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吗?”杨任伸手拉起牛铁,用劲握着他的手,亲热的像一对要多好有多好的好朋友。?? W≈W≥W≠≤8≈1≤Z≤≠
“哎呦。。。”牛铁的手被握得差点骨折,痛叫一声,心里马上明白了杨任的意思,转头向马铜瞪眼,并厉声喝斥,“别瞎说!”
马铜停住话语,搞不清状况,一头雾水看向牛铁,嘴里嘟哝道:“牛太保,我错了吗?我讲的都是实情啊。”
“实情个屁!”牛铁狠狠地瞪了马铜一眼,他的手还握在杨任手里,他心里明白,杨任只要稍微多使一点劲,就会把他的手握碎。他苦着脸向警察陪笑:“警察蜀黍,没事没事,这是一场误会。”
“是这样的吗?”一个警官模样的人一脸的狐疑,看看这个,瞧瞧那个,“你看你看,你们都负伤了,我刚才还望见这人把脚踏在你身上,你怎么还说是误会呢?”
“的确是误会。咱们哥几个切磋了几下,别人可能以为我们是打架。”牛铁坚称,一张苦瓜脸上挂着强装出来的笑容,可谓啼笑皆非。他这是哑巴吃黄莲,打脱牙齿和血吞。这次是他们自己勒索在先,而且是己方先动的手,还打伤了裘老板。假如让警察了解整个经过后,最多每人打几板子,最后还得面对杨任,自行解决,那时恐怕要吃更多的苦头。再说警察只能管普通人之间的纠纷,没有权力管人之间的事务,所以跟警察说了也是白说。
人之间的纠纷,只能自己解决,或者找紫微阁解决。可是紫微阁并没有挂牌办事机构,紫微阁的人大都是神出鬼没的,他们可以找到你,但是谁也找不到他们。
“切磋?”警官转头看向马铜,语重心长,循循善诱说,“你刚才不是说他打伤你们吗?你要实话实说,不要怕人威胁。我们警方会主持公道,给你做主的。”
“千万不可胡说!”牛铁向马铜使眼色,他知道后者脑子一根筋,被警察一问,很容易把实话说出来,那样的话,就会得罪杨任,遭罪的将是自己。
“这。。。”马铜很显然更怕牛铁,见后者瞪着他,立马改口,“警察蜀黍,是切磋,咱哥几个在切磋。”说着,还煞有其事地摆了几个武功架势。
“切磋?误会?我怎么觉得不是这么回事呢?”警官嘀嘀咕咕,走到杨任身边,眼睛盯着他上下打量,觉得有猫腻,但是又看他不像是无良青年,心里充满狐疑。
杨任微笑,并没有开口,冲警官耸耸肩,算是确认。
“咳。。。蒋警官,的确是切磋。”裘老板忍痛从地上爬了起来,与蒋警官打招呼,并呵呵笑着解释。
民不举,官不究,没有苦主出,警官也没有办法办案。
“裘老板,既然你说是切磋吗,那就算是切磋吧。”蒋警官认识裘老板,热情地打招呼,伸手拍打后者的肩膀,正好打在他的痛处,痛得裘老板眼里都流了出来。
“哎呦。。。”裘老板忍不住哼了一声,随即咬牙忍住,额头上汗水涔涔,脸色煞白,嘴上还要保持笑容,表情实在是很夸张。
“裘老板,你怎么了?你好像切磋得太厉害了一点!”蒋警官皱眉问道,话里还有话。
“谢谢蒋警官关心。可能刚才切磋时用劲太猛,身子骨有些酸痛,看来我年纪大了,不中用了,不过没什么大事,休息一下就好了。”裘老板咧嘴,强颜欢笑,脸上大把地淌汗。
“那你要多休息,我就不打搅了。”蒋警官安慰一句,目光从围观群众脸上扫过,经过杨任和牛铁的脸上,而后落在百裘阁里的几名女店员脸上,神情凝重,声音严肃地说,“到底是谁报的案,说这里生重大打砸勒索案件?让我们警方兴师动众,七八个警察白跑一趟。”
两个女店员下意识地看向姜美瑶,此刻后者俏脸通红,屏住呼吸,向两人使眼色,不要指认她,她怕牛铁马铜报复,又怕裘老板责怪,更怪杨任埋怨。那两个女店员会意,相视一笑,然后向蒋警官说,“我们没有报案,也不知道是谁报的案。”
“积极报案是好事,这种见义不平的精神值得表扬,不过还要先了解事情的情况再报案比较妥当。”蒋警官并没有深究,只是说教了一通,然后领着一伙警察,带着满腹狐疑离开了。
“太保,如果没别的事的话,我们就告辞了。”牛铁向杨任胁肩谄笑,急于离开,在这里他可是丢人现眼,满身不自在。
“滚,下次不要再勒索别人,否则,让我碰到,决不轻饶!”杨任教训了一句,然后松开了手,他跟对方又没有什么交情,留着他干什么。
“太保教训的是。我们就滚!”两人很听话地在地上打了一个滚,好像两个小丑,然后夹着尾巴,一溜烟地跑远了。
“哈哈~”围观群众乐了,拍手大笑。
“小兄弟,原来你是深藏不露的高人啊!失敬失敬!”裘老板眉开眼笑,抱着杨任的肩膀,亲热得如同相交几十年的好朋友,连咳嗽都忘了。
与裘老板一接触,杨任知道,对方是黄阶五级武者,力气十五钧。这种力气跟人比起来,根本算不了什么,但是作为一个普通人,拥有这些力气,完全足以自保。
“帅哥,你真厉害!”姜美瑶眉开眼笑,红口白牙,嘴唇泛着光泽,很有魅力。另外两个女店员也围了过来,一个个用景仰爱慕的眼神看着杨任。
“哪里哪里,我只是不喜欢被别人欺负而已!”杨任抓了抓后脑勺,又回复了那种学生纯真腼腆的样子,看了他的模样,谁也不会把他跟刚才那个威武莫测的高手联系起来。
“哎呦~”裘老板轻哼了一声,他的肩膀被马铜打伤了,刚才又被蒋警官拍痛了,动一下都很疼。
“裘老板,你怎么样?”杨任关切地问道。
“肩膀可能骨折了,疼得厉害,咳咳。。。”裘老板嘴角抽搐,眉头紧锁,脸色煞白,汗水流淌,大声咳嗽,看起来伤得不轻。
“我来帮你看看。”杨任说,他明白裘老板是为了护他的鳄鱼皮而受伤的,所以他不能置之不管。
“你会看病?”裘老板讶异道,他觉得杨任之所以那么说,应该只是出于客套,不过就算这样,他心里也很感激,觉得这小兄弟的心地很好。
“我打小自学过医术。”杨任压低声音说道,这事情他不想弄得尽人皆知。
“小兄弟真是文武双全啊!”裘老板轻声感叹,笑着把杨任请进店里面的一间四五平方的小隔间,因为他总不能当众脱衣服,再说他的店里面还有几个女店员呢。
尽管他并不相信杨任真的会治病,但是他对后者蛮有好感,想进一步结交。反正他肩膀上的伤是外伤,让杨任看看,就算治不好,也不会受到什么负面的影响。
围观群众都散了,他们尽管对这小年轻有好感,但是压根不相信他会治病。在他们的想法中,年轻人夸夸海口是很正常的事情。
小隔间储放里很多杂物,中间还有一些空地,放了一张可折叠的躺椅,那是裘老板平时休息的地方。
裘老板在躺椅上坐下,把上衣脱下了一边,把左边受伤的肩膀露了出来。肩膀上的皮肤又肿又紫,可见伤势颇为严重。
裘老板看到自己的肿得紫的伤处后,强压下来的疼痛又一阵阵袭来,他脸色煞白,额头冒汗,再也淡定不起来,心里很想马上就去医院看医生,如果不是有着跟杨任加深结交的想法的话,早就直奔医院而去了。
“好。”杨任点头,把左手轻轻按在裘老板的左边肩膀上,闭上眼睛,把精神集中到手眼,进行深度透视,透过皮肤和肌肉,他看清裘老板的肩胛骨上出现了几道白森森的裂痕,可见伤的满厉害。
裘老板见杨任拿手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心里对于他能治病很是怀疑,他强忍着巨痛,以最后的耐心向杨任问道:“小兄弟,你真的能治好我的肩伤吗?”