妥。
玄熠只是清淡道“这到底是茹大将军府,不是我们能管太多的地方。”说完,他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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